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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会好起来的。”感觉到敖红内心的愧疚,杨戬安慰地拥着的她的双肩。
“恩”敖红用力地点头,有他在她相信会好起来的。
“你刚才说百花姐姐被关进疯人院了,怎么回事?”
“她叫嚷着,她是神仙,谁也不能动她。现在的人能不将她关进疯人院吗?”杨戬冷笑道。
“你没有将她救出来吗?”
“就让她在里面多叫几天吧”杨戬懒懒地丢出一句,头靠在沙发上。
敖红沉思了半响,站起身道:“我去看看他们”
杨戬坐起身,思索了一下,道:“也好”想到沉香,三妹出警察局时那僵硬的神情,他还真有点不放心。
第九章不一样的王母
冬天的夜晚,风依旧席卷着大地,如一个黑夜的主宰者,让这繁华的都市灯火摇曳不安。
Waitingbar内灯火通明,厚实的玻璃门上贴着几个大字:暂停营业。
敖红推门而入,原来人都在,像是在商量着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她。站在外围的天涯,看到她后便走了过来。暗暗地指了那群人,就将她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些愚民,太可恶了。”一人杀气腾腾地拍案而起。
“对,等我们恢复了法力。。。。。。”另一个接口怒道。
“恢复了法力怎样?”王母愤怒地打断了那位仙人,冷眼扫过。“灭了人界?”
顿时,酒吧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接口,也没有人敢去接口。虽然这早已不再是天庭,可对王母的惧摄千万年来已成为一种习惯。
就连坐在角落边的敖红与天涯也莫名地对看一眼后,认真地打量起王母来。怎么越看越觉得今天的王母与以前有些不同,不,连玉帝老君也是一副高深莫测,难道他们?
“一直以来,我们神界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人类。而你们呢?”冷目横扫处,人人都神色闪烁地低下头。“将人间当做你们的游乐场,高兴就多玩几圈,不高兴就用法力随意抹去人类的记忆。甚至让他们以为是有了外星人,不明飞行物。还乐此不疲,是吗?”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王母已是怒目圆瞪。
玉帝轻轻地握着王母的手,叹息道:“我们真的错了。”
老君沉思了片刻,举目看向还处在莫名中的众仙。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有如此戏剧性的一幕,没想到变成凡人后,王母竟会来跟他们算这笔帐。
“自发生这件事后,我就一直在寻思。为什么人类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大家有想过吗?”
“那是因为杨戬那个叛徒。。。。。”话还没落音就迎来了一大片的附和。
敖红愤怒地握紧拳头,这群猪头做错了事,就知道将错误归结到别人的头上,从没想到自己是否有过过错。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杯子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众人大惊,惊恐地看着怒不可揭的王母。
“你们除了推卸责任,还会什么?”
王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道:“杨戬是可恶,可你们想过自己没有?”很自然地将手反在背后,边度步边道:“难道经历了这么多,还不能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玉帝深深地看了王母一眼,接口道:“这一千多年来,朕只想着如何让天庭修复,却因此而忽略了自己的责任。人间如今会成为这样,都是朕的错。”说罢,长长地叹了口气。
人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是玉帝吗,是威镇三界的玉帝吗?第一次,他们在他的口中听到愧疚这个词,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内流露出的忏悔。
敖红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电触了般,楞在当口,久久不能言语。回头看天涯,发现她也不比自己好到那里去。
“天涯他们?”敖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王母,低声问天涯。
天涯回头看了敖红一眼,困惑地皱眉。“我也不清楚,我正要宣布我的规章制度呢,王母就从楼上下来了,接着就是你看到的样子了。”
“也就是说你的制度都还没说?”敖红问。
“已经贴那了。”顺着天涯手指的方向,一张白色的纸张正不偏不移地挂在楼梯边的侧墙上。如果不是仔细看,还真是难以发现。
“天涯过来。”王母突然开口,所有的目光刷刷地转向这边。天涯疑惑地看了敖红一眼,见她朝自己点头,便略微心宽地站起身。
王母走过来,拉过天涯的手亲昵地问:“你制定的那张制度表呢?”
天涯莫名地抬头,虽然不清楚王母为何会有如此一问,但还是朝那挂着纸张的位置指了指。
王母嫣然一笑,拉着天涯走到楼梯的侧墙边。
“除了老君在对面的中药坊找到工作搬走外,还有谁要出去自食其力的。”
群仙顿时一阵骚乱,如沸腾了水,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都在讨论着各自的去留。
大约过了一分钟,李靖从群仙中走出,恭敬地行礼道:“小神,愿为娘娘陛下分忧,外出自食其力。”
“小神也愿意”
“小仙也愿意”
。。。。。。
最后waitingbar内已只留下不到十人,王母看了眼已空荡的酒吧,喃喃道:“陛下,本宫是不是太残忍了,这么冷的天,他们。。。。。。”
玉帝心痛地拉过王母的手,道:“娘娘,无需自责,就如人间一句俗话:不吃苦中苦,哪为人上人?”
患难见真情,该是如此吧。想那王母玉帝千万年来几时有这般的柔情?塞翁失马,嫣知非福?
原来玉帝与王母还是有感情的,每一个人都在心底开始恍悟。
“娘娘,这。。。。。。”天涯指着那挂在墙壁上的纸张,不合适宜地问。害得余下的仙人都不约而同地给她白眼。
“恩”王母回过神来,不自然地看向众仙,暗暗地恼怒: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法力后,人也变得脆弱了?
“以后天涯就是这里的老板,不管是谁都要遵照这规章办事。”王母气宇轩昂地宣布。
“什么?要我们听一个凡人的?”一个声音不满地抗议。
“不听可以,那就给我滚出去!”王母指着大门,怒道。
寒风刮得窗帘呜呜地作响,本想抬起的双脚也迟疑地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