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护院、侍卫,在他眼里如同无物一般,完全无视他们,径直来到里面的庭院,见到有一座优雅清静
的阁楼。楚非云想苏清柔应该就住在里面,他刚想有所行动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自是有人前来,当下一个闪
身隐在假山后面。
令楚非云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见穿着一身素白胜雪衣裙的苏清柔,这还不止,在她旁边走着一位相貌英俊,颇
有贵族气息的儒雅公子,一身华服却不失男子英气。见此人正与苏清柔谈笑风生,立时让楚非云心中一阵鄙视,气
得他直接一把就抓碎了手旁假山突出的一块坚硬岩石。
幸好那男子不是与苏清柔单独相处,在他们身后,还有几名丫鬟以及几个侍卫,不然楚非云可能还真会误会什
么,只是关己则乱,楚非云还是无法免俗。
见那英俊公子风度翩翩,不知刚才他们说了什么,此时苏清柔那张依旧清秀美丽的脸蛋上,带着盈盈笑意,让
人看了陶醉不已,那公子很绅士地走在一旁,笑容确实很好看,甚至很有魅力。
但是这一切在楚非云看来就完全不是这样,他已经很明确地把这个男人划分为小白脸一型,可是他却没想过,
其实他自己长得也比较白净,也可称为小白脸了。
“靠!瞧你那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了就讨厌!”楚非云小声嘀咕道,心中一阵不爽。他知道自己与苏清
柔可以说互有情愫,虽然两人都从未点明过,但是那种感觉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让他能把握住这个清新自然的美
女。
不要说楚非云看似是个很大度的人,其实一涉及到情爱方面的事,无论男女都会变得比较自私,爱可以无私,
也可以自私,至少直到现代都没人能说清楚到底爱是什么,因为无法给爱一个科学的定义,至少楚非云一向是这么
认为的。
苏清柔不知道楚非云会在那里偷看,只是与身旁的人谈笑着
,此人幽默风趣,谈吐不凡,但是却让她想起了一直在心底的那个人,那个人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从来没有离开
过,他偶尔有点无赖,偶尔又彬彬有礼,偶尔又充满英雄气概,就是这么一个充满矛盾的人,让她的芳心一直无法
平静。
渐渐地,苏清柔似乎有些把身边的人给遗忘了,沉醉在美好的回忆中,脸上露出一个甜美得可以让任何人为之
倾倒的笑容,这让她身旁的男子看了,心中大喜,以为美人对他有了感觉,更是卖力起来,逗美人欢心。
楚非云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在他看来,自然是以为苏清柔如此神态是因为她身旁的男子。这让楚非云感觉
肺都快气炸了
,可是他又不能立刻跳出去,然后把那男人打得半死吧?
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楚非云更加不会不明白,原己对苏清柔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他爱她,他要拥有她
的一切,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已经开始变得霸道起来,至少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美女面前,他就是这样霸道!这也是因
为受了他所修炼的黄帝内经中的功法所导致,毕竟这是帝王修炼之术,如果连点霸气都没有
,何以威镇天下?
楚非云根本不想听苏清柔和那个男子之间谈的是什么,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清风院,他感觉自己胸口很闷,
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恐怕是现在最好形容楚非云的成语。
直接回到房间后,楚非云就躺在了床上,此时沈嫣嫣已经起床了
,她刚出去吃了点东西后,回到房间里就见到楚非云躺着,忙碎步至床边,想服侍自己的夫君。
不过心里有些烦躁地楚非云,没有让她服侍自己,反倒将她拥倒在床上,肆意掠夺她的樱唇,两只魔爪隔着衣
衫,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直把沈嫣嫣挑逗得娇喘不已。
媚眼如丝的沈嫣嫣保持着一丝清醒,求饶道:“夫君,妾身实在承受不了了,不若晚上再让妾身服侍你好
吗?”
楚非云停了下来,他清醒过来,如果他现在为了发泄就要了沈嫣嫣,实在太对不起这个深爱他的美人,当下他
怜惜地拥抱住她,亲吻了她洁白的额头,带着点愧疚地道:“对不起,嫣嫣,我……”
沈嫣嫣一根玉指贴上楚非云的嘴唇,她微微摇了摇玉首,温柔一笑道:“夫君不必如此在意,因为妾身知道你
是真正爱着妾身的!对了,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如果夫君不介意,可以告诉妾身,妾身虽然不能帮
夫君,但至少可以为夫君分担一些忧愁!”
“嫣嫣,你真的太好了!你真的太温柔了!”楚非云叹口气道。坦白说,初时他与沈嫣嫣在一起,对她更多的
是怜惜,以及男人对美女的渴望,可是并不是没感觉,二人一段日子相处下来
,日久生情,可谓顺风顺水。沈嫣嫣的温柔体贴、蕙质兰心,无不让楚非云喜爱。
楚非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便把自己与苏清柔之间的事告诉了她,末了他有些内疚地道:“嫣嫣,我与
你在一起时,却还想着清柔,我……”
沈嫣嫣这次献上了自己火热的香唇,二人缠绵了一会,她才娇喘吁吁地道:“妾身不怪夫君!夫君大不同于其
他男人,能对妾身如此坦白,妾身高兴来不及呢!何况夫君又是如此重情重义
,又怎么能让妾身不爱煞夫君呢?”
楚非云心中大感惭愧,但又有些奇怪地道:“嫣嫣,难道你们真的不吃醋?或者说,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太花心
了吗?”
沈嫣嫣“扑哧”娇笑出声问道:“夫君,如果是其他男人,他会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坦白吗?再问一下,其他那
些优秀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