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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抱怨无果的张巫只能乖乖闭上徒劳的嘴,在有异味的草丛里继续向东岛人靠近。
鬼鬼可以进入张巫体内,这是自那个神秘的黑色空间破碎之后的事,张巫曾经多次追问那个黑色空间是什么东西,却完全无法得到鬼鬼的任何正面回答。
在努力了几次之后,张巫终于死了心不再问这个问题,可是心里却留上了心,感觉鬼鬼之所以留在他身边,多数不是为了她所谓好玩的奇异异能力,而是为了这个黑色空间。
可是,关于这点,在当事人拒不配合的情况下,他无从知晓。
在距离东岛人还在近五十米的时候,张巫停了下来,按鬼鬼说的,在这个范围,东岛国现在那帮人中,还没有一个的异能感应到这么远的。
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
“他们,似乎在交谈什么?”张巫奇怪道,“他们两个异人组织难道是老相好,现在在聚旧呢?”
东岛人的汽车停了下车,一共下来四个人,正在跟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在谈笑风生,而那两个人的衣服装饰来看,似乎是华夏人,照得到的资料来推测,应该是隶属于“盘古”的异人,这次打捞任务的暗中保护者。
“不打?那计划怎么办?”从脑海里传来了的声音看,鬼鬼很郁闷。
“没办法,敌人四个,盘古的那两个投降也是正常的。”张巫分析道,对于华夏人,大多数都有着一个共识,就是明哲保身。
在明知必败的情况下,打一场无所谓的仗,最后还牺牲了,这是完全不可取、不理智的。
可是,场中的情况却突然直转其下,一直保持良好的交谈气氛被打破,首先出手的是其中一个华夏人,在东岛人以为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全身冒起火来,一甩手就扔出了四个西瓜大小火球。
“哇,好牛,这异能真适合野外求生!”张巫第一次亲眼一个人瞬间变成火人,庞大的视觉震撼让他咂舌不已,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把这个人卖到马戏团,那得有多火。
“耶,终于打起来了!”鬼鬼兴奋地声音在张巫的脑海里响起。
就在这时,第二个人也出手了,第一个人所发出的四个火球虽然速度快,可是东岛人却像是早有防范,轻易的躲了过去,然后,第二个人举起了右手,东岛人里立刻就有人像是被猛兽撞击一般,在半空向后抛飞起近二米的高度,重重跌落地上。
在第一个照面,“盘古”似乎占优。
“那是什么啊,这么牛,一抬手就一个倒下。”张巫双眼放光,感觉这第二个人的异能实在是太帅了,该不会是死神之手的变态异能吧。
“只是能操纵空气进行攻击罢了,有什么了不起。”鬼鬼不屑道,“好了,现在打起来了,我们快点抄近道,你的十点钟方向,那里的草势比较高,从那里潜进,以他们现在的混战状态,不会发觉的。”
张巫向十点钟的方向摸去,虽然有心想多看看异人之间的战斗观摩学习,可是鬼鬼的意愿和文物克拉瓷却似乎比较重要。
顺着十点钟的方向直走,大概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就能到克拉码头,而远在百米开外开战的战斗,似乎也波及不到这边。
在张巫小心翼翼地潜行,自我膨胀地吹棒有侦探潜质时,周围的水汽突然变得凝实起来,甚至连草叶上都笼罩着一层轻薄的雾气。
一个头颅大小的水球向他正面弹射而来,伴随水球的是清脆冰冷的女声——“小水球!”
第十五章码头大战(二)
这个水球速度迅捷之极,又是出奇不意,在张巫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睁大眼睛,被水球狠狠地砸中胸口。
“嘭!”
张巫直接被砸飞倒地,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嗷几声,全身就像是被摩托车撞翻散架般难受,尤其是胸口一带,更是火辣辣的刺痛,轻轻用手一触,就痛得张巫想骂娘。
“你这种实力八岐也派出来送死?连小水球都躲不了,身体强化真是弱得可以。”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巫抬起头,看到一个极具骨感的女人站在面前,这个女人的样貌初看便让人觉得冷艳不可方物,可是细看又会发现其五官不甚清晰,不如之前的艳丽,就像隔着一层雾气,始终让人看不清容貌。
“八岐,你误会了,我不是八岐的人。”张巫急忙摆手表示八岐毫无关系,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如冰山一样的冰冷感觉,若是解释晚上那么一刻,怕就要被其当成八岐的人给完全抹杀。
张巫可不想再捱上个小水球。
可是那个女人却似乎不这么认为,在张巫挣扎爬起来之后,突然觉得右手不自然地一紧,然后重心顿失,在一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就四仰八平地摔倒在地。
“奶奶的过肩摔……”
这下疼得够呛,刚才如果只是胸口一阵刺痛,现在则是全身都传来火辣辣的痛,张巫情不自禁地骂了半句,这才想起命悬她手,只好把后半句憋回肚子。
然后他看到那个女人蹲了下来,剪裁合体的紧身衣把女人不算过于丰满的胸线勾勒得魅惑诱人,女人冰冷的指尖先是点在了张巫的肚脐处,然后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上游弋,最后停在了张巫的胸膛上。
异样的感觉让张巫全身**,随着女人指尖的移动,更是带来了一种异样的**快感,甚至于连体内的异能都蠢蠢欲动,在女人的挑逗下如潮汐涨伏。
然后,女人的指尖顺着胸…型打了个转,整只手在毫无预兆下突然抚上了张巫的胸口。
冰冷,十分冰冷的一只手,胸口的刺痛顿时消失不见,似乎连心跳也慢了下来,变得迟缓,无力。
借着清冷的月光,张巫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模样,未如初看时的冷艳,也不像之前的模糊不清,稚嫩的脸上展现出来是清纯剔透,这是一个岁数大致超不过二十的少女,一头柔顺的秀发如轻丝微抚,只是没有一般女孩头发的温热,却也是如冰一般的清凉,发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映衬出着淡淡的水蓝色。
“水缚。”
清冷依旧不带丝毫情感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