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刚刚翻下阳台时。窗已经打开了,盖尔二世探头看了外面一圈,没发现有人。便回头说:“您是不是看错了?真的有人吗?”
房间里,年近八十岁地老人一脸严肃:“窗上有金色的条纹状光茫,不象是宴会那边反射过来的光。”
盖尔二世闻言索性开门走到阳台边,朝下面仔细看了看。敏特把身体伏得更低了,压住娜姆的手上也加了把力。
上面的两人没发现有问题,只好放弃了,老者道:“很可能是别人的探子,万一泄露风声就糟了,我去联系其他人。加快动作,你也想办法稳住朝臣吧。至于你母亲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盖尔二世应了,但又有些迟疑:“您不会……”
老者冷笑:“你担心我会对她不利?放心,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嫂嫂,我不会难为她的,但她也不能再乱来了。不是我做叔叔地说你,你实在太仁慈了,或许仁慈是一个好国王必备的品格。但不代表你要无原则地容忍别人的任性!我看你那个侄儿杰达就不错,有胆量,能下狠心,人也聪明,好好栽培他吧。”
“是。”盖尔二世低声应了,两人又小声说了些什么,就一起离开了房间。
敏特听不清上面地情形,只隐约听见关门声,觉得有些不对。便仍旧伏着没动。手下的娜姆开始大力挣扎。却被他压着头一动不能动。
“有人吗?出来!”他们头上忽然传来一道男声,吓得两人都不敢再动。那人静静地来回走了两圈,才走回头,说:“陛下,我检查过了,没有人在那里。”
“好,你去吧。”盖尔二世遣走了卫兵,才回头对叔叔道:“看来要不是您眼花了,就是那人已经离开,咱们快回前面大厅去吧,不然马里奥该起疑了。”
这一回,他们是真的走了。敏特听到脚步声远去,才真正松了口气。手一松,便放开了娜姆,后者飞快地甩开他的手,跑出几步远,才回头仔细打量他一番,忽然笑了,小声问:“你跟我是同行吧?”
敏特没回答,转身就走,听到背后有风声,立刻回身防备:“你想干什么?!”
就算知道对方的身份,但身在异国,两人又不是一个国家派出的,谁知道她会干什么?
娜姆刚才是想拦住他,见状只好停下脚步,低低地笑道:“大家都是一样的,干嘛那么防备我?放心,我不会出卖你,我没那么笨。”
敏特想想,觉得也对,两人的情况差不多,不管是哪一个暴露身份,都对另一个没什么好处,便放松了一些。娜姆见状笑得更甜了,忽然欺身上去,攀住敏特的肩,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小弟弟,刚才地事,别告诉人啊,姐姐会感激你的。”说罢还伸手拧了他的脸蛋一把。
敏特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想要挣开她,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锋利的指甲眼下正抵在他脖子上,只好沉声答应了:“放心,我也不是笨
娜姆嫣然一笑,收回了手,转眼便消失在转角处。敏特觉得脖子上有些痒,一摸,才发现破皮出血了,暗暗骂了句,掏出药来涂上,伤口就立刻愈合了。他左右打量一眼,悄悄转回花园中,才松了口气。想到刚才娜姆在他耳边说话吐气。他就浑身不自在,马上掏出手帕擦耳朵擦脸,才回到宴会厅中。
杰达已经结束了跟别人的谈话,正站在边上,静静地喝着酒,回头看到他。皱了皱眉:“你脸上怎么那么红?脖子上是蚊子咬的吗?”
敏特有些不自在地道:“是啊,花园里……蚊子厉害……”
杰达笑了笑:“你是看到某种情形了吧?哼,那种花花公子的习气,他们倒是学得很快!”他没再追问,转头将目光投向厅内的人群。
敏特犹豫了一下,上前悄悄说:“我看到朱妮娅小姐了,她好象很难过,你不去安慰一下她吗?”
“我现在哪有这个功夫?谢德会看好她的,等事情忙完了。再想办法哄回她吧。没事,她只是在闹别扭而已。”杰达漫不经心地啖了口酒,“你看劳勒对几个亲信说了半天话。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样。”
敏特远远看去,果然见到劳勒王子在跟几个人小声说话,没多久就分开了,回到王太后身边,笑着跟她聊了几句,哄得她眉开眼笑,接着,他便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全场灯光便暗了下来,客人们一阵安静,都在听他想说什么。
“各位尊贵地客人们,欢迎今晚光临王宫,参加我祖母的生日舞会。为了向她表示庆贺,我,劳勒王子,亲自准备了几个小节目,请各位也一同观赏吧。”
客人们互相望望。都表示欢迎。劳勒得意地笑笑,击掌示意,宴会厅一角的帷幕忽然拉开了,里面灯火通明,二十个八九岁大的俊秀小男孩穿着整齐华丽地衣服,站成两排,开始用清脆的声音演唱一首称颂王太后的歌。虽然曲调很一般,但在男童们宛转的歌喉演绎下,却显得格外动听。
劳勒王子对王太后“耳语”。说那是他亲自作的曲子。王太后笑着非常开心,等男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