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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充满了欲望的小兽,在最原始的欲望中,尽情地挥洒着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汗水。苏菲光滑的脊背被彼此的汗水所覆盖,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白玉般的光泽。美丽的蝴蝶骨随着楚云的上下颤动而振翅欲飞。苏菲在楚云的身体之上,如同天使一样,展开了翅膀。
苏菲似乎有了幻觉。好像自己骑在一匹白马之上,向着远处的山峦跑去。楚云正在天的尽头向自己招手。而自己则在骏健的马背上上下颠簸。马儿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一夜,就在这样疯狂的节奏中过去了。
当东方的黎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橘红色的柔光的时候,两个人却都疲惫地睡着了。
楚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坐在云霄飞车之上,在高高的过山车上,飞快而下,又飞快而上。
当楚云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发现了东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自己的脸上。楚云揉了揉眼睛,发现苏菲正躺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沉沉地睡去。一袭薄薄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而苏菲此刻背对着自己,光滑的脊背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美丽的蝴蝶骨,振翅欲飞。楚云微笑着,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苏菲的背部。就好象在抚摸一件珍贵而美丽的青花瓷瓷器。
忽然苏菲转过了身来,双手盖住了自己欲盖弥彰的丰满胸部。睁开了熏然未醒的眼睛。眼角有着一丝笑意,于是,对楚云说:“你在摸我吗?弄得我痒痒的,害得我一场好梦都醒了。”
楚云说:“你知道你的脊背像什么吗?”
“像什么?”苏菲用笑眼看着楚云。
楚云说:“像是一件明代的青花瓷瓷器。而且是官窑的。”楚云眯起了眼睛,双手在空中虚拟地比划着,说:“是那般细腻、光滑、充满了瓷器的质感。”
“好摸吗?”苏菲微笑着看着楚云。
楚云说:“那是相当的好摸!”
苏菲咬了咬嘴唇。然后举起了自己的拳头,重重地往楚云的头上捶了一下。
“哎呦!你干嘛?”楚云捂着自己的脑袋,心想,刚才看到苏菲的笑眼就该有预感这丫头又要虐待人了。
苏菲生气地说:“谁让你昨天进入我了?谁允许了?你毁了我的处*女膜!你这个混蛋!”
楚云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说:“反正早晚都要毁的。早也是毁,晚也是毁,他也是毁,我也是毁。毁在我的手里,你也不亏啊!”
苏菲瞪着眼睛看着楚云,说:“毁你个头啊!”然后又一拳向着楚云打去。这一拳打得楚云觉得眼前都是小星星,一颗一颗亮晶晶。
苏菲说:“知道吗?我的这第一次就是准备献给你的。别人做梦也别想。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哦。”楚云傻呵呵地揉着自己的头,不敢再做声了。
忽然,苏菲发出了一声惊叫。“天啊!我把你的床单给弄脏了。这么白的床单,上面殷红殷红地开了一朵花!”
于是,苏菲下了床,双手轻轻地一抖,就将那条白色绸缎压花的床单给抽了出来。可怜的楚云整个身体被从床上重重地抖了下来。摔在地上。他狼狈的样子,引来了苏菲的一阵轻笑声。
“我给你把床单洗一下。”苏菲说。然后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楚云躺在地上,看着苏菲的美妙的裸体,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笑容弥漫在他的脸上。
第二十九章:危险的炼制
楚云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简单而朴素。(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Om(1⑹κxS。СOM。文。學網)|//|可是苏菲喜欢,苏菲坐在楚云的身边,说:“你穿着白衬衫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干净。”
楚云站起身来,说:“今天,我还有炼制人造人的任务。我们现在回血月基地吧。”
苏菲说:“难道你还喜欢干那些事吗?”
楚云笑了笑说:“当然不喜欢。……看到你和血月变得对立,真的令我很惊讶。毕竟你的养父是端木锐光,而我只是你的情人。你和血月对立起来,是由于我吗?”
苏菲说:“不完全因为你。因为以前我也还不了解血月。现在知道,血月借着炼制陆振源的幌子,干的是反叛政府的事情。我就觉得很厌烦。而且,最近我的养父端木锐光总是对我很严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我对他的看法也改变了。现在我觉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他了。他的变化,让我觉得很恐慌。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楚云系好了领带。苏菲也穿戴好了衣衫。楚云走到苏菲的身边,说:“真喜欢你穿衣服的样子。”然后用手正了正苏菲的衣衫。
苏菲用手捏了捏楚云的腮帮,说:“我看你说反了。你更喜欢我脱衣服的样子吧?”
楚云说:“当然,我都喜欢。”说罢,苏菲和楚云并肩走出了楚云的家。
苏菲一边走一边对楚云说:“既然你不喜欢血月,那么为什么还要为它炼制人造人?”
楚云说:“虽然,我早晚要离开血月,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现在我们还比他们弱小。而我们又知道得太多。如果我们现在离开,血月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又无力与他们对抗。所以,现在,我只能委曲求全,先装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