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咏絮犹豫道,“……我也说不清,总觉得那人的刀法有些僵硬,每次在应该变招的时候他总要慢上一拍,不过即使慢了一点儿,但也已经很厉害了。”
胖子见刚才韩咏絮勇战不明对手,对韩咏絮的好感不由大为增加,现在听韩咏絮这么说,胖子立刻拍马道,“嘿嘿,韩武林高手您就别谦虚了,我看那人就没你厉害,不然他怎么吓跑了?”
韩咏絮摇摇头,道,“其实他比我厉害,我能跟他走上这么多招,全仗着我以前见识过那套刀法,再加上那人变招确实有些僵硬。”
我看韩咏絮说得很是认真,而且她也从不开玩笑,知她确实没有夸大刚才的对手,但如此看来,我们的处境也着实堪忧。
尤其是迟迟不肯散去的浓雾,要是没有这该死的浓雾,不是我夸口,我一枪就叫他的脑袋瞬间开放,直接开成喇叭花。
但妄想没有用处,那人武功确实高强,浓雾也依然存在。想到这里我不由叹了口气。
“夏侯兄弟,夏侯兄弟!”夏侯渊在那边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答应了一声,道,“渊大哥怎么了?没人受伤吧?”
夏侯渊道,“没有,刚才我听到你们那边有打斗之声,都没事儿吧?”
“没事。”我道。我还以为夏侯渊有什么事叫我,原来不过是问问我们。
夏侯渊又道,“咱们待在这里无济于事,还凭添无数危险,三个小时的时间也快到了,咱们还是速速退回去吧,跟韩兄弟他们汇合,免得他们误闯进来遭遇不必要的危险!”
我道,“也只好这样了。”
第三十章死去的活人(上)
说退就退,一行人立刻相互招呼着,慢慢地往回退去,因为担心那人突然来袭,大家一路走得相当之慢。足足走了半个小时,走在前面的夏侯渊才略带惊喜地喊了一声,“到奈何桥了!”刚才韩咏絮来找我和胖子的时候,把她二哥交给了王真山,这王真山也真够意思,回来的时候也一路背着,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多说。
所以韩咏絮和我们一同走在后面。不知道胖子现在是什么感觉,反正有韩咏絮在边上,我觉得安全了很多。但我当然也为自己这种心理感到惭愧——一个男人居然要靠女人带来安全感!
不过我很快安慰自己道,“现在属于非常时期,可以不必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胡思乱想间,我们已从奈何桥上的孟婆处走过,一路平安无事。
前面的夏侯渊突然道,“这里的雾已经散了!”
我们闻声立刻快步跑到前面,一看之下都忍不住欢呼起来。这雾真是来得快,退得也快,转瞬间,已退到了我们刚才经过的孟婆,接着整座桥也显露出来了。
我看了夏侯渊一眼,雾已经散开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什么新的打算,。
夏侯渊不是笨人,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想了一会儿,他道,“咱们也别急于一时了,刚才就怪我太着急了,还好大家都没出什么意外。等汇合了韩兄弟,咱们再一起进去。”
帽子这么说,我当然没有意见,刚才冒着浓雾贸然进去,睁眼如肓的感觉仍让我心有余悸。
等了有十几分钟,那边传来了几个手电光,手电一边前进一边慢慢地划着圆圈,王真山立刻以同样的方式回应。
帽子等人走到近前,不等我们开口想询,帽子先自无力地摇了摇头。
“一点发现都没有吗?”夏侯渊还是问了一句。
帽子道,“也不是,但没有有用的线索。”接着,帽子大致说了一下与我们兵分两路后的情形。
他们一路跟着无尾鲵,无尾鲵当然还是同先前一样,起起沉沉,但并没有失踪。走了很远的路,那鱼竟然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上也没有发现值得跟进的对象。不过,还是有一件事物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从这里走到一个小时的时侯,他们见到了一个好象祭台样的小型建筑,那祭台依河而建,但奇怪的是在河里好象还有一块石台,是从祭台上延伸出来的,石台在水平面以下有二十公分左右,河水在这里好象被托起来了,薄薄地流过石台。无尾鲵到了这里自然就被搁浅了,差点儿游不过去,不过最后还是游过去了。
听到这里,我问道,“那祭台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帽子道,“没有了,开始我也以为可能是条有用的线索,所以沿着石台走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但是很可惜,只是一个石头搭建的台子,甚至……甚至是不是祭台也很值得怀疑。”
胖子道,“那你为什么说是祭台呢?”
帽子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玩意儿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是个祭台。”
我点点头。夏侯渊道,“看来确实有些古怪,那应该是个祭台不会错,只是……那祭台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杀那条怪鱼祭祀吗?那怪鱼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道,“对啊,那鱼呢?你还没说最后那鱼哪儿去了?”
帽子道,“游走了。”
“游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