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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假日时段所以餐厅高朋满座,充满人来人往的吵杂声音和店家煎炒食物吱吱作响的声音。
他一时之间有点脱离现实的奇怪感受,恐怕是听觉一时间无法接收太多杂音,陈亦仁和许、赵三人坐在东侧靠近窗前的位置,挥手向高奇示意。
高奇快步走向陈亦仁的方向,耳朵自然而然把其他杂音排出听觉,只听到许世途还念念有辞的抱怨高奇来的太慢,高奇心念一动,好像有甚么念头浮上心头,又不太能把握,只好先按下不想。
许世途一见高奇来到桌前眉头一皱,开口抱怨:“ㄚ奇,你怎么来的那么慢,不是约好十点吗?你八成又不晓得晃到哪去的对吧?”
陈亦仁也满是疑惑的开口问高奇:“你今天确实有点晚,有甚么事情耽搁了吗?”
高奇一向守时,今天迟到将近半个钟头,是以前没有的事情。
高奇先叫了一杯饮料,对著三人赔笑道:“真是对不起,刚刚在来的路上,见了三个人所以有些耽搁了。”看看三张疑惑的脸,故作神秘的说道:“其中两个你们很想看到,一个你们绝对不想看到,看看你们猜不猜的到。”
直性子的许世途可没那耐性,骂道:“古里古怪的,到底是谁啊!快老实招来。要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陈亦仁脑筋一转,说道:“我猜那不想看到的人一定是唐子峰或雷虎。”
高奇答道:“没错,我刚才经过一楼大厅时,正好在柜台前遇到雷虎。”
赵朴奇道:“他难道他敢在这找你麻烦吗?”
高奇耸耸肩道:“别担心,如果他要找我麻烦,我就不会现在人好好坐在这里啦。何况这里人那么多,要动手也不会挑这里,如果传到学校那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
许世途撑著下巴,嘴里含著吸管,含糊不清的说:“那他找你干麻!叙旧啊!”
高奇也是一头雾水道:“我也觉得奇怪,他居然约我在技能选拔赛后,参加他们雷家三个月后的‘邀月清宴’。令人不敢置信吧!但是他连请帖都准备好了,他说是有人想要见见我,问他又不肯说是谁,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高奇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信封,上面有著雷家莽龙盘据的家徽,还用一条粉红丝带系住,精致非常,高奇递给左侧的陈亦仁观看。
陈亦仁也惊讶道:“邀月清宴,那不是雷家七年一次的重要传统,你可知道多少人想尽办法,但是连请帖都弄不到一张。雷虎怎么会那么好心,邀高奇去参加他们家族的重大宴会?”
“邀月清宴”是雷家自古以来的一项传统,聚集许多当代大家、青年才俊和当代商政界名家及著名思想家,在雷家闻名联邦古色古香的仿古花园举办。许多人想尽办法要进入会场,却不得其门而入,算是相当富有盛名的一场宴会。
赵朴疑惑道:“不会是假造的吧!故意让高奇白跑一趟。”随即推翻自己的想法道:“也不合理啊,这样做对他们有啥好处?会不会像书里讲的,以前常常有人在信封上下毒,让沾手的人中毒身亡,不会是这种老套的方法吧!”
许世途正好从陈亦仁手里接过信封查看,听赵朴这么说连忙丢到桌上,好像信封突然会螫人一样。
陈亦仁笑道:“没那么夸张啦!不过邀请函倒是真的没错,上面的家徽是骗不了人的。”
陈父曾经接过一次这种邀请卡,代表陈家参加,所以陈亦仁倒是不怀疑信封的真伪。
高奇也是想不通,叹道:“雷虎这么做到底有甚么目的,真令人想不通。”
两方面人马在学校可以说是针锋相对,就像是水和火般不相容,实在没有理由突然对高奇那么好。
高奇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雷家邀月清宴的邀请函却又假不了,那到底是谁要见他。
许世途大掌一拍:“管他那么多,难得有这个机会,如果是我就进去给他大吃一顿,顺便看看真正的武学名家是长的怎样一个样子。”
陈亦仁戳戳许世途的大头,打趣道:“难怪人家会说强化系的人大脑都不发达,都是因为你这种一脑子只想著吃的人害的。赵朴你还不为你强化系的名声,好好惩戒一下你的同学。”
只听赵朴略显无奈的摇摇头,正经的说道:“不可能!如果他会改,他也不叫许大头,除非是天地倒转,日头西升东落才有那千万分之一个可能性。”
这话听平常不太开玩笑的赵朴口里说出来,特别具有说服力,高奇和陈亦仁笑的肚子都痛了。
许世途就和赵朴打打闹闹,互相调侃。
陈亦仁忽然提醒道:“说那另两个我们很想看到的又是谁,不会是…”
高奇挑挑眉道:“除了让西中男生神魂颠倒的西中三大美人,要不然还有谁。”
许世途和赵朴马上闭嘴,三双眼睛瞪向高奇。
许世途捶胸顿足道:“不会吧!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好运,又遇上漂亮的妹妹。”呼天抢地的后悔道:“早知道我就像ㄚ奇一样迟到,说不定就能一饱眼福了。”
赵朴斜眼看著许世途,不屑道:“你少臭美了,像阁下这副尊容再等上百年都不会有妹妹上门搭讪的。”
言毕,又开始和许世途的追逐战。
陈亦仁也满好奇的问道:“是哪两位啊,他们也来到游戏中心吗?”
高奇答道:“是水天月和仇秀善两个人出来逛街,刚好在街上偶然遇到,也没说甚么,主要是告诉我,他们三个也参加了技能竞赛。还有我们如果到蓝海城那一关,也可以去住在他们家的道馆中,每年水家都提供住宿给参赛者,可以省下不少点数。”
许世途和赵朴打累了,坐下来休息,刚好听到高奇转告三人的话,许世途失望的说:“我还以为西中三大美女对我们高奇有兴趣呢!唉~ㄚ奇你也不用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