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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克尔克和德拉戈玛两兄弟对饮了几杯,又聊了些战场上的情况。库克尔克问:“四弟,如果还有仗打,你愿意去吗?”
“当然愿意去啦!大哥,这种事你可不能忘了我!我现在可不比当年啦,他们兄弟几个哪个比我能打啊?”
库克尔克点点头,德拉戈玛打仗很有章法,进步不小,这是军中上下公认的事实,可好像凭德拉戈玛的悟性,取得这么大进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便问德拉戈玛是不是有高人指点。德拉戈玛很坦诚,就把他最尊重的军师胡斯推荐给了大汗,并向大汗说明了他的来历底细还有他帮助指挥几次战斗的过程和料敌机先的谋略才能。库克尔克非常有兴致地说:“你把他叫来让我见见。”
德拉戈玛立即派人把胡斯叫来。胡斯向大汗行过礼,库克尔克亲手斟满一杯酒递给胡斯并和他一饮而尽。喝完酒后,库克尔克又重赏胡斯羊两千头,牛马各两百只,新制帐篷一顶,美女两名。胡斯感激得热泪盈眶,伏在地上向库克尔克表达感谢之意。库克尔克将他扶了起来,并命人将胡斯的酒桌设在德拉戈玛的旁边。
这时德拉戈玛突然想起被胡斯打晕的崔舒翰,忍不住卖弄道:“大哥,你临走前不是让我抓几个帝国的军官吗?”
“是啊。你抓了吗?”
“抓了,还是一个提督呢。”
“提督!”库克尔克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那可是他们军团的最高指挥官啊!真让你给抓来了?”
“那还能有假。”
“哎呀,四弟,你简直太知道我的心啦。”库克尔克拍了德拉戈玛的胳膊一下,高兴地站了起来,着急地问:“在哪儿呢?让我看看。”
“在囚车里呢,我把他捆起来了。”
“怎么能捆呢,这么大的官儿,要以礼相待。”
“我知道,你看我对我的军师就是以礼相待,这也是我跟哥哥你学的。可是这小子太倔了,那天晚上他打得只剩下了三个人还不投降,想自杀,被我的军师偷偷打晕了,现在还没完全醒呢,我怕他醒了之后又要自杀,所以只好把他捆起来了。”
“他受伤了吗?”
“受了。”
“重吗?”
“不轻。”
库克尔克对站在身边的侍卫说:“赶紧叫我的大夫给那个提督看看伤,现在就去。”
侍卫答应一声走了。
库克尔克兴致盎然地问德拉戈玛:“这小子怎么样?能打吗?”
“能打?岂止是能打啊!我们没去之前,这小子的两万多人打得乌拉特族八万多人不敢还手。在我们到达之前,乌拉特人一直守在营里不敢进攻。”
库克尔克哈哈大笑道:“八万多人都不敢进攻,乌拉特族的军队已不再是草原上的雄鹰啦,他们已不如当年了。”
德拉戈玛接着说:“我们和乌拉特人打完仗之后做了个统计。我们消灭其他三个军团,一共伤亡了一万多人,可我们光消灭这小子的一个军团,就伤亡了两万一千多人,我们拥有优势兵力,又适应气候,粮草也充足,可打完了一算,我们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好厉害!你可知这是哪个军团。”
“说是驻守狼关的关防军团。”
“难怪!这是他们最精锐的军团之一,当然不好打啦。这个提督是不是姓崔,叫崔舒翰?”
“是啊,大汗您怎么知道?”
“连这我都不知道,还能当大汗吗?”说到这里,有几位将领过来向大汗和德拉戈玛敬酒。库克尔克高兴地痛饮了一杯,得意地笑了。
“这个姓崔的,脾气很倔,我喜欢。可我担心他不会投降,等他醒了,他可能又要想办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