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平的装备和武器,但却镶嵌着珍贵的宝石,有加魔法伤害的,又加诅咒效果的,光是那把弓上面就有八九块,淡淡的光韵从宝石上散发出来,点缀着弓身。
哨声响起,那弓箭手缓缓的拿起了手中的弓,从腰间箭筒里拔出了箭,瞄准了我。
我气势强硬的拔出魔刀,狂笑几声,然后开启了众神之守护,飞奔着冲向了对手。
感受到我身上散发的强大力量,弓箭手心中更加压抑,了解过我实力的他早已知道这场胜算渺茫,所以将胜负定在了第一箭上,聚集了他所有力量的一箭在我离他还有三米的时候射出,带着五彩的尾光,在空中留下了一条彩色的光芒,美的让人惊艳,当大家从那美中回过神来时,箭已经射中了我,全速的冲击试图冲破众神之守护,箭身在努力了多次之后终于在空中断裂开了,成了两半,悄然的落到了地上,不管多么的有威力,还是无法与神器相比。
弓箭手苦涩一笑,闭上了双眼,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魔刀停留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没有杀他,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意,他并不打算杀我,不是被人派来对付我的,所以我也不必要杀他。
发挥了绝对性的实力,我以第十位获得了半决赛的门票。
在所有观众的欢呼声下我离开了赛场,回到了众人的身边。
大家兴奋的为我欢呼着,众位老婆的眼中更是光彩奕奕,痴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自豪感在我心中溢满。
经过长期的奋斗,直赛终于落下了帷幕,获得半决赛权的十位玩家也都已经产生,一切都告一段落了,身心疲惫的众人已经没有精力去庆祝了,于是约好明天庆祝,大家就下线了。
脱下头盔,我躺在大床上,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闭上眼睛就想睡觉,几位老婆也都累的不行了,各自拿着被子就睡了,惟独你安分的纪雯和美雪儿,偷偷的从人堆里来到了我的身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香甜的吻,才搂着我陷入了梦中,没想到现在对我最为依赖的居然是她们两个,闻着众老婆的体香,我也幸福的睡着了。
陈家,西门成业和陈沪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好,虽然不知道我就是游戏中的火暴王子,但那过人的实力已经引起了两人的关注,面色凝重的思索了许久,西门成业才叹气了声,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想办法去笼络那个人吧,给他好处,不管是什么样的好处,只要他愿意放弃比赛的胜利。”
陈沪虽然不甘,但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只好沉闷的答应了一声,前几天愉快的气氛从陈家消失了,可能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北京的冬天特别的冷,大雪一个劲的飘洒向大地,走到外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蒙蒙的,屋顶,树上,美的让人心颤。
穿着厚厚的棉衣,在瑟瑟的冬风下行走,人们还有说有笑的,让我很是奇怪。
每天都被抓出来买菜的我几乎要崩溃了,头一次在北方过冬,怎么也无法适应着寒冷的雪天,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到家里享受暖气,哪里还有心情在外面说说笑笑。
全副武装的我手里拎着几包熟菜,在学校内疾步奔跑着,没有多久就回到了宿舍,可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了枫月红的哭喊声,那凄凉悲切的哭声,让我心中一疼。
踢开房门,仍掉手中的东西,我慌张的跑进了屋内。
此刻,枫月红正泪眼婆娑的倒在美雪儿的怀中一个劲的哭喊,美雪儿满脸不忍的抱着月红,泪珠也在眼中打转,而剩下的几女则和纪雯一起将枫月红的父母以及许鹏拦在外面,怒气冲冲的对三人呵斥道:“你们算什么父母,月红都说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了,你凭什么要她嫁,她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你们无权过问她的事。”
枫月红的父亲恼羞成怒,愤恨的瞪着纪雯,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管我们家的事情,她是我的女儿我要她嫁谁就嫁谁,要她嫁给猪狗她也得嫁。”
枫母在一边伤心的对月红哭喊着:“孩子啊,你永远是妈的孩子,听话,跟妈回去吧,好吗?”
软硬皆施,枫月红脆弱的心早已不堪重负,迷糊中在门口看到了我的身影,她张了张嘴想喊我,最后却没喊出声,晕厥了过去。
愤怒,痛惜,愤恨,在我心中滋长,枫月红父亲没有人性的话和许鹏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彻底激怒了我,眼中绿芒闪过,我阴森的来到了许鹏的身后,那冰冷刺骨的寒意让许鹏惊恐的回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只手掌,大力的扣住了自己的脑门,疼痛让他声嘶力竭的惨叫了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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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一笑,我单手抓着许鹏的脑门将他高高的举起,五指有力的压缩着他的脑袋,撕裂大脑般的疼痛让许鹏陷入了疯狂,他狂乱的挥动自己的双臂,两腿乱蹬。
枫母和枫父看到我脸色全部一变,枫母惧怕的往后躲了几步,藏到枫父的身后,枫父惊惧的看了我几眼,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学校,还不把许鹏放下,你!”
他话还没有说话我便冷笑着把许鹏砸到了墙壁上,他那脆弱的脑袋和墙壁激烈的砸在一起,只听得‘咔啦’一下,许鹏就两眼翻白的躺在地上,失去了意思,惨白的脸色犹为吓人。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我继续向他们走来,枫父失去了刚刚的沉着,颤声对我质问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残忍的一笑,就走到了枫父身前,拉着他的脑袋,膝盖一个上冲狠狠的撞在他的肚子上,猛烈的一击让枫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肚子内五脏六腑翻滚不停,脸色颤白,眼中混沌,痛苦的表情让我心中大快,众女也都在一旁冷漠的看着,没有一丝同情。
枫母哭叫一声就抱住了枫父,痛心的哭道:“不要啊,老头子你不要有事啊,我们马上回去,回去就好了。”枫父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