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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吞口水,紧了紧抱在怀中的木屑,再次提起脚步向里走去。待走到里面时,眼前豁然开朗起来,里面比通道处宽敞许多,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墙壁,墙壁下都依靠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或大或小,样貌各一的古怪东西。中间则是有着两排摆放武器的架子。有长枪、大刀、长剑等等,这里摆设的东西从里到外都透lù着古仆的气息。
“这里难道是武器库?”夜枫有些惊愕的望着密室中的东西,嘴里疑huò的嘀咕着:“可是不对啊,武器用得着藏在这么秘密的地方吗?如果想要用的话就下来拿,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边说边走了进去,然后在各个摆放武器的地方,好奇的参观了起来,这里的空气并不怎么畅通,夜枫呼吸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嘿嘿,这东西不错,以后拿来切菜用。”此时,夜枫手里握着一柄银sè的小匕首;握柄雕刻着一些黑sè纹条,其刃部隐约闪现出一丝寒光;可见异常犀利。夜枫心虚地望了望左右两旁,紧接着快速地将这小匕首塞进了怀里边,然后才咧嘴满足一笑。
随后,夜枫再次在里边晃悠起来,目光飘浮不定的打量着密室中的东西。蓦地,夜枫前行的身子突然停下,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那里摆放一柄长达一米多的大刀。这柄刀形状怪异,刀身通体透红,仿佛随时都可滴落下血,表面上隐约闪烁红芒,若仔细一看,上面还若隐若现的覆盖着一层黑sè光晕。闪着寒芒的刀刃极其锋利,内侧则刻印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像是一些古老的咒语,刀柄处呈龙头状,表面上覆盖着密集的紫sè龙鳞片。整柄刀透发出来的气势给人一种威慑的感觉,就算夜枫站在旁边也有一种压迫感。
“哇!这柄大刀好威武!”夜枫眸子闪烁着光芒的看着那柄长刀,面lù贪喜。然后腾出一只手向那怪刀伸去,就在刚碰触到覆满龙鳞的龙头时,不知是夜枫产生错觉还是什么,刀柄的龙头像是活了过来,张嘴对着伸过来的那根手指头蓦然咬去。
“呀~!”惊叫一声,夜枫本能将手缩了回来,只觉手指一阵麻痛,不敢相信刚才的事是真的,但一见到手指头有着牙痕状的小血口,证明了刚才所发生的不是错觉,惊吓使得抱着的木屑掉落下地。
惊魂未定的夜枫吞了吞口水,乌黑的双眸,目视着放在角落处的怪刀,顿时一慌,因为刀柄的龙头上有着刚才手指上滴落下来的鲜血,轻声喃喃道:“这么宝贵的东西被自己的弄脏了,如果被别人发现就糟了,得赶紧擦干净才好。”
正想伸手出去擦毁罪证却有点迟疑不定,回想起刚才那龙头确确实实的咬了自己一下,伸出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途,心中犹豫着。而就在他考虑着如何是好时,惊骇的情景又在他的眼前产生,只见龙头上面的血迹骤然间消失了,不,应该说是被吸收进去了!!!
“呼~!算了,这样也好,省得去擦,不然又被咬了可不划算。”夜枫也算是一个禁得起刺jī的人,拍了拍xiōng口,轻呼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刚才因紧张过度而渗出的汗水。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夜枫放松神经时,背后突兀的响起一道浑厚、冷淡与质问的声音。吓得夜枫急忙转过身子,并连退数步。待望清眼前这伟岸的身影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jī动和紧张,此人夜枫认得,他正是紫炎家族中领袖人物‘玛尔…紫炎’,当今家主。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老当益壮、魁梧的身材、刚毅的脸孔无形的透lù着一股威严。
“家主大人您好,我,我叫夜枫…紫炎……”夜枫做贼心虚的轻声道。
玛尔冷漠的目光扫射着面前的夜枫,沉声道:“你是谁的儿子?”
“我是维克斯的儿子!”夜枫略低着头,望着地面,不敢正视安德那严肃和冷漠的眼眸。
“什么,他是维克斯的儿子?”玛尔心中咯噔一跳,眉头一拧,冷厉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常人难以捕捉。
“是谁允许你来这里的。”随即,玛尔才淡漠的问道,目光如炬的逼视着夜枫那纯真的双眸。
“因为要给妈妈熬药,家里没有柴火,所以我是来这里捡木屑的,不小心发现了这里,就好奇地下来看看。”夜枫低声说道,偷偷扭了一下腰,担心藏在怀里的匕首掉落下来,此时他的心可是扑通扑的跳,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偷藏了东西。
玛尔脸sè不由得一沉,淡漠地扫视了夜枫一眼,再望了望地上的木屑,沉声道:“嗯,这里是家族历代祖先所存放的遗物,希望你把今天的事都忘记,以后不许再来这个地方,更不许跟别人提起这里的事。听清楚了吗?”
“知道了,家主大人!”夜枫略点了点头,不敢再去对视玛尔那让人心颤的眼神,然后快速地提起脚步灰溜溜的逃离了这里……
“唉,想不到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待密室只剩玛尔一人时,他原本板着的严肃脸孔,已然消失,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尽透lù着无奈与歉意。
许久,他扫视了一眼密室,才提步向外走去。
待玛尔走后,安静的密室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只见那柄怪刀骤然散发出一阵微妙的暗红sè光芒,龙头刀柄那原本空洞的龙眼突兀地闪过一抹诡异的红sè光芒,却只是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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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禁器失踪
“妈妈,药熬好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刚才在生火熬药时,脸颊被烟熏黑的夜枫小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水,踉踉跄跄的走到妈妈的chuáng边。
“咳……夜儿真乖,谢谢你了。”雅兰有些虚弱的起了chuáng,坐在chuáng边,双手接过药水,微微一笑,接过碗子然后抿嘴喝了几口,秀眉微微一促,只觉嘴中一阵苦涩,难以下咽。
夜枫小手捏着耳朵,以此导热,见到妈妈那苦涩的样子,不禁问道:“妈妈,是不是太难喝了,下次我把药弄少点,这样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