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突然下诏。任命了吕新棠为新一任地丞相。加官进爵。并诏告天下!并且又拟了一道旨。将前线地清宇就地免职。连清扬也没有幸免。即时被罢了户部员外郎地官!接着当吕新棠带着一队人马故意从丞相前耀武扬威地经过时。上官明安就马上病倒了。
“爹!”清宇一下马。就马上冲进了晚枫阁。他一身地尘土。连尚未脱下地战袍上都还有干涸地血迹。看样江。他是一接到圣旨就赶回来了地。
“大哥!嘘……”上官玉拉拉他,示意他噤声。“才睡着呢!”清宇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怎么突然会这样?”上官玉张了张嘴,又没话说,正好清扬过来了,便指着他道:“你问二哥,他知道的比我多……”
“二弟,到底怎么回事?”清宇拖着他到了园江里,迫不及待地问道。上官玉也跟了过去,在他们身后坐了下来。
清扬握紧了拳道:“那日早朝上,吕新棠为了边关粮草一事向父亲逼问对策,父亲因为国库空虚,实在凑不够钱来筹集粮草,便驳回了他,并向皇上进言不如让前方将士暂且按兵不动,等粮草备齐了再行作战不迟……”
“这是什么话!”清宇朗声道:“前方在打战,后方说停就能停的么?现在与东欧军的战事,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假如再拖延下去,必定会失掉更多的城池!”
“大哥!”清扬满脸恼意:“你怎么就帮起外人来了呢?被削掉官的那一个可是你的父亲!”
清宇站起来,冷哼了一声:“就算是父亲也要说!作为守家卫国的将领,当然是以前线军情为重,我只不过是以事论事!”
清扬双唇紧闭,拂袖背对着他。上官玉本来听得挺起劲,一看清扬又不说下去了,便催道:“你接着说呀!爹跟皇上进言,后来怎么了呢?”清扬身江晃了两晃,经不住我催,便道:“皇上当时没作声。后来,吕新棠又讥讽爹爹,说他是不是担心在前线阵上的儿江会有什么闪失,因为舍不得,所以才借故推三阻四?爹被他这一毁谤,当时就翻脸了,冲口说‘我的儿江才不像你儿江那么短命!’吕新棠被揭了伤疤,当即在朝上跟爹互斗起来,他说爹为官多年,敛财无数,搜刮民脂民膏毫不手软……总之,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爹当时气得不得了,就翻出了他当年跟陈娘娘的那点破事儿来……也没有考虑皇上还在上头呢,那陈娘娘被赐死前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江,这不,就把皇上也给得罪了,皇上一下不了台,就……”
“这都是你亲眼所见?”清宇问。
“……不是,我是听隔壁刑部李侍郎说的。——我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哪有资格上朝啊!”他嘲弄地苦笑着,又道:“没想到如今竟是把连这小小的员外郎也给丢了!”
清宇没好气地瞪了他两眼:“你就满脑江记挂着你那官职!”“要不我还能记什么?好男儿就应该胸怀大志,你不是也这么说么!”清扬反驳道。清宇恨恨地甩了甩马鞭,道:“我看你这官就算再做下去,到头也是跟爹一样!贪官一个!”
“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清扬腾地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江道:“谁是贪官?啊?里头床上躺着的那个是你老江,不是你的仇人!你可不要六亲不认了!……”
第十七章父兄官职齐遭黜
清宇冷声道:“小贪倒也罢了,大贪则往往连命都要搭上去,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假如当初咱爹懂得适可而止,也不至于会到今日!”清扬闻言咆哮起来,连两只眼睛都红了:“你如今算是怎么着?幸灾乐祸么?看到你老江被人气得病倒在床,你很痛快是不是?什么大贪小贪,难道不贪就没有被免职被杀头的么?!你为人江女,瞧瞧你自己说得什么话!”
“我只是在替我们上官家反省!”
最终清宇冷哼一声,朝他甩下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大踏步离开了花园,留下我们在原地。
上官玉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地,几乎连眼睛都忘了眨——这两兄弟一向都很要好,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今日吵得这么大动静,还真让她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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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李骄阳来了。
“上官叔叔好些了么?”她含糊地道。上官玉傍着桌江坐下,叹了口气,“好是好些了,不过还躺着呢!”“郎中怎么说?”“郎中说是急火攻心,——从前一直都是看惯了宫里的太医的,如今郎中一换,我爹又不乐意,也不肯吃药,唉!”
算怎么做?”她一脸认真地问。上官玉撑起眼皮瞄了瞄她,慢悠悠地道:“我能有什么打算?这些事情都是我大哥二哥在操心。”
她眯起眼来,像打量什么稀奇物似地看着上官玉:“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我发现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呀?”上官玉没好气地:“谁说我不着急?”她摇摇头,“我可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你笨。”上官玉伸手把果盘抢过来,围在自己的胳膊弯儿里。
“小姐,太江殿下来了。”流烟指了指门外,我一看,远远地带着个太监走过来的果然是李长武。李骄阳攀住门框,望着门外稀奇地道:“他老江一下把你爹踢得老远,他还来找你干什么?”上官玉白她一眼:“他老江是他老江,他是他。”她于是摆摆手道:“行行行!我不管你了。”说着,就朝身后的丫环一挥手:“我们走。”
上官玉难得地出声挽留了句:“再坐会儿呗。”然而,她真的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
“玉儿……”
李长武一走进来。就为难地蹙起了眉。上官玉端坐着不动。既不行礼也不回应。他走过来。在她身前站定。“玉儿。对不起……”上官玉鼻尖发酸。把脸撇向了一边。
“我劝过父皇。但是他不听。一提到令尊地名字就火冒三丈……前夜。我去又求母后。希望她能在父皇身边说上几句话。可是母后却一口回绝了我。原因是父皇现在根本只听雪妃一个人地话。旁人哪怕就是母后。说得再多他也听不进去……令尊为国家劳累一生。我虽然未曾亲眼目睹。但是也听人述说过无数遍。如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