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丞相是谋杀鲍革的罪名,所以他选择了在露天场地提审。四周站满了朝中大臣,有些杀鸡给猴看的意思。鲍革坐在正中的红木椅子上,头戴珍珠王冠,遮住了大部分容颜,看不清他的表情。一身黑色的龙袍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看到婉唐和清魄来了,也不招呼,左手轻轻一挥。逐浪a49eb649884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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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罪犯!”铁镣声传来,一行人陆续被提了上来,走在最前的便是丞相,他一身雪白的囚衣,显然没有受到严刑拷问之类的牢刑。他后面跟着的是如花似玉的柔娇,长长的黑发散在背后,一双眼睛有些讥讽的看了婉唐一眼,在她后面紧跟着的一个年轻男子,星眉郎目,邪气的眼睛瞟向婉唐,似乎有些嘲讽的一笑。“厉罗!”婉唐大吼一声,冲着他扑过去,他轻盈的一闪,哈哈一笑:“孟婉唐吗?为了涟夕公子誓要杀我的人!现在你的誓言将要成真,可是你的涟夕公子呢!哈哈哈……我听说,他不要你!他不要你……哈哈哈……”“闭嘴!”婉唐怒火中烧,不顾得是在刑场之上,一把抽出腰中长剑砍过去,厉罗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便夹住了她的剑,仍是讥笑:“只要这些能耐吗?怪不得要勾引鲍革为自己报仇!哈哈哈……孟婉唐,你如果不是勾搭上了一个好男人,这辈子能有机会找到我吗!”“住口!”一声冷喝响起,是鲍革的声音:“掌嘴二十!”有侍卫立刻上前来制住了厉罗,一个小太监熟练的扇起耳光。
第四十七章大仇得报
“婉唐,你退后,他们自有王法处置。”婉唐转头看向鲍革,珠帘后他的表情看不清楚,不甘心的瞪了厉罗一眼,只好转身走到清魄身边。那小太监非常有眼色,看的出大王和婉唐憎恨厉罗,下手十分的重,二十掌扇完,他的脸已肿起老高,嘴角的血丝不住的溢出,只是整个人还是那幅唯我独尊的样子,十分的看不顺眼。逐浪30497486e6c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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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多次派杀手在寡人回雎阳的路上设计暗杀,该当何罪?”那丞相冷冷一笑:“成王败寇,没有话说!”鲍革勾起了嘴唇:“即是如此,诛三族,受刀剐之刑,五百刀后方可断命。”他的命令是对一边记案的人所下,五百刀,婉唐也吓了一刀,凌迟啊,这是最残酷的刑法了,不过这老头人心坏透,一刀死了也是便宜了他。可是五百刀又有些多了。“哈哈哈哈……”丞相张狂的笑声响起,他花白的头发随着冬风飞舞,忽然身形一动,不及众人反应,他已夺过最近侍卫腰中的长刀,血光一闪,划破了喉咙,软软倒地。逐浪d3836c9288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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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娇看着父亲断气的尸体,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忽然一抹黑影从空而降,落在柔娇身边,一把提起她就要离开,却被柔娇用力推开。“跟我走!”乔天朝焦急的走向她,很勇敢,这次竟然连面纱都不戴了,也不怕被追杀了。柔娇却连连后退,冷冷的说:“走又如何,难道要我一辈子躲躲藏藏?我十年的心血既已全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乔天朝脸色大变:“你答应过我,要跟我远走高飞!”逐浪0af4801f1ed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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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柔娇尖锐的笑起响起:“跟你走!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杀手而已!你以为我真会委身下嫁于你!”乔天朝的脸顿时一丝血色也没有,手有些哆嗦,双眼充满了不信与愕然。婉唐见他这样有些怜悯:“乔天朝,她不会跟你走的。她对你从未付出过真心,你还是忘了她吧。”乔天朝对她的话充而未闻,双眼只是死死的盯着柔娇。柔娇听到婉唐的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珠微转,忽然咯咯一笑,又转向乔天朝说:“我刚才骗你的,我跟你走!”说着笑吟吟的走向他。乔天朝瞬间狂喜起来,迎上两步,举起双手,似要将她抱起。忽然柔娇飞快的抽出他腰间匕首,一刀刺向他的胸口。婉唐见她突然笑着走向乔天朝就觉得不对,一直注视她的举动,见她夺了匕首,立刻大叫:“小心!”人也扑了过去,一掌拍向柔娇。可是柔娇下手奇狠,距离也近,虽然被婉唐掌风推开了些,匕首还是深深刺入了乔天朝的身体,幸好,刀风已偏离心脏数寸,并不致命。逐浪249d8ea57d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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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娇一刀刺了乔天朝,身子被婉唐拍开数丈跌倒在地。乔天朝见柔娇受伤,竟然狂怒,抬手一掌拍向婉唐,白衣一闪,一双手掌闪电般的接上了他的双掌,腰中一暖,婉唐被人带后了数米,转头一看,竟然是玉萧楼来了。他焦急的将婉唐上下的看了个遍,才柔声数落:“怎么这样不小心?万一伤了?他用的可是天朝绝杀!”一看到他,婉唐整个人就变的柔软起来,甜甜的笑说:“你不是来了嘛!”玉萧楼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含笑不语。逐浪79acaea4ae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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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乔天朝却是呆了一样,看着自己的胸口,呆呆的看着柔娇,眼里那样的绝望和悲哀。整个刑场都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人们都怜悯的看着乔天朝,又嫌恶的看着柔娇,真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是怎么样的冰冷,竟然能狠心杀一个如此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为什么?”逐浪b8c89376ed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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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天朝绝望的低吼,眼眶微红,柔娇站好了身形,随意的拍打了身上的尘土,嘲笑的说:“为什么?我柔娇爱杀谁便杀谁,从来没有理由。”“你对我的柔情难道全是假的?我对你这几年的付出你竟然毫无所动?”柔娇咯咯笑起来,娇美的脸上笑出了红晕,媚眼扫过玉萧楼,婉唐只觉玉萧楼的身体一僵,便抬起双臂搂住了玉萧楼的腰,挑衅似的瞪着柔娇。她却笑的更猛烈了,“你以为我在乎他?不过是我用剩的棋子而已。”说着又将眼睛转向乔天朝,“那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