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枫道:“诸位,既然托洛夫先生硬要我出来献丑,那我也就狂妄一下了。只是此琴的来历和名称,我也仅能约估一下,说错了,大家可别笑话我。”
众人听了,自是连道不敢。萧宇神色微喜,对儿子的这个场面话,他是万分认可。即便郑父亦是颔首微笑,内心也甚是欣赏这个未来的女婿。
这时萧枫又说道:“看这琴的色泽以及纹理,它的上部乌黑,绝无光泽之地方,完全与炭相同,可以推断出是宋代前的古物。再凭古琴又以桐面梓底,琴身上的龟纹及琴首的金漆手艺,就知此琴,非是寻常人就能用得起的。见到它者,那是未有不爱慕,绝不忍释手。想来这古琴的前主人定是古代的权贵或是仕豪。
最后,我发现了琴首上有个篆体字,那是一个“菀”字。这个字在古代,可是女孩的专用名,那么相应的就能判断出这琴的前主人,必是一个名字唤作‘菀’的女孩所用,而且这女孩的身份也必然尊贵之极。”
说到这,只见底下众人个个惊咦无比,为萧枫那有条有理的解说,实是叹服不已。心下俱自忖道:看来这传言是不可信的,闻说萧家公子,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且还荒淫好色,暴戾恣睢。可眼下这矫矫公子,那有半分传言所说的骄奢淫逸,先不说适才的智斗托洛夫,就是时下这头头是道的琴之解说,也不是一般的人就能说出的。
幻,剑,首,发…
郑佩佩是双目泛彩,梦瑶是诧异满面;萧宇及姜婉芝,那是终见儿子成龙的欣喜。
托洛夫却是惊骇万分,这古琴是尼古拉司家族百年前在南洋所得。
第三一章死亡圣杯(3)
\t当时这执琴的人,神色慌张,草木皆兵,见到那尼古拉司家族之人时,先是跪泣求拜,讨饶赎命,后来知道不是追他之人后,又登时跋扈起来,还想劫财灭口。
谁知那尼古拉司家族的人也非是寻常的人物,一番打斗,最终还是弑杀了执琴人。那尼古拉司家族的人见事有蹊跷,便取了这具古琴,之后带回了斯拉夫帝国。
直到三十年前,忽然有一批华夏人远赴斯拉夫帝国尼古拉司家族的本部,其目的竟是为了讨要这具古琴,当时托洛夫的父亲,可是个极为吝啬的人,他见华夏人万里迢迢的,来要具不名一文的古琴,便以为这古琴中,定是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藏,故而他并不愿交出。
然后,便是一场生死殊搏。虽然华夏人是退去了,可是托洛夫的父亲,同时也为了这具古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托洛夫在接掌了尼古拉司家族后,便派出了数以万计的家族密探,来探寻这帮华夏人的来历。
最终的结果,便是华夏人的踪影仍是一无所得,可这具古琴的来历,却是被查探了出来,原来这古琴,并无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藏,而仅是一件很普通的古董而已,只是来历,有些不寻常,它原是华夏武圣的爱人,南宋昌平公主赵菀生前用过的。
虽然有些意义,可托洛夫却并不想为了这具古琴,而再踏上父亲的老路。是以他此次来华夏考察,顺便也把它给带来了。毕竟这具古琴的意义,对于华夏人来说,实是比自己要大得多。如此一来,既得到了华夏人的青睐,又能抛去这个祸水,实是一石二鸟的良策。
眼下他听萧枫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把这古琴的来历,说了个七七八八,要知道,当时为了这古琴的来历,可是足足牺牲了上千名的家族密探后,方才明白的。这前后的对比,实让托洛夫暗自忿恨,埋怨不已,心道当时为何不早点认识这萧家的公子。
这时萧枫望了望众人的神色,又斜眼睨视了下托洛夫的表情,想判断出这斯拉夫老头到底知不知道这古琴的真正来历。可看到的却是满脸的懊悔和无奈。
他也不知道托洛夫究是何事,会露出这般丰富的表情,随即道:“综观华夏历史,名中带菀的女子,那是委实不少,可论身份之尊贵,才华之横溢,只怕惟有南宋的昌平公主赵菀了。”
说到这,萧枫微微一顿,又道:“是故,我可以判定这具古琴,乃是南宋的昌平公主赵菀所遗之玉壶冰琴。”他这番话那是说得斩钉截铁,娓娓道来却又极有道理。
众人听了,忙自询问的眼神,投视向托洛夫。托洛夫大笑道:“好,说得好,此琴确确实实是贵国南宋的昌平公主所遗之玉壶冰琴。萧公子果然不凡,一眼便瞧出由来,高明,当真是高明啊!”
此刻众人又是随即望向萧枫,那目光中所隐含的,却已满是钦佩之色。郑佩佩更是欢欣鼓舞,雀跃不已,小小的手掌,已不管是否会拍红拍烂,一个劲的在那猛**掌庆喜。
站在她身边的郑志明,却是妒火直冒,大有不甘,心道:哼,排得好一场戏,本身就是草包之至,即便能让众人,认为你有七步成诗之才,那又如何?
梦瑶是呆怔惊疑,本道萧枫才疏学浅,必是舛讹百出,怎料他却是胸藏锦绣,才识过人,不由的一双美眸,径自打量着他,想看出些究竟。
谁知此时,恰值萧枫也正望去,两人目光在空中猛的相遇,梦瑶顿时羞红玉颊,臻首微垂,心儿怦怦的暗忖道:怎么会正好被他看见,这么一来,他以后岂不愈加放肆,还以为我是个生性放荡的女孩。不行,我一定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不然他还以为我不追究他的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