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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杏谢八频厮档溃骸岸旺说地不错。鱼儿地确有过人之处。做个五品地才人也真是委屈了她了!”
冬旺乘势道:“是啊。皇上!奴才觉得。洛才人为人端正贤淑。禀性才华又是后宫中无人能及。光凭这两点。就是当个后宫娘娘也是半点也不过份地呢!”
上官玉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怔。正担心安若亭一时高兴之下会有什么反应。这时不远处却又急驰过来几匹快马。一眨眼地功夫。数匹马就停在了跟前。
领头地大马上是个身着劲装头束金冠地年轻男子。他脸上洋溢着柔如春水地微笑。眉目间英气勃勃。“皇兄。洛才人。你们竟是先到了啊?”
安玄真坐在马上,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上官玉也朝他道了个万福:“王爷千岁。”安玄真看了看她,眼神闪了闪,露出一丝惊讶。安若亭笑道:“玄真你怎地才来?朕跟鱼儿可是已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安玄真一笑:“昨夜林将军跟周参军来府,一块儿多喝了几杯,早上竟是起迟了!”
安若亭哈哈一笑,抬手一扬马鞭:“走吧!今日咱们兄弟俩比试比试,看看日落时谁的猎物多。谁来做东请吃酒!”说罢。赤龙马就已载着意气风发的他往树林内急驰而去。安玄真被激起了兴致,也大笑着跟上去了。
上官玉随意。手里拿着副弓箭,被几个侍卫护着,遁着安若亭地路线往前走。冬喜被安若亭派来跟着她,虽然打猎是不行,但一路上陪着说说话,倒也不闷。
“才人,你瞧,前面有只兔子!”上官玉正在东张西望,冬喜忽地指前面悄声说道。上官玉定睛一看,树丛下果然有只毛绒绒的小白兔,那悠闲懵懂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上官玉笑了笑,抬手吩咐后面地马匹止步,她怕惊扰了这只可爱的小精灵。…………可怜儿见的,想是饿了一早上了吧?她看着看着,脸上竟有了一丝宠溺,就像面前的小白兔是跟洛休和天硕一样可爱的孩子。
可是正在她停步期间,树林后却“嗖”地飞出来一支利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箭头就正中了小白兔的耳朵,箭头穿过小兔的耳朵直入地面,竟是将它钉在了地上!
上官玉慌忙跳下马,跑过去把箭拔出来,将丝绢包住了小兔子受伤的耳朵,然后朝林中怒喝道:“是谁?!”
树林后很快跳出来一个束冠男子,满脸笑容地道了声:“是我。”上官玉一看,又愕住了,这人居然是安玄真!
但是即使是安玄真又怎样?哪怕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安郡王,上官玉还是有丝不满。她蹙了蹙眉道:“王爷应该去射那些猛兽才是,怎么跟只小兔子过不去?”
安玄真笑了笑,把兔子从上官玉手里提拎过来看了看,从怀里摸了瓶金创药给它撒了上去。“好了,它会没事地,我只是见你喜欢,想把它送给你。”
上官玉面上僵了僵,讷讷地接过兔子看着他,而他却温和地一笑,又转身走了。
“王爷真是好人……”冬喜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感慨地道。
上官玉抿了抿嘴,跨上了马。
围场里的路都设有指定的路线,路两旁才是狩猎的所在。从前上官明安还在时,上官玉没少跟着清宇和太子他们来这里玩,因而这里的环境已是非常熟悉。
时近中午,太阳渐渐猛烈了起来,虽然才四月中,却也让一向怕晒的上官玉有些难以承受了。
还要翻过前面那道山头,才能到达围场山庄。上官玉抹了抹汗,加快了马步往左边的林子里奔去。如果她记得没错,树林深处还有一座小木屋的,那是当年李君武还是太子地时候,侍卫们为他专门搭建的歇息地。她凭着记忆,让红鹰驼着她跨过了一道道茂密的草丛,到了开阔处一看,木屋果然还在,虽然因多年未做修葺,已有些陈旧,但是给一国太子准备的地方总是差不到哪里去,遮遮阳休息下是足够了。
上官玉跳下马,在屋前踟蹰了一阵。这屋子,竟也让她有丝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了!推开门,屋里尚算干净,除了些灰尘,倒并未发现有什么虫兽出没。
冬喜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上官玉幽幽一叹,答道:“这是从前太子狩猎时的歇脚处。”
“……才人怎么知道的?”
上官玉一怔,回过头狡黠地一笑:“我做梦梦见的!”
冬喜搔了搔头,把小兔子交给了身后的侍卫。
上官玉围着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在后墙地墙角前站住。墙上有个一尺见方地小洞,小洞外是个手掌大的小花盆,里面种着一株很纤秀地草。“居然还在呀你……”上官玉浅笑了笑,小心地将花盆拿进来,捧在手里。
“咦!”正在擦拭椅子上灰尘的冬喜凑过来,指着那草左看右看,“这是什么草?怪好看的。”
“这是双心草。”
“双心草?哦,怪不得有两朵心状的花儿。”
冬喜点点头,搔了搔脑袋又退回去擦凳子。“好了,洛才人,坐下歇歇吧,这里有些糕果点心,你先吃着垫垫肚子。皇上跟王爷指不定上哪儿打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