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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别急,慢慢感受吧!我的宝贝。”那低沉迷人的嗓音就像醉人的美酒,仅仅听闻,就足以头晕目眩。
天!她这才发觉这并不是她玩得起的游戏,青涩如她,怎么玩得过这个恶魔呢?是她太傻了吧!
“喔——”咬紧了牙根,却还是难以控制地发出难堪的呻吟。
想求他的饶恕,又倔强地不肯开口,只能在蚀骨的激情即将将她淹没之时,努力地找回一点理智——
这场情欲的拔河,夜鹰看似胜利者,但他却没有丝毫欢喜,忍受欲火折磨的人不只有她,他亦忍得难受,越来越混浊不稳的气息,泄漏了他的渴望。
他在干什么?在折磨谁啊?这根本就没必要,不是吗?
向来他就目空一切,根本就只懂得随心所欲,现在——屈服就屈服吧,难不成他还怕惹她笑不成?
心念一转,大手立刻将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打横一抱,一个飞纵,推开了那扇隔绝仙境的石门,回到房里去——
夏砚宁急烈地娇喘着,直到感觉到肌肤上袭来一丝凉意,她混沌的脑袋才恢复些许思考能力。
这是——房里?
没让她玉肌在冷空气中暴露太久,就在感觉到冷的同时,一张温热柔软的貂裘立刻缠绕上她的娇躯。
“你——”她纳闷地问,“为什么突然抱我回房?”
“我不想折磨彼此。”他看得出来,他们都是饱受情火煎熬之人。
她的难受,令他多不舍呀!
“男奴不该这般放肆的。”她提醒着他方才的承诺。
“现在我只想成为你的男人。”他老实地道。
“嗄?”
就在她小嘴张启之际,他迅速地褪下自己早已湿透的衣衫,瞬间,有着一身纠结有力肌肉的身材立刻出现在她的眼前。
真的是毫不遮掩,大咧咧地站在她眼前——
“啊——”她呼吸差点停止。不免惊慌失措地别开头。粉颊更加嫣红了。
“呵呵呵……”她纯真的反射动作,让他忍不住笑开。
伸手磨蹭她几乎沸腾滚热的脸蛋,逗弄她的回眸。
“啊——”她无助惊惶地缩着身子,所有的理智和勇气全都告罄,现在的她只是个柔弱至极的女子。
第一十八章
就在她开口惊喊之际,他乘机潜入了她的芳唇里,汲取那份天真和香甜。
不同之前焚烧般的热吻,那轻柔的动作像是在呵护珍宝,细细腻腻的,在她唇里流连,有意无意地撩动她的回应。
“啊啊——”她急喘着。
这柔腻的吻虽然并不激狂强烈,却更能撩拨她的感官。
她娇吟连连,炽烈的情欲犹如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让她几乎无法逃开这窒人的逗弄——
“你……你这恶徒!”十恶不赦,该下地狱去。
“没错,我是恶徒,一直都是。”夜鹰潇洒地承认。
多么敏感的女人啊,他爱煞了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模样。
“别怕,我会温柔待你的。”恶汉也有柔情的时刻啊,而他的柔情,全都只为她一人。
怎么能不怕呢?她浑身不住地颤抖,是喜悦的痉挛,也是羞愤的自责。
天啊,她居然会在他身下感到狂欢,这是多么不可原谅的错。
美丽的泪珠儿顺着腮边流下,这一刻,她简直痛恨自己。
面对如此动人的娇娃儿,谁还能忍受得住?
极痛和极乐交织,在相结合的刹那,他们只记得彼此,相依相偎,任由原始的渴望占胜理智,抛开一切。
她不再是海里漂浮的游魂,而是深受宠爱的娇花,她就像突然生了对翅膀,愉快地和他一起在空中飞翔,飞向那幸福的彼端——
就在东方渐露鱼肚白的时刻,夏砚宁睁开了眼。
好舒服!自从家里出事后,这一夜,算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夜了。
她动了动身子,发觉到双腿间有些酸疼不适。
咦,怎么回事?她竟躲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夜鹰的手臂就枕在她头下,莫非……莫非他当真以手为枕,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夜?
他的手不酸吗?
不不不!这不是她关心的重点,重点是——她怎么会睡在他怀里,而且还睡得如此安稳!
她的心开始烦躁地狂烈跳动,怎么会这样?
这下子,她什么都不必怀疑、更不用多问了,自己已然成为他的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怪异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难过,连一点点的难受都没有。
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之故吧!她才不肯承认昨夜那场交缠的美好令她心醉呢。
悄悄地想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才一动,他那双健臂立刻将她的娇躯箍得更紧,不容她逃离似的。
“啊——”可恶,原来他也早醒了。
喷火的美眸对上了一双盈笑的黑眸,而那眸光里的笑意,让人不难看出他有多么满足。
“怎么不多待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呢?”他温柔地问。
昨晚是她的初夜,虽然他极尽心力地呵护,仍不免伤了她。
“我不习惯身边多一个人。”
“是吗?可我看你昨晚倒是睡得很好。”夜鹰可是观看了她一整夜,几乎舍不得睡呢!
第一十九章
“那……那是不得已的。”她俏脸娇红地道。
“原来是不得已啊?”可爱的小女人,让他忍不住在她粉颊上继续烙印上好几个吻。
她嗔怒地横他一眼:“你这恶徒——”
“不能怪我,是你太过甜美!”
“哼!又来花言巧语,你不烦吗?”真不懂,这外传冷酷至极的家伙,怎么会像个诗人那般,说起甜腻的话语,居然如此顺口哩!
“一辈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