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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有人轻轻在绝地武士身边说:“那人会不会掳掠走那佣兵团的副团长?”
绝地武士摇头说:“对方修为深不可测,但是看迹象不过是给我们一个警告而已,而且他是和我们偶遇。自然不会冲着这个来着。更何况即使是绝地武士,那牢房地机关二十九处,封闭得严密之极,他安能轻易进
他只知有二十九处机关,却不知道,真正的机关,其实是有三十一处的。只是另外两个机关触发不易罢了。
绝地武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把那副团长先提出来。放在我的眼皮底下。到今日午夜,你们好好守卫。一刻也不能放松。”
“是。”
当下众人进入机关,将逯萍雨押了出来,放在正殿上,而慕含则唯唯诺诺地伛偻站在一边。而那押解逯萍雨的人,还踢了慕含一脚:“你这老家伙,每次都慢吞吞的……”慕含连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然后众人大声笑着:“雷忽儿,这里就你修为最低,每次都拿这老东西来欺负。”然后另外有一个人走到慕含身边,扶起慕含来。
慕含正心下感激,却是那人猛地一个翻手,扣住慕含的身体,然后一个反拔,把慕含推了出去。
慕含吓了一跳:难不成对方看破了他!
结实地摔在地上,慕含脸上露出凄凉的表情…………自己要装到底。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哈,先扬后抑,好办法,这老家伙还真以为你冬洞会扶他起来!”
这冬洞嘿嘿一笑:“我的演技不错吧?”
慕含心下松了一口气。
如同残叶一般,慕含“枯萎”地呆在小角落里,听着这些人谈论着。终于从他们的话里知道,他们今天晚上要先去棠族去夺取棠族地圣物海棠花觚。
据说这海棠花觚有独特的功效,洁白无瑕,有迅速疗伤的功效,而在月光下,海棠花觚也会渗透出一种光芒。
这种光芒,好像正适合海狼国的修炼功法。
所以他们准备在夺取这海棠花觚后,然后利用海棠花觚来修炼,这样炼化出地鬼阴傀儡,才最为强大!
便在这时,有人提议说:“对了。这老家伙有些碍事,我们不妨让他去棠族那里当埋伏内应吧?”
众人一致应是。
慕含一阵无语,冬洞则轰然起应。然后走到慕含面前,踢了慕含一脚:“现在给我潜伏进棠族里,听说他们善待穷人,到时候你初夜前给我点燃火,要是你成功了,就说明你还是有些用地,到时候可以把下个月的解药作为奖赏!”
顿时,慕含唯唯诺诺地说:“是是。”目光一闪:看来这老人原来身上中了毒。是被胁迫的。
只是自己这样去棠族,便远离了逯萍雨,到时候……
棠族。
慕含得到了那些人地指路………他们其实只是拿慕含作为消遣着,攻击棠族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然后慕含到了一个市集,此刻他要把身上那种衣衫褴褛、落魄无助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慕含走了几步,装作被石头拌倒,就爬不起来了。
于是,马上有一个年青人扶起慕含,这人二十三四岁,看起来颇为憨厚。他连忙扶起慕含,一路径自向棠族驻地走去。
到了房间,他让慕含依靠在床头,倒出一杯舒经活络的药酒,让慕含服下。
“老人家,好多了吗?”慕含咳嗽了几声:“多谢恩人相救……”
这年轻人憨憨一笑:“叫什么恩人,帮助人乃是理所应当地。”他继续说:“我叫濮东。对了,老人家地亲人在附近吗?”
慕含如同枯叶一般残落着笑容:“他们……唉,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濮东顿时露出伤感的表情:“老人家,是我多嘴了。看你样子不能多加走动。这几天就休息在棠族吧。族人对外人都非常好地,你大可放
慕含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没事。”濮东微微一笑:“对了老人家,我替你调息一下。很有效地。”然后翻过慕含的身体,用手抵在慕含的后背上:“老人家好像没修炼过斗气吧,经脉都有些萎靡了,我替您疏通一下。”
当下濮东用斗气在慕含体内走了一个周天,这才收功。慕含睁开眼,看到濮东已是满头大汗,全身疲惫。
虽然这对慕含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慕含还是心下感激:“谢谢小伙子了……”
濮东苦笑着:“我的斗气修为不到家。帮别人转一个周天就已是力竭了。我看老人家起码需要三四大周天才恢复,这样吧。我明天帮你请来鄂姑娘,帮你治疗一下。”
慕含一怔说:“鄂姑娘?”
“是呀,她叫鄂珠萱,是棠族里大家都奉为明珠的女孩,而且修为很高,虽然有些高傲,但是还是很乐于助人的。”濮东说着,眼神里忽然间露出一种陶醉的表情来:“她长得就像是月宫里的仙子一般,虽然有些高傲……”顿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讪讪一笑,便住口了。
慕含当下便感觉到濮东必然很喜欢这少女,但可能这少女太过高傲,看不上他……
慕含此刻微微一笑,伸了伸手,猛地惊喜说:“咦,我身体好多了!”然后站起身来,虽然身形还有些佝偻,但是走路却有些平稳起来,然后慕含连忙抓住濮东的手:“小伙子,你太出色了,太厉害了,而且心地又好,人又帅……”
濮东被慕含的热情弄得脸都涨得通红,他看着眼前老人感恩地表情,第一次升起了对自己的自信。
慕含本来还想扮演出老者的感恩涕零,还想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结果看了濮东的样子,连忙把话收了回去。
看这小伙子此刻激动的样子,当真会认自己为父的说……
慕含穿着破旧的棉袄,没想到当日中午濮东就出去转了一圈,买了一件棉厚大衣给慕含穿,而慕含显然见到了濮东房间里原来有的一块雕饰着的碎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