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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胡说。”她捂住了他的唇,“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这句话真动听,我太喜欢了。”夜鹰欣喜若狂地在她颊边偷了个吻。
“别闹了,你还不快走。”
“好!这里我也住烦了,我们是该走了。”夜鹰轻笑着将她拥在怀中,走出了地牢。
没想到平西将军竟然早已料中此事,已在地牢前带领大批官兵迎接他们。
“快放下本将军的夫人,或许我会考虑饶你不死。”平西将军看到夏砚宁在他怀中,简直气急败坏。
“哼!夫人?你说错了吧,砚宁儿是我的夫人,自始至终都是。”
“你这恶贼,居然这么大言不惭,本将军今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没杀他是因为自己的证据在他手上,但是这恶贼实在嚣张,他已经容不下他了。
“有趣!一个将死的人居然说要饶我?哈哈哈……真有意思。”说罢,他带着夏砚宁,轻松地一个纵跳,人已经离了他们一丈远。
众人只感觉到眼前黑影一飘,没想到抬起头就没看见人了,夜鹰的轻功真是深不可测呀!
“还杵这里做什么,快追啊!”平西将军气极败坏地大叫,一群官兵立刻追着他们而去。
冷冽的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来阵阵寒意,但在夜鹰怀里,夏砚宁却感觉到无比温暖。
“夜鹰,你还是放下我吧,带着我走只会拖累你啊!”她担忧地道。
“你觉得你相公会如此不济吗?”逃命间,他还游刃有余地谈笑着。
“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夏砚宁看他身手矫健的模样,根本不像被打得要死不活的囚犯啊!
“呵呵——”他笑容横溢,在夜色里,那张俊美的容颜更显邪魅。
“笑什么呀?”她嗔问。
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大群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将军府强大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觑。
第五十九章
“糟了,我们被困了。”吃了混有药的菜的夏砚宁开始感觉到有些头昏,“你自己快走吧,别再带着我了。”
“不行,我喜欢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她怎么老是觉得他讲的话都莫测高深哩!
夜鹰还没来得及回答,将军已经带着大批人马赶到。
“恶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他暴怒地大喊。
“呵!小小一个恶贼居然能让将军调动这么多的人马,我夜鹰真是好大的面子。”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夜鹰仍旧谈笑风生,一点也不以为意。
“哼!你这贼首作恶多端,今日我就在此替天行道。”
“哈哈哈——替天行道。说得好,今日真是替天行道的好日子。”
夜鹰话声方落,另一组人马也跟着来到。
“平西将军,久违了。”来人神采奕奕地道。
“夏中修——”平西将军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马上的人,就像看见鬼魂那般。
“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夏中修捻了捻胡子,轻哼道。
“怎么是我爹?”在夜鹰怀中的夏砚宁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抬头看,“我爹好像很神气啊!”
“当然,巡抚大人,代天巡狩,手持皇上所赐的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你说夏大人怎么能不威风。”夜鹰回答了她的问题,也一语解了众人的疑惑。
爹竟然成了巡抚大人,夏砚宁不禁在心中为爹高兴。
闻言,平西将军浑身抖得犹如风中残烛,发颤的手指着夜鹰。
“你——你居然将证据交给夏中修。”
“是啊,还派人送夏大人进京,找机会面圣,禀明一切。”夜鹰大方承认。他们俩非亲非故,他可没必要替他保守什么秘密。
他之所以会乖乖待在地牢里,全都是在等今日的机会。
看到平西将军瑟缩的模样,夜鹰与辜琰司俊目相望,露出抹整治恶人的痛快笑容。
“周雩,尚方宝剑在此,你还不乖乖俯首认罪!”夏中修拿出了手上的宝剑,威风凛凛地喊。
“不,我不认,你不能单凭一纸你所谓的‘证据’,就定我的罪,我要上京城告你,我一定要告你诬陷忠良。”平西将军周雩仍作垂死挣扎。
夏中修面容肃穆,手一挥道:“带周太守。”
不久,一个神情颓丧的壮年人被抓了过来。
“叔父,叔父你要救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周太守胆怯地道,“侵占赈灾之物、挪用库存银两,还有强行加税……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的,你快跟夏大人说,快跟夏大人认罪吧!”
“完……完了,一切都完了。”有侄子出面指认,再加上铁证如山,周雩深知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夏中修在惩处了贪官周氏叔侄、并且将贼首“夜鹰”处决后,还替十多年前受冤的夜家庄数十条人命平反冤情。一时间,其清廉正直的行径被宣扬得沸沸腾腾,声势立刻如日中天,成了万民景仰的青天大老爷。
第六十章
现下这清廉又正气凛然的好官所到之处,百性夹道欢迎,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乐谈。
不过他的心,却有一事觉得愧疚。
“贤婿,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样了。”夏中修叹了口气道。
虽说他是个青天大老爷,但是夜鹰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女婿,而且本性不坏,再说自己今日有这番局面,全是因为他。
因此,就算明镜高悬的他,也实在无法真地下手抓夜鹰,只好抓个恶贼代替他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