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道:“智卜先生还有什么事,请讲。”
智卜犹豫道:“我们是否可以单独谈谈?”
我觉得奇怪,道:“可以呀。”
两个人走到旁边,智卜望了那边几个人一眼,悄声道:“大神,我算出你这次出行不吉。”
我暗中一惊,智卜刚才表现出来的占卜能力令人极为信服,他这样郑重其事地向我提出此事,绝非空穴来风,令我心生警兆,只是惊归惊,我自负拥有超人的异能,外星异宝护身,也不是很把凶险放在心上,淡淡笑道:“我经历过太多的凶险,现在这些所谓的凶险,已不放在我心上。”
智卜摇头道:“我不是指你个人的凶险,而是指你身边人的凶险,据我算出的卦象,是后院起火的卦,这后院是指你身边的几位王后,预示你远离家园,她们可能会制造凶险,故此我才拉你到旁边说话。”
我想了一下,摇头道:“她们对我很忠诚,不会生出事端。”
智卜道:“也许我这人太好管闲事了,刚才我也看到你身边的几位王后,都是冰心玉洁之人,不会心生事端,但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是否还有其他的王后?她们是否都对你忠诚?会不会有人趁你出远门生出异心?大神你不可不防啊!”
我奇怪地盯着他,道:“这些都是你算出来的?”
智卜神情不安地道:“有些是推测出来的,你不相信,就当我没有说。”
我道:“你可有补救的办法?”
智卜摇头道:“我不了解具体情况,很难有补救办法,只是你要记住,你的女人,一定要征服她的心,在你没有征服她的心之前,不要将大权交给她。”
我浑身一震,突然想到了荣光,心头悚然,隐隐感觉到了凶险,但我面上不动声色,拱手道:“多谢智卜先生的指点,我暂时还没有发现异象,但很感激先生的古道热肠,我办完事就回仰云,欢迎先生有时间去部落做客。”
智卜有些失望,也许是我没有相信他最后的一卦吧,拱拱手,告辞离去。我回到几人的身边,几个人忙追问刚才智卜跟我讲了什么,我摇头苦笑道:“都是占卜术方面的事。”
安薏不相信,撅起嘴道:“是不是有我大哥的不利消息,你不愿意告诉我?”
我只好陪笑解释,很费了一番功夫,才使她们相信智卜跟我谈论的是男女之间的阴阳之术,让她们羞于再问。
我们又重新上路。一路上,她们在议论占卜术,我心里却在琢磨智卜的话,他说得一点不错,我虽然表现大度,仍然让荣光做女王,但是她心里是否服气,是否有我这个人,还不清楚,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多少是恨我的,我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就是要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真正拥有她,先征服她的肉体,再征服她的心,女人非要跟男人有亲密的肉体关系,才会死心塌地跟这个男人,我因事情的突然变化,虽然封她做了第八王后,但还没有来得及跟她发生关系,就因安苡的事要离开部落,这就有潜在的危险,不是很稳妥,得赶紧想一个办法,去破了她的贞操,别夜长梦多,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想到这里,我停下来,道:“锦雅、安薏,你们先走,我还要去办一件事。”
锦雅惊讶道:“灿哥哥,还有什么事没有安排好吗?”
我点点头,扭头向安薏道:“安薏,来,我们亲一下。”
安薏吓了一跳,红着脸道:“你先去办事嘛,回来再亲。”
我道:“这就是正经事,你们先走,我亲了你,回头好找到你们。”
锦雅道:“公孙大哥,要么你亲我一下吧。”
我道:“我跟安薏心有灵犀,能通过元神找到她,要是临走时亲她一下,激发体内异能,等会儿容易追上你们。”
锦雅、非花都羡慕地望安薏,石魔道:“好家伙,大神你还有这么一种本领,下次一定要传给我,让我每次追人的时候也亲一下美女。”
安薏玉靥泛起红晕,扬起脸凑到我前面,艳丽的唇像是一朵花,我犹豫一下,看了看周围几个人,没有动,锦雅催道:“灿哥哥,她都准备好了,你快亲她呀。”
我犹豫道:“你们几个人跟狼似的,紧盯着我们,我都跟做贼似的,有心情做那种事吗。”
锦雅、非花羞得捂住眼睛,趁她们没看到,我低头吻到安薏的唇上,一股刚阳劲气度进她嘴里,进入她的体内,迅速与她体内的元阴相会合,形成一股激情澎湃的能量,充实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心颤栗起来,元阴倒窜,我知道已差不多了,撤去劲力,离开她的唇。
她脸泛红潮,眼中充满柔情。我道:“好了,你们先走吧,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天黑不要赶路,先住下,我会找到你们的。”
安林道:“公孙大神,前面是同心部落,要是你没有及时赶到,我们今晚可能会在同心部落住下。”
我点点头,看到身边的锦雅依依不舍的样子,拉起她的手,安慰几句,立即展开身形,往回赶去。
我运起异能,速度非常快,转眼间就进入仰云部落,来到了女王宫的附近。悄悄隐身在女王宫里,望着来回走动的护卫,不想惊动她们。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一队护卫巡视过去,四周又恢复寂静。
我看准荣光寝宫的方位,运足异能身影变淡,一溜烟窜了过去,从门口闪入,守在外面的几个护卫根本就毫无察觉,我已从她们的身边闪过,进入了寝宫。
这是一座异香扑鼻、豪华雅洁的静室,牙床、衾被、兽毯,檀木台上搁了一盆牡丹,床头的妆台有女性的化妆品,植汁之类的涂脂抹粉。荣光正坐在床边,背冲着门,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我静静靠门边站着,觉得很奇怪,她的心脉跳动不均,像是充满了苦恼与忧愁,按说她没有道理这样,以她犯下的罪,我完全有理由处死她,而我没有这样做,继续让她做女王,这是任何人都要感恩戴德的事,从她受封的瞬间表情看,也是真心臣服,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背后忧伤呢?
我很好奇,悄悄走过去,她粉白的肩头竟微微抽动,还隐隐传出低泣声,她竟是在伤心地流泪。这真让我莫名其妙,悄悄从她身后往下看,看到她手里紧攥一支短棒,不禁浑身一震,莫名地感到一阵难言的心痛。
我的头一阵昏眩,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张亮丽的容颜,耳边响起她清脆的笑声,我仿佛听到自己在对她说“你以后除了我,不要再让别人碰你!”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