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和一直对水家的产业有野心,虽然水时彦相当信任他,但是上头总还挡了两位总管,好不容易大总管退休,大老爷又将权力渐渐移转给水时彦,正是他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嘱咐马永铨对水天月多下点心思,如果能和水家成为亲戚,在很多方面都相当方便,马永铨也对娇俏可人的水天月垂涎已久,但是又不想放弃安婷仪这块到嘴的肥肉,所以心里也打著脚踏多条船的如意算盘。
马永铨见事情已被拆穿,乾脆摊开来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总会贪个新鲜的,何况我只能算是感情充沛了一点,我们相处的感觉不是很好吗?你又何必呢!”
安婷仪呸一声,说道:“少不要脸了,谁跟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贼胚子相处的很好,我现在只怨我前几年瞎了眼睛,才会把你当成是个正人君子,现在我见到你只觉得想吐!”
安婷仪一面说还一面做出呕吐的动作,马永铨三人脸色一变,火气上涌。
马永铨怒道:“贱女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房来啦!如果不是念在我们之间还有一点情分在,哪容的下你这样跟我说话!”
两个跟班更是邪笑说:“哼!肥水不落外人田,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让我们蓝海双杰好生侍候著,保证比这瘦巴巴的小子好的多!”
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时伸出双手就要抓住安婷仪,一直在旁边静观的高奇是本来觉得这种感情的事,旁人实在难以置喙,但是见这三人越说越离谱,言词还越下流,不禁有些替安婷仪打抱不平。
眉头一皱,将安婷仪拉至背后,背包落至脚边,双手以极巧妙的卸力将两只手臂格下,打圆场说道:“嘿~!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女孩子是用来哄的,不是用蛮硬手段就能获得芳心的。”
这至理名言可是身经情场多年的陈亦仁的座右铭。
瘦高者呛声道:“臭小子,管那么多闲事,嫌自己命太长吗?”
两人四拳就往高奇身上招呼,安婷仪惊呼一声,却见高奇各分出一手应付两人,不管两人如何变化攻势,高奇的双手总有办法恰到好处的将拳头的方向卸开。
一阵混乱中,两人斗大的拳头被高奇轻轻松松的接了下来,抓著腕上的脉门。各将一道寒冷的能量,沿著两人的手臂送进经脉,让两人手臂暂时麻痹失去知觉,两人惨嚎一声往两面退开。
高奇自从在蓝海港一事后,身体迅速恢复,觉得体内寒冷的能量更加浑厚,不但随手之间带有一份寒气,而且可以将寒气藉由一种巧妙的空间管道,呈离体的状态放出,更可以用来探查敌人的状态,像这样子用能量瘫痪对手的方式,也是过去没有办法做到的。
马永铨冷哼一声,向前踏下一步,势若停渊般立在高奇面前,整个人好像变的更为威猛高大。镶红带级果然不同凡响,只是脚下踏出一步就压下高奇营造的气势,肩头微俯聚集一种巨大的强劲力量,好像一头虎视眈眈的豹子,眼内精光乍现。
就体型来说高奇实在是大大吃亏,马永铨至少高高奇一个头,高奇一瞬间已经将能量布及全身,就修为而言高奇估计这马永铨至少比过去的他强上三倍不止。
不晓得是高奇天生个性中,带著他不羁的双亲遗传而来的冒险因子,还是自那天奇异的遭遇后,对于更强更高的障碍,总有著一种打心里感到血液沸腾的感觉。
这和一向平凡自甘的高奇,有著大大的不同,特别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越强烈,极端的矛盾让高奇有种奇异的不真实感。
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情况中,安婷仪急喊:“马永铨你敢!!高奇可是小姐请回来的贵宾,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我看小姐还饶不饶的了你。”
马永铨听见水天月的名字,气势马上减弱一点,但是高奇还是觉得他的防御无懈可击,不禁心里暗想,这马永铨果然是扎实的好对手,主控权操在他的手里收放自如,没有任何空隙可趁。
马永铨心想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弄坏了他在水天月心中的形象,何况要整人那还不容易,将气势一收,鼻头一哼,说道:“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一回,哼!安婷仪你可好!!胳臂全往外弯了,到时可别来求我,我们走著瞧。”
带著抓著手臂的两个人错身而过,临走前还不怀好意的盯了高奇一眼。
安婷仪对著三个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对高奇说:“你别听他胡说,向他这样的角色,小姐还看不上眼的,是他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在那里做他的春秋大梦,你可别放在心上。”
高奇闻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看来安婷仪把他当成水天月的仰慕者了,虽然他不敢说他对水天月没那种心,可是也还不到争风吃醋的地步吧!
笑道:“小仪姊你多心了,我和水同学真的只是同校的同学罢了,我和水同学见面讲话的时间还没有和小仪姊你来的多呢!”
安婷仪不信的说:“你别骗我了,我和小姐一起长大的,我可以看的出来小姐的一点心思,何况小姐可是从来没有亲自带人到镶玉园来过呢!”
高奇还是不怎么相信,也不深究,拾起背包问安婷仪:“对了!这马永铨是什么人啊?怎么如此蛮横,难道水家长上不管吗?”
安婷仪露出个鄙视的表情说:“他是马执行长的独子,功力方面在场中是少数能够接受三次贯顶突破绿级的人,平时见他一副端正有礼的模样,谁知道私底下脱掉假面具,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我偶然间听到他和他老爸的对话,还真以为他是个品行优良的人呢!”
姐儿爱俏,何况马永铨确实长的不错,当初安婷仪和一些道场姐妹都还极为仰慕他,对于马永铨选择她,心里也是十分高兴,虽然他身边老是有许多莺莺燕燕,但是她也十分相信他,谁知道原来马永铨私底下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如此,只是掩饰功夫作的十足罢了。
高奇说:“真有这样子的家伙,可惜了他一副好相貌。”心想怎么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种麻烦,还好只在这里停留几天,避开一点就是了。
两人穿过回廊进到迎客馆中,回廊转角一双恶毒的眼睛盯著高奇,一闪而没。
当夜。西侧议事房,马义和肃穆的坐在椅上,眼睛似闭非闭,马永铨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马永铨撇撇嘴道:“爸爸!这高奇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身奇怪的功力,我两个手下两只手居然被这股奇异的能量封闭了数条主经脉,连我都没办法解开,过了近三个小时才恢复,真是怪异。”
马义和张开眼睛眼睛居然透出淡淡蓝芒,显然功力极为不凡,甚至直逼二总管,就连沙胆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底细,可见心机城府极为深沈。
低沈的道:“这小子是沙胆带来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