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匚业氖拢是白年让我这么干的,再说,我不也留了下个后门给你吗?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后门?”我奇怪的问道,不能怪我不气啊!我一直都把旦旦会变大当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守口如瓶,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相信那帮家伙的胡言乱语?现在到好,一句把我堵得慌,低头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旦旦,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梦,记得吗?那个赛车的恶梦,不是无原故来的,是我给你的。这是一个后门,可以让你对我所下的暗示产生对自己的质疑。”说完他还示意我看自己左掌心上那块淡淡的伤痕。“每当你看着它一次,对暗示就会质疑一次,脑部思维也会特别的灵活。嘿嘿!你不是喜欢跟某人发短信么?盯着手机屏幕的同时也会对着手心吧?”
不许要他再过多的废话,我已经了解了个大概,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脸色一变,一反常态正色道:“你的废话还真多。”
我想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如他所说,一切都是骗局,可白老头子交到我手上的珠子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再有,这颗珠子早在苗寨时候我就见过一次,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这些天来,我与旦旦玩的吞吐以及我身体上的变化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这才是好学生,我很谦虚的开口向他寻问,不然晚上睡不安稳了。既然他这么能耐,我也翻不出五指山,索性做个乖乖生好了。
我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望了望,才听到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看过谍中谍吧?嘿嘿……我只不过顺便也把他们给催眠罢了。要怪还得怪你手上那小王八旦,差不一点没害死我。它见你被人欺负,又束手无措,气急攻心居然把那颗珠子给吐了出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让他们误以为那不过是颗普通的水晶球,后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幸亏白年老早就让蓝苗在白宅等着,旦旦一见到她果真才乖乖安静下来。不然……”汪洋摇了摇头,估计他对旦旦也是有些顾忌。
“蓝苗当时在白宅?”我大惊,脑中只有这句话在不断闪现。
“不然这年头还有谁制得了你那条小蛇?要真让它把老头子给咬了,谁都没命走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嘿嘿……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见你?”
面对着汪洋坏坏别有深意的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他跟在蓝苗身边也有段时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他又知道了多少。
“想她了?我问你句话,你得摸摸良心再答我。”
“问吧!”我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准备拿苗苗怎么办?”
“不准你这么叫她!”我怒目而视,捏紧了拳头。
“嘿嘿!放松,放松!我只把她当妹妹来看,不是你的情敌。你的情敌是白年那,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见我那小妹子整天有事没事老念着你,我才懒得管你!我告诉你,白年那小子对她也是认真的,而且人家对她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要真没什么想法,不如……”
我的拳头终于挥上他的小白脸上,被他险险躲过,狼狈的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借茶几搭住身子。算他识趣,知道吃不消我这铁拳,早想揍他一顿了,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她……还好吗?”
“没你这家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白年当她是块宝,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他见我冷静下来,又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嘲讽道。
我脸色有些发烫,一想到那晚过后,一大早抛下她一人在房里,还要面对老爸老妈异样的眼神,我就理直气壮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蓝苗不会看上他的。”
“这到不一定,白年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比你强。”
“蓝苗爱的是我,他没本事抢。”
“你在这放大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她弄回来,现在她身边的是白年不是你,没本事就一边去。”
听他这么一说,一肚子气瞬间泄得没了影,我沮丧的坐下来,不吱声。
“就你这样?我看苗苗迟早要跑,多长些本事再跟人争吧!别真让我看扁了你。”
明知他是在激我,可惜英雄难过美人观,现在的我,自认是个狗熊,乖乖的给人上了套。
“我该做些什么?”在听说老爸老妈出事那活儿,我曾有过变强起来的念头,当时是为了报仇,可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首先,你要放下对我的成见,听我的指示。”
我刚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对蓝苗那种保护的姿态也让对他有了许些改观。于是,艰难的,带着复杂的心理,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汪洋的指导下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更令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了解超乎了我的想象,连我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都知道,他还教我如何更好的发挥它们。
他告诉我,那股气不仅仅只能用于某一点上面的防侵,进一步提高的话,可以让它像一个金钟罩似的像全身上下保护起来。这样,就算再多的人同时对我进行攻击都不会再受制。我听着挺有道理,这汪洋虽然不会功夫,不会玩枪,但理论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试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练果然大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