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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嗤嗤地笑着说:“我明白了,雪舞,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可不要当真了。”
她拍了凌天一下:“我和凌天熟的很,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没有关系的。”
“紫萱,这个,你还没有作自我介绍呢……”凌天从旁提醒说。
“也是,”紫萱这才想起来,招招手说,,“你好,雪舞,我叫紫萱,奥托伯的女儿,能够见面非常高兴。”
“你好,紫萱!”雪舞真诚地说。
听到雪舞如此说,紫萱有些来劲了,完全是把凌天晾在了一边,一把搂住了雪舞:“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好,紫萱……”雪舞弄不明白为什么紫萱这样高兴。
紫萱有些激动了:“我紫萱宣布,雪舞从今天开始成为我的第一号朋友!!”她如同是在高呼万岁。
“这……”雪舞的脸又红了,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亲密地搂着。
“那些下人,真是的老是紫萱小姐,大小姐,小大姐!翻来覆去,叫的我耳朵都已经聋了,还是雪舞好,一见面就是紫萱,多顺耳哪。”紫萱解释说,“就这样决定了,雪舞是我的朋友,好朋友,就冲着雪舞直接称我为紫萱,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紫萱真是性情中人,不过雪舞真的非常喜欢,没有想到在这样一天能够结交一位如此有趣的同龄人,雪舞也异常喜悦:“紫萱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学着紫萱的口气说。
“这就对了么,就是应该如此,来雪舞,我们到我的房里好好聊聊,你是从芬利尔来的吧,那里一定有许多我不知道的新鲜事,你一定要细细告诉我听哦。”她挽着雪舞,眉飞色舞。
凌天则好像是被遗忘了。
“紫萱………”他拉长声音说。
“今天的剑术练习取消了!!”紫萱头也不回,“好好休息吧,我要和雪舞聊天。”
“那个,伯爵大人……?”
“哎呀,忘记了。”紫萱一拍脑门,大声说,“父亲在会见厅等你,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反正去了就好。再见。”
“对了,奥利津也来玩吧。”紫萱补充说,奥利津一溜烟就跟了上去。
雪舞愧疚地对凌天摆摆手:“再见,凌天……”
她已经被紫萱拖走了。
“伯爵吗?”凌天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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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进去的时候,奥托伯正坐在上方的大椅上,看着一本古籍,看到凌天进来,他把书一放,关切地望着他。
“伯爵,你找我有事么?”凌天问道。
“嗯,天空之殿的事,那个预言你可是帮了不少忙呢。”伯爵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凌天谦虚地说。
“雪舞公主那件事,也是让你多跑了不少路。”伯爵说。
“本来老是呆在仙湖城,什么事情也不干,也实在不好意思。总算是有个机会,可以出一份力,我非常荣幸。”凌天看着伯爵,面带微笑地说。
“不过说起来,前线的战局……”伯爵转过话头,摇摇头,面露忧色。
今天的伯爵非常奇怪,凌天如此想,但是他依旧不露声色。
“攻击爱莲是个幌子,法托和三领才是主要目的。”少年说。
“正是!!”伯爵郑重地点点头,“可是,法托发生的事情却又让我疑虑重重。”伯爵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外,出神地看着天空,“如果,索拉利斯真的想要攻击三领,战斗应该更加激烈才是,可是现在发生的事却让我参详不透……”伯爵语气低沉。
凌天跟上去,站在伯爵身后5步位置:“伯爵是怀疑,进攻法托还是佯动作战?敌人其实别有用心?”
伯爵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恐怕就是如此,怪事不断哪,我领导三领那么多年,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真是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了。”
凌天没有插嘴,伯爵也感到困惑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有人报告说,索拉利斯有可能要走天涧小道,攻击仙湖城哪,这是法托城传来的消息,提出这一警告的是,芬利尔的骑士星尘……”
凌天一惊,确实是如此:“天涧……确实有可能,天涧确实是个盲点。”
天涧是奥托与索拉利斯国境山脉间一条狭小的山道,可以绕过法托,直逼奥托腹心地带,但是此路同冰封之道一样,乃是自然神力创造的奇迹,一年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面都是河水汹涌,只有在缺水期的时候,才露出河床,成为道路,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一些行商人为了牟取暴利,将奥托出场的布匹运送到索拉利斯贩卖,才走这条小道,为得是逃避关税,索拉利斯方面也曾细细调查,从中堵截。
“天涧现在就要到缺水期了,星尘的提议不无道理。”伯爵怔怔地说,“真是一个有为的青年。他还主动要求去守卫天涧。”
那么,伯爵为什么担心呢?有什么让他不解的。
伯爵看到了凌天眼中的怀疑。
“奇就奇在,紫萱居然也收到了警告,匿名的警告!上面只有‘注意天涧’这四个字!”伯爵的话掷地有声。
少年的眼睛清澈透明:“紫萱?究竟是谁?”他惊讶地问,是谁会提醒紫萱,奥托的人吗?如果是奥托的人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伯爵呢?凌天脑中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伯爵就为此事叫我来么?”凌天问道。
“是呀。”伯爵叹了口气,说,“我也是老了,有了许多压力,有些问题是猜也猜不透,想也想不明白,所以,也想找个人来倾诉一下罢了。”
“谢谢,伯爵对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