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究竟是怎么关系?
为什么少女锁着锁链,然后被大汉这般控制着?
顿时,他们联想到在昏色灯光里,大汉将少女**裸地吊起来,身上用各种绳索绑住,然后用蜡烛油缓缓滴下……
可恶的虐色……
此际,少女将竹箫对准嘴唇,却是一曲箫声袅袅而出:
“恋仙姿,半箫离散,岂知花落雨骤。
纵酒春乱离合雁,寒塌几回滴漏。
新月旧,泪尘漫,空山唯见杜鹃瘦。
千里相守,赋万路轻痕,
早生华发,轻尘落香楼。”
她吹的箫声,便是南宫吟这《摸鱼儿》的上阙词地旋律了。南宫吟这阙诗词是后半生所写,哀怜凄婉,上半阙其中意思说的是和情人离散,空空思念,如同杜鹃啼血一般。华发早生,怀念那落香楼的第一次相遇。
下半阙则是南宫吟感怀身世所语。
这少女被被大汉所束缚,每天担心受怕,这心神,却和上阙的意境一般无二,感觉到身世飘零、茫然无措地心态。
她这段箫声吹得凄婉,竟惹得周围人心下感伤不已。
便到半曲箫声吹完,大汉猛地一拍桌子:“吹些欢快的曲调来,这般低沉,你惹了老子的兴趣,晚上有得你好受!”
这少女脸上早已垂泪,此刻被这般训斥,更是面色苍白。此刻箫在嘴边,要想继续吹出其他曲子,再也不能,而人已哽咽起来。
“哭……哭什么!老子把你从青楼待出来,给了你一个侍女的身份,你还不满足?”这大汉去捏少女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抱在怀里,然后侧俯身又饮下满满一杯酒,哈哈大笑:“醉卧美人膝,原来是这般回事儿!”
众人这才明白这少女的身份,此刻大部分镇民生怕惹得这大汉性起,自然是不扫窗外雪,静心死吃饭了。
要知道这大汉的斗气修为怕有金冥斗气的级别,而且显然为人鲁莽,动则得咎。
这少女既然是青楼女子,又是被大汉所买,所以众人固然心头愤懑,却也无人表示。
这大汉这般狎妓,得意之极。而少女在他地驱使命令下,不断地为他倒酒,而失神地少女忽然间一个失神,将酒倒出酒杯之外,溅落到大汉的身上。
这大汉不由大怒,猛地一巴掌打在少女脸上。少女被重重一击,不单是脸上鲜明地五指印,而且嘴角还溢出血丝来。少女连续退了几步,踉跄着,身体一软,闷喝一声,便已摔落在地上。
这厥业终于是义愤填膺,站了起来:“眠花卧柳,本是香艳缠绵,却没想到阁下这般不懂风情,肆意大骂,公众场合竟如此不齿!”
第八章解救
此刻的他,一时忘记了自己和大汉的修为差距,一想到自己行走江湖的第一路便是扶危救弱,就全身沸腾!
自己这般少年英俊人物,救得这少女,使得她芳心颤栗,暗许一生为侍女,每日乖巧地服侍自己……
这大汉斜斜瞥了一眼厥业,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
“本爵爷乃是玲珑镇……”厥业还没说完,却是大汉冷冷地说:“爵爷算什么!楼兰国的皇亲国戚也要在老子面前让步三分,你少在老子面前碍眼,滚出去!”
“你……”厥业气得全身发抖:“好大的口气!本厥业今天就为民除害……”
慕含却心下一动,这大汉言语之中,竟满不在乎楼兰国的皇亲国戚,难道他是其他国的特使之类?
这大汉目光冷冷扫了一眼,猛地身体前倾,飞掠而出。
他速度快疾,这厥业眼睁睁地看着他扑来,竟闪避不开,胸口已被重重印了一掌,身体旋转如同五爪章鱼一般飞旋而去,重重摔在一根柱子上。
而那书童和管家则连忙上前扶起,面色惨然。
此刻那个少女已站起,几乎哀求着对大汉说:“求求你原谅他们吧!”
“小妮子跟了我几天,就胳膊向外拐了!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这大汉阴森森地说。然后一把抓住少女地胸襟,将少女提了起来:“我最讨厌你替别人求情了!”猛地一把摔出。
少女身体本来就瘦弱,此刻在大汉盛怒之下。这般扔去,必难免身受重伤。
而这时,少女的方向刚巧落在慕含旁边。
慕含看的分明,当下伸手轻轻一探,在这个空间境界里,他轻易地捕捉到少女地位置,然后卸力后撤,便将少女扶住。让她安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这一招,即使是有金冥斗气级别的人,恐怕也难以做的像他如此轻松。
这一气呵成,竟是出自一个没有斗气的少年之手,不由让周围人看呆了!
这大汉目光凛然,缓缓地说:“想不到这山野之地,竟有高手在场!”
这少女犹有余悸,但是在慕含身边,不知为什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竟觉得有强烈的安全感。此刻的她,讷讷着,便不敢说什么了。
慕含淡淡地说:“阁下做这这焚琴煮鹤之事,我自然瞧不过眼。”
慕含施然走出,负手面对大汉。他自从和那君天宫一战,单人杀败许多金冥武士,内心自然有了那自信之意,单单一个金冥斗气的大汉,显然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这大汉见到慕含笃定,竟是峙如渊岳之气度。不由心下暗暗吃惊…………只是他依旧想不通,对方身上居然感受不到斗气,而自己地金冥斗气分明立在不败之地,对方为什么有这般自信?
此刻。这个大汉企图运用体内的斗气旋转,控制气势,顿时整个空气变得窒息起来。
…………原来这大汉是海狼国的一个特使,海狼国向来凶残,又是在隔海外的一座岛屿,经常在楼兰大陆上烧杀戮掠。而因为一种特殊的方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