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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王后道:“我们现在身处危境,没有必要拘束于礼节。”
我苦笑,这不仅仅是礼节的问题,就算能够行得通,我也不能让她助我恢复异能,毕竟她是我的长辈,是彩蝶、雁妮的母亲,只是我又不好这样拒绝她,更不好将我与雁妮已经发生的事说出来,只好道:“在我异能强劲的时候,我能通过肌肤的接触,吸取到对方的元阴。”
萱王后道:“我功力全失,但体内仍然聚集了玄门寒丝破的真气,比普通女子元阴要强数十倍,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吸取我体内的元阴。”
我知道寒丝破的功法,萱王后比雁妮要高两个层次,体内的元阴更为强盛,这世上很多事不是绝对的,某个人不行,放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也许就行得通,试试没有关系,说不定还真能行。想到这里,我扶萱王后坐到地上,自己也就地盘腿坐正,双手握住她的手,两人双掌手心相贴,静下心,用气机感受对方体内的气流。
黑暗中,我们静静坐着,默默相对,我的气机不是很强,缓缓流过去,和她的阴气相互交融,时间慢慢流失,我们在寂静中感受彼此的心跳,我嗅到她身上的芳香,有种昏眩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到那个看守矮人进来,我们才停下,发现已到了晚上,天黑了下来。矮人持一支点燃的油树火把,送来食物,我和萱王后各吃了一点,向矮人表示感谢。矮人临走前,低声道:“凌筱公主今天出去,领了一个年轻人回部落,你要小心。”
我一愣,道:“小心什么?”
矮人四下张望,压低声音道:“那个年轻人也跟你差不多,长得英俊潇洒。”
我有点哭笑不得,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小心的。”
矮人转身出去。我在黑暗中苦笑道:“他居然以为我会去跟那个傻瓜争他们公主。”
萱王后突然道:“那个年轻人是谁?”
我愣了一下,道:“没见过。”
萱王后忧郁道:“最好不要是我们的敌人。”
我吓了一跳,想到一事,急道:“你……不会认为是智卜吧?”
萱王后低声道:“也难说。”
我们都焦急起来,心跳明显加速,我想了一下,注意力立即回到刚才的练功上,这是目前唯一逃走的希望,道:“刚才练了一会儿,我好像恢复了一点功力,有能量在体内涌动。”
萱王后道:“我也感觉到腿部的肌肉有反应,原来是麻木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道:“也许有了起色,我们要赶紧练功,要抢在他们前面,恢复功力,恢复多少是多少,总比束手待擒要好。”
萱王后“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双手开始在黑暗中摸索,慢慢解去她上身的衣物,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很想阻止她,只是又担心这样做会伤害到她的自尊,也就没有做声。很快,萱王后上身裸露在黑暗中,我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女子体香,心里很是感动。我们仿佛心有默契,轻轻相拥到一起。
我紧贴她嫩滑的肌肤,通过她肌肤感受她体内的真元,这感觉更要强烈,与刚才又不相同,一股强烈的气浪向我体内涌入,迅速与我的元阳之气汇合,聚集成阴阳之气,在两人的肌肤间相互流动。她有这方面的经验,知道元阴是怎么回事,双手抱紧我,这已经是最低限度的接触了,我们紧紧拥抱,感受彼此的气流,体内阴阳之气默默交融到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脑海不禁想起了安薏、锦雅,想到她们娇艳的胴体在我身下翻滚,雪白的肌肤激起我满腔的柔情,我情欲大增,感觉到萱王后在我怀里颤栗起来,她也感觉到我的激情,体内元阴不断向我涌来,我逐渐聚集起一些元阳,又重新冲进她的体内,两个人的阴阳之气相互交流,不断激荡壮大。
第二天,阳光从溶洞上照射下来,我们睁开眼睛,发现对方的脸上都流露出惊喜,这惊喜来源于我们感觉练功取得了效果,却没有羞涩和不安。我感觉到体内功力鼓荡,有逐渐恢复的迹象。萱王后穿好衣服,也坐在那儿,不时用手揉自己的两只腿,可能她已感觉到腿部有血液重新开始流动,需要舒经活血。
我低下身去,道:“王后,让我来替你按摩腿。”
她急忙缩回去,尖叫道:“不要!”
我愕然,明白她是自卑腿部的肌肉萎缩,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残疾,忙缩回手。她歉意地望着我,想要解释什么。就在这时,看守矮人匆匆进来,急促道:“快,宾大人要来了,我先给你们套上木夹。”
我觉得奇怪,疑惑地望着他,任凭他套上木夹,他边忙边解释道:“宾大人只负责外面的事务,按理他把你们交到律部,只有公主身边的人才能进来带走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又是宾大人来了。”
我想问的话都被他自己说出来了,怔了片刻,想到昨晚的事,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是不是叫智卜?”
矮人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你说的智卜,好像是我们今早抓到的一个人。”
我吃了一惊,道:“你们抓住智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