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牡紫福但是只是几次三番的努力却都因为对方过于诡异的行踪而不了了之。
根据情报,他们每个人的战斗力或许并不十分强大,但是一旦数量上的优势体现出来,将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强大战力,更令他不安地是,末日公会的职业组成非常复杂。并不是只有盗贼的成员,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多种迹象表明,在这么一个以杀戮为生的公会中,很可能有数量不少的法职者存在。这正是他所真正忌惮地。
而且这么多躲藏在水中,这足以说明对方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尽管表面上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黑衣人的心中其实已经紧张万分,冷汗从背脊上慢慢爬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心中萌生,更关键并不在于这一点,而在于对方居然敢主动泄自己的身份,并且还明目张胆与杀手公会合作,那么其用意已经不言可知了。
他所以没有立刻逃跑。那是因为他在暗中在用各种方式将暗号传递出去,争取在这段时间内布置出一个完美的撤退方案。
今天布置在这地人手仅仅是为了抓捕一个分部情报官。而不是为了对抗一名光明教廷地主教。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对方除了末日公会地人之外。究竟带来了多少人手。现在最明智地选择。就是撤退!
就在这个时候。高效而迅速地暗号传递已经把他地命令完美地转化成了每一名盗贼此时地行动。他们如规矩地棋子一般立刻将自己摆在了其应该在地地方。即便是弃子也毫不犹豫地执行。
“撤!”
黑衣人不再有丝毫犹豫。他地动作很快。他相信牺牲一点人手。自己还是能够平安逃脱地……
两名身穿黑色长袍地末日公会成员人向他望来。他们伸手一指。黑暗元素地波动这空中震动激荡。两团像是由墨汁组成地球体立刻往他身上飞快袭来。
“黑暗法师?”
黑衣人心中一惊,更是坚信自己心中的判断,一矮身,迅快无比地让开了一只黑色球体。就在擦身而过的同时,那浓烈的溃烂**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几乎张口呕吐出来,脚下稍稍一顿,他腾身跃起,又避让开来自下方的攻击,他眼中可以看见所由被那球体卷过的草叶都迅快的萎缩干枯下去,地面上被拖出一道灰色的残痕,只一瞬间。那其中的生命力便被完全抽离干净。可以想象。如果那击打在人体上那就将会产生怎样后果,只是他还来得及庆幸。两侧就无声无息地扑来几个身影,淬毒匕首地锋尖折射出月光独有的莹白。“锵!”
他的一名下属盗贼及时赶到,左侧的攻击被抵挡了下来,两把匕首像毒蛇一样交缠了一下,又同时缩了回去,两个人一起退开了几步,然后又一声不吭的同时扑上,这名盗贼并没有依照往常那样闪避跳跃,而照着对方的要害做出一招凌厉的反击,此时他的身后就是自己的队长,他不可能退,不过,只要再一次逼退对手,拖延一点时间,自己也就有机会退走了。
然而那名末日公会地成员似乎并没有被他地举动吓阻,也是同样毫不畏惧地扑了上来,两个人的身影就在空中就像悬空地沙袋一样“噗”的一声对撞了一下,人影一分,这名盗贼睁大了眼睛捂住插入胸口的匕首,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开,虽然他也同时将匕首切入了对方的心脏,可是对方却没有倒下,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盗贼已经感到了被死亡吞噬的寒冷,他伸出手去抓了一下,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眼前的世界在晃动,随后耳边传来了与脑袋与地面重重撞击的声音,一切再归于平静。
同一时间,黑衣人双手上的特制皮套架住了另一侧的攻击,他以高超的技巧借力往侧面滚到,而并不是以直线的动作向前运动,此时的他,距离前方的那唯一一座可以逃脱的石桥已经不足二十步。身后穿了来了人群的惊呼和接而连三的人体倒地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是自己的下属正被一个个清理,虽然那些人每一个都是他这些人年来培养的亲信和得力臂助,就这么舍弃似乎有点可惜,但与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却又显然微不足道了。
一个翻滚,再站起向前飞奔了几步,后面的那些末日公会成员已经被他甩开了一大段距离,惊惶的声音也逐渐被自己轻盈的脚步声所替代,脚下踩着柔软的泥土带动着他灵活的躯体奔向了那逃生之路。
石桥并不宽大,但是平直的线条却可让视线一览无余,空空荡荡地看上去没有任何埋伏。
他冷冷一笑,从身后的人并不十分紧张他的逃离和这平静的状况来看,他反而可以断定,那里百分之百的有问题!
“噗!”
他冷静的跳跃入水,动作敏捷且没有任何多余的细枝末节。
既然那些末日公会成员先前躲在水底,那么他们就没有理由再在这里特意布置什么陷阱,而且在水中,无论是黑暗法师还是盗贼,攻击的威力都将大大减弱,而且河流很长,即便还有布置,对方也可能每一段兼顾河流都兼顾到,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水性,他有自信可以从容的游离此处。
只要到了外围,那里还有执事大人所带领的精锐小分队,他相信,凭借着这不为人知的秘密力量,逃生的希望便又增加了几分。
看到眼前黑衣盗贼在逐渐减少,那名冒充萨姆的祭祀此时眼珠一转,他再也顾不得矜持和庄严,突然从人群中跑出,然后向前一扑,趴在罗澜的脚下,亲吻着罗澜的脚背,痛哭流涕地说道:“主教大人,导师,我愿意跟随您的脚步,请您收留我吧。”
这出乎预料的举动登时将所有人都惊呆了,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每个人都会以为是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实在难以想象,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人,此刻怎么能像癞皮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罗澜淡淡瞥了他一眼,一脚将此人踢了个跟头,道:“那就看你对我有什么用了。”
此人原本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却如同得到了特赦一般,大喜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但是耐人寻味的是,这其中居然有人有些跃跃欲试,看起来像是要与这位“祭祀”做着同样的打算,只是一时间却拉不下脸来。
“您真的是主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