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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丝毫不怀疑有水份,看来我这替罪羔羊是当定了,可汪洋在这里头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就在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脑中突然闪才临别之际他对我许下的承诺,还有那把钥匙。我连忙掏口袋,万幸,它没有丢,可现在的问题是,这是哪里的钥匙?
最后还是老牛看出了门道来,最后经确认那是游泳馆存放柜的钥匙,正巧就是上次我们租用的那间。
我们很快做出了反应,大家分头行事,老牛去游泳馆,波仔再去打探点消息回来,而马汉则留在这里负责我的安全。
说是让我休息一点儿,可就我现在这状态怎么可能睡得安稳?一想到旦旦,就心疼得无以复加,看来这次是被白年那混蛋给玩了一把。他也够绝的,非但借刀杀人还拿自己父亲的命来做挡箭牌,不用脑想也知道他这是有预谋的在挑事。
旦旦,我的旦旦甚至我们一家人都成了牺牲品。
“多多,多多……”迷糊间感觉老牛在轻拍我的脸,边对不知什么人说道:“他好像发烧了。”
难受,热得难受,喉咙干渴像火烧一般,我总算醒了过来,翻滚了两下忽的一下坐了起来,勉强撑开眼皮沙哑道:“我没事,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一张出租碟店的月卡。”老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似还有下文的样子,喝了口波仔递过来的水,我带着疑问的目光望着他,让他接着说下去。
“我拿着那张卡按着地址找着了那家店,你们知道那家店在哪里吗?”
“牛老大,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往下说啊!”马汉猴急插口道,逼着老牛又接着往下说。
“那家店居然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巷子口。”
“那有怎么了?”马汉傻愣愣的问道,而我和波仔则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不像是单纯的巧合吧?“然后呢?”我开口道。
“然后?然后就更奇怪了,我拿着那张卡去问那店老板情况,结果他到反问起我的名字来了,还要看我的身份证。结果我就报了你的名字,谎称身份证忘带了,谁知那家伙摇头把我推了出来,干脆当着我的面把门给关了,还丢下一句话说什么你不是钱多多。”
“那张卡呢?”
“他丢还给我,在这那。”老牛一边将卡递给我一边担忧的望着我的脸色道:“老大,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现在去医院弄不好刚走进门口就要被人认出来,不是被捉就是被人暗地里一枪给毙了。你们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黑白两道的通缉要犯啊!”我自嘲道。
“那怎么办?你这脑门发烫得厉害啊!”
“凉拌!没事,多喝些水就会好的。”我苦笑道,说着就想站起来,结果却一阵眩晕又坐了下去。
“要不,我去给您买些药回来?”波仔犹豫道,我听也点了点头道:“也好!你顺便帮我去买套换洗的衣服,最普通的那一种,还有一副墨镜,最好能再弄点假胡子什么的回来。”
波仔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几个小时后,吃了药,洗了个澡一身轻爽的我拿着租碟卡走了出去。满意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相信不是太熟的人不会认出我来,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拒绝老牛他们跟着去,目标太大,还是我一个人安全些。
“你叫什么名字?”果然如老牛所说,那个留着两撇三羊胡子,长着三角眼一脸猥琐样的店老板拿到卡后第一句就开口问道。
“钱多多。”我小声回道,嗓子有些粗哑。
“身份证带了吗?”
我将身份证摆在台上,看着他小心谨慎的对着身份证上的相片看了又看,然后才摇头道:“你不是钱多多。”听他这么说话我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身上的伪装,把墨镜拿了起来,将贴在嘴角的胡子撕了下来,又用纸币抹去黑重的眼圈,凑在他面前让他再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