但是买不到的东西却还不多。
所以风卢二人找了张桌子,要了壶酒,慢慢的喝着。
过不多时,只见外面有一人走来,激动道:“大哥,你们在这里。”
风卢二人同时抬头,卢东篱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但嘴上却还带着笑:“东觉…。你……来了。”
“大哥,我,我来了!”卢东觉也颇为激动:“大哥,我听说你们回来了,我特意从老家跑来看你………”
风劲节微笑道:“既然来了,就先坐吧,我们大赵未来的状元郎,哈哈!”
卢东觉狠狠瞪了风劲节一眼,然后坐在了卢东篱的旁边,虽然他日渐成熟,但是对于风劲节当年捉弄他的事仍耿耿于怀。
卢东篱对于此也是颇为无奈,因为他知道卢东觉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卢东觉喜欢一个人同样也不需要理由。
这时,掌柜的前来送酒,因为客栈不大,所以伙计不多,
只见掌柜的将酒给东篱三人满上:“三位,请慢用。”
卢东觉刚要喝,便被劲节拦住:“慢!”
卢东觉双眼瞪着劲节,小脸涨得通红:“你……。”
只听劲节说道:“掌柜的,慢走,我请你喝一杯。”
掌柜慌忙说道:“不,不敢,客官请慢用,小老儿何德何能,怎能喝客官的美酒。”
劲节微微一笑:“如果我坚持请你呢?”
掌柜的露出的慌乱的神色:“那小老儿却之不恭了。”
说着,端起了酒杯,刚要喝,
突然!掌柜的将酒杯摔向风劲节,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卢东篱!
只见卢东觉却瞪大双眼,长着大嘴,显然已经吓傻了;
而卢东篱面不改色,依然从容;
风劲节微微一笑:“班门弄斧!”
也没见他有何动作,那掌柜便已站住,丝毫无法动弹。
掌柜的道:“你怎么识破我的?”
风劲节微笑道:“你可知人生中最笨的三件事是哪三件?”
掌柜的摇摇头。
风劲节继续微笑道:“和赌鬼赌钱时弄鬼,在酒鬼酒中下毒,当着自己的老婆说别的女人漂亮,
无论谁做了这三件事,都是非常愚蠢的。
你很幸运,你面前的这个人——我,是个酒鬼。你要记住,下次不要犯相同的错误哦!”
“我还有下次吗?”掌柜的略带嘲讽道。
“有啊,只要你说出谁派你来的就行。”卢东觉抢先道。
掌柜的微微冷笑,默不作声。
风劲节微笑道:“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再说最后一句——再见。”
说着,拍了拍掌柜的肩膀。
掌柜的浑身一震:“你——你,什么意思?”
风劲节微笑道:““再见”有很多意思,也许是说:“很想再
见面”。也许是说:再也不要见到你。
而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走了,怎么,难道你想留下陪我喝酒吗?”
掌柜的微一抱拳:“告辞!”说完,就离开了客栈,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等他走后,卢东篱问道:“劲节,你为什么放他走啊?要知道,他是来杀我们的啊!”
本来,依着卢东篱的性格是不会问的,但是他知道即使自己不问,卢东觉也会问的,
与其让东觉问,还不如自己抢先。
风劲节当然也明白其中的原因,看了看卢东觉,
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辈读书之人,
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安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怎能喊打喊杀的呢?”
卢东觉若有所思,眼睛里带有一丝迷茫;
卢东篱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笑意,微笑道:“东觉,等吃完这顿饭,你还是先回老家读书的好,
我们还是要先回定远关的,等来年你考上状元,我再去看你,好吗?”
卢东觉默不作声,点点头。
室外寒风呼啸,室内暖意融融。小火炉正在煨着一壶酒,香气满室,卢东篱放下酒杯,始终微笑不语的看着劲节。
劲节仍是那一副洋洋得意,满不在乎的神情,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东篱,算我输了,你还真忍的住不问!”
东篱微笑道:“因为我知道:如果你要说的话即使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你也白问。”也许是和劲节呆的久了,不知不自觉中说话的口气也颇似劲节。
劲节正了正色道:“好,我说,我那番话的确是在骗东觉的,毕竟人知道的越多也越危险,你和我已经是杀手的目标了,东觉还不是。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你才将东觉赶走。”他顿了顿又道:“那个杀手的骨头太硬了!即使杀了他也不会说出主使的。”
东篱喝了一口酒,微笑道:“但是以德报怨,似乎不是你的性格啊!”
劲节哈哈大笑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东篱也!宁死不吃亏,拼命占便宜,这才是我等商人的本色!”他放下酒杯,正色道:“以前做商人时,我做过香料的生意,有一种特殊的香料人是闻不到任何香味的,但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狗对于这种香味却极其敏感,恰好我手下的商人有人做这种香料生意,我在给他解开穴道的时候,将这种香料擦在了他的身上。”
过不多时,客栈外飞来一只信鸽,在劲节周围盘旋,
劲节伸手抓住鸽子,打开了鸽子身上的信,上面只有三个大字:“九王府!”
夜,夜已深。
九王的嘴角边露出了微笑,他轻轻抚摸着玉佩,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情人光滑的肌肤,
他已经老了,但是虎死雄风在;
即使他老了,他的虎威也不是小小的卢东篱可以冒犯的。
九王此时非常的愉快,因为他知道卢东篱马上就要死了,
从他把吩咐交给血滴子的那一霎那,卢东篱就已经是个死人。
因为血滴子帮他除掉过无数的眼中钉,没有一次让他失望过,
这一次也不应该会有例外。
突然,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