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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该能看到端倪才是。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安格斯盖尔他会怎么做?他是装作没有察觉还是会横插一手?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她顿时有些犹豫不定了。
难道到了门口还有放弃么?但是有了帮她下了决心。
欺师见到她在门口似乎没有进去的意思,不禁哼了一声,抬脚就急不可耐地向里面走去。
他的两名侍从也跟着走了进去,但是他们身上没有带任何斩剑一类的武器,守卫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阻拦。
赛美希尔夫人暗叹了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
那也没有后退的理由了。
幸好,在她如临大敌走了一段路后,一直到那间主教房间的门口,也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她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此刻,守卫在房间前的亚尔弗列得也走了下来,行了一礼后他先是看了一眼牧师,又向赛美希尔投出询问的目光。
赛美希尔夫人上前一步,微笑着说:“亚尔弗列得队长,我已经把法师会的埃德瓦先生请来了,他可是梅辛家族的成员,在法师会上层也有很深的人脉,不止如此,他本人也很佩服兰蒂斯顿主教,一直期待能和主教大人建立起良好的私人友谊,听说这件事后他也非常热情,并表示能做出帮助,他非常愿意做双方之间的调解人。
“是这样么?”亚尔弗列得露出喜色。
他向牧师深深行了一礼,道:“那么我们是否需要将沃拉尔堡内法师会的人请过来一起坐下来谈判?”赛美希尔夫人表情不变,笑吟吟地说:“亚尔弗列得队长,我看还是不必了,埃德瓦先生是以私人的身份来造访兰蒂斯顿主教大人,想必还有一些话他人也不方便听到,您说是不是呢?”“的确如此!”亚尔弗列得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道:“赛美希尔夫人说得有道理,不过请二位原谅,这件事我还是要先去请示大人。”
“这当然是应该的。”
赛美希尔夫人笑得很真诚,她的手悄悄做了个手势,两名站在牧师身后的侍从悄悄向前移动了半个身个。
“好!”亚尔弗列得转过身去,往房间走去。
哪知道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站在他左侧的侍从徒然向他背后冲了过来。
就在他身体刚刚有所动作的一瞬间,亚尔弗列得却立件反应了过来。
抽剑,回身,劈斩,这一连串动作像是事先演练好了一般做了出来,丝毫没有那种被偷袭的慌乱失措。
这一刻,这位圣堂武士队长实力展露无遗。
只是他的剑才出到一半,便觉得再也劈不下去了。
那个人手上并没有什么武器,但是对于空间个置的把握却很是熟捻,就在亚尔弗列得转身的时间,对方已经几乎是面对面地站到了他的面前,这过于近的经历令亚尔弗列得的斩剑根本无从发挥。
对方的两只手只是轻轻松松地向上托了托,便一下挡住了他的来势,不止如此,双手还如钳子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亚尔弗列得冷哼一声,他的浑身开始闪烁出耀眼的神圣斗气。
赛美希尔夫人顿时一阵紧张,神圣斗气一旦爆发出来,一定会弄出极大的声响,将外面的守卫惊动,那么这次的行动却完全流产了。
正在这个时候,牧师突然掀起了兜帽,大声说:“亚尔弗列得,住手!”“大人?”眼前的这张脸完完全全是兰蒂斯顿主教,亚尔弗列得顿时浑身一震,原本正在喷薄而出的白色光芒顿时一滞,可是他的反应的确也很快,原本迷茫眼神很快就从疑惑转到了清醒,虽然他醒悟的很快,但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已经足够他的对手做很多事了。
另一个侍从此刻已经快速移动到了他的身侧,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他轻轻用掌缘在亚尔弗列得后颈上斩了一斩,后者身体一僵顿时如被抽空了力气般往下软软倒地,却被第一个侍从轻松托住,一点声息都没有的放到了地上。
“处理了?”牧师转头向赛美希尔夫人询问。
“不!他还有用,他知道很多事。”
赛美希尔夫人摇了摇头。
牧师想了想,道:“好,反正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先留着。”
他挥了挥手,两名侍从立刻将亚尔弗列得移到了一边。
四个人很快将目光都移到了对面的房门上。
两名侍从趴在门上听了听,随后朝牧师摇了摇头。
“怎么,没有人么?”牧师一怔,低声问。
“不是,是没有人的呼吸,也没有心跳,但我们不确定是否有人。”
其中一名侍从低声回答。
赛美希尔紧绷的精神突然松弛了下来。
轻松道:“里面没人。”
“你怎么知道?”牧师眼中充满疑惑。
“如果有人特意隐藏气息和心跳,那么说明他已经发现我们了,那他又何必隐藏下去,直接拉响房间里的警铃就可以了。”
赛美希尔夫人平静地说着,“但是现在外面没有一点动作,这只能说明里面没有任何人。”
牧师怔了怔,他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搭上房门,一咬牙,猛然推开!牧师冲进了进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
但是很快有一件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套主教法袍正很好的摆放在桌椅上,散发出权利的光辉。
“主教法袍。”
他不禁失声惊呼,压抑的声音听起来不禁有些走调,“这是怎么回事?”集美希尔夫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
难道兰蒂斯顿没有一点安排,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她查看着四周,突然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封敞开来的羊皮信上面还有几滴没有干透的墨水。
她拿起来一看,片刻后,嘴角边不禁露出惊喜的笑容:“好,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