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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天知道,她们说的朱家妹妹,必是她们六贤镇的那位结拜姐妹。
赵灵儿见厅内陈设简陋,字画破旧,实在不像是著名武林世家老爷子的清清修之地。
但是,有些人故示淡薄,而这位老岛主前来这个地方,也可能旨在避祸,自然就不便阔绰招摇,引人注意,倒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了。
自称叫楚梦的彤紫少女,又说了些她爷爷无关紧要的起居生活,而这时,中年仆妇已经将酒菜端来了。
身穿杏红的少女随即而到,一边帮着摆上酒菜,一边笑着说道:“深山僻土,没有什么佳肴,只是一些野味,你们两位可千万不要见笑啊!”
身着彤紫的少女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着说道:“菜虽然不好,但酒却是我爷爷特制的陈年花雕酒,就是长白爷爷来了,都要品上几杯呢!”’
“我师祖他老人家也常来吗?”南宫昊天笑道。
身穿杏红的少女想了想,答道:“只来过两次,一次是我们前年刚搬来的,一次是去年的大年三十!”
说话间,她已经提起酒壶每人斟满了—杯。
南宫昊天见酒杯中的酒,碧绿澄清,醇香扑鼻,不由自主的连赞好酒。
赵灵儿见众人兴致不错,只得歉然含笑道:“小妹身体不适,请恕我不能陪你们……”
两个少女齐声含笑道:“不能喝酒就吃兔子肉,你们别看正值冰天雪地,野兔的肉却又嫩又肥哩!”
一旁的中年仆妇为赵灵儿送上一个热腾腾的馒头,亲切的笑着说道:“不能喝最好不要喝,这种酒性烈得很,上次我家老爷子就醉了一天—夜……”
可是话还未说完,身穿杏红的少女已经忍笑嗔声道:“你不要在那里吓唬人家赵姑娘好不好?这种酒我一口就能喝半杯多!”
杯字出口,端起面前的酒杯,嗤的一声,果然喝了半杯多!
中年仆妇白了金兰一眼,无可奈何地摇头笑道:“谁不知道我们二小姐是海量!”
如此一说,大家都笑了!
身着彤紫的少女,这时才端起酒杯来向南宫昊天含笑劝酒。
南宫昊天轻轻饮了一口,觉得辛辣中带着点甜味,十分浓醇,虽然并不太习惯,但仍点了点头赞了声好酒。
赵灵儿则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馒头,不时看看南宫昊天和其他三人。
两个少女各自向南宫昊天敬了一次酒后,便没有再喝了。
南宫昊天身为客人,自是不便多饮,而且,他心中不但急于想知道神头陀子周元通总分舵的确实位置,而且也担心楚老岛主今晚能否回来。
于是一杯饮罢,也就未让再满了。这餐饭有说有笑,宾主尽欢。
饭后,中年仆妇送上香茶来。
这时,南宫昊天已经有了些飘飘欲仙之意,也证实了中年仆妇说的不错,刚才饮的那种绿酒实在太烈了。
酒后饮茶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在南宫昊天饮了数口后,突然有了睡意,只感觉眼皮沉重得很,怎么睁也睁不开。
南宫昊天心中一惊,急忙凝功提气,但是,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还没有运转废物化神诀去酒,他就昏睡了过去。
恍惚中,南宫昊天似乎听到赵灵儿的愤怒娇叱,但思维已经不听指挥,只感觉自己愣愣的变成了一块木头一样。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南宫昊天只觉得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腹丹田中似乎正燃烧着一团烈火,一股邪意涌上心头。
他想到了柳倩文,想到了赵灵儿,两人的胴|体似乎就在身边一样,他很想发泄,迫切的希望将赵灵儿和柳倩文紧紧地抱进怀里。
但是,南宫昊天头脑昏沉,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是清醒着还是仍在梦境中,甚至无力睁开眼睛。
就在他感觉自己都要燃烧起来的时候,一阵淡雅的似兰幽香扑进他的鼻孔内。
南宫昊天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侧,他压到了一条手臂,无数柔细发丝刺痒了他的颈部和耳后。
“是个女人!灵儿还是倩文?”南宫昊天的脑袋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不由得努力的动了动,而一双腿又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右臂也环住了一双极富弹性的浑圆**。
只感觉极富有弹性,而且罩|杯极大,甚至比柳倩文和赵灵儿的都要大,只是弹性却差了一点,他下意识的捏了捏,入手滑润。
南宫昊天不知道怀中的是谁,可是腹中的欲|火已经不允许他去思考了,下意识轻柔地抚摸了一阵那只极富弹性的**,而另外一只手则是轻抚女孩的玉颈和香腮!
但是,就在南宫昊天的手刚刚抚摸到两片樱唇时,樱口突然张开了,接着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痛!”南宫昊天痛呼一声,下意识的喊道:“妹妹!”
呼叫才刚出口,耳边突然响起另—个少女的愤怒娇叱道:“谁是你的妹妹?”
南宫昊天听得大吃—惊,急忙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顿时愣住了。
因为,躺在他身边的少女并不是赵灵儿,也不是柳倩文,而是另一位雪肤玉貌,一身雪白翻毛皮衣的绝美少女。
这位少女看来最多十六七岁,她的娇躯完全被细绳捆在床上,两腿大开,形成一个人字形!
这种香艳的场面让南宫昊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自己做春|梦了?!可是梦中怎么会感觉到痛?而且还这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