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威斯坦公子,那么那位先祖最后的结局如何呢?”雪舞又问。
“还用说,死了,保护索哈儿王死了,谁都知道。”连乔王子不耐烦地说,目光飘忽不定。
“这么说,他是以自己的生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咯,那么这位先祖见到星尘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雪舞说。
“为什么!!”连乔眼睛精光大盛,猜不透雪舞为什么会得出如此的结论。
“请问,骑士的最重要的是什么?”雪舞问。
“荣誉!!”连乔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就好,星尘正是如此。他可以说是以自己所有的一切,捍卫了王最后的心愿!!”雪舞坚决地说,“作为一名骑士,星尘当然明白,如果丢下作战的队长意味着的是什么,在他心中十分清楚,作为骑士最重要的就是尊严和荣誉。如果那样做的话,必将背上临阵脱逃的污名!可是他依旧那样做了,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父最后的心愿,保护我雪舞脱离皇城,图谋复国,这便是国王最后的意志。星尘现在就是在实现着我父亲的最后愿望!”
说道这里,雪舞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如果没有他,恐怕我雪舞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上了,更不可能坐在这里和连乔王子缅怀您先祖的事迹了,所以我说,星尘是以他所有的一切捍卫了主君的意志,他才是真正的骑士!!您的先祖如果在世,也一定会以他为豪。”
听到这里,威斯坦和奥托伯不由得肃然起敬。
连乔王子像是有些傻了。
“当然,我想连乔王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刚才连乔王子的一番话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我们罢了,到后面您也自然会为星尘说话的不是吗?可是我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于是乱了分寸,说了一大通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雪舞微笑着看着连乔。
谁都明白这是雪舞在给连乔台阶下,奥托伯暗自点头,心胸广阔,实在是了不起。
“哈哈,不愧是公主,知道的如此清楚,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连乔王子居然一点也不脸红,坦然处之。
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星尘,麻烦你讲一下当时的情形吧。”伯爵看到大家都平静了下来,重新提起了话头,
星尘将三年前的事叙述了一遍,他又暗自发誓,一定要为队长报仇。
听完了星尘的讲述,伯爵并不答话,他默不出声地点点头,像是在思索些什么,过了一会,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走神,忙道:“嗯,据星尘所言,对方确实实力强劲,单打独斗,就连激昂也败在了他们手下,可是……”奥托伯有些迟疑,“那么,最近的奥力拖哈儿一役,那又是怎么一会事呢……威斯坦公子,可否对我们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威斯坦公子站起身来,开始对众人讲述艾里尔与索拉利斯战争的经过。他声音平缓,显然是抑制着自己心中的悲痛。
艾里尔与索拉利斯一战可以说是异常普通,战争持续了约有一个月之久,一度陷入了僵持阶段,最终,在对方的计策之下,艾里尔全军于奥力拖哈儿山谷中伏,全军覆没。听说该计策是古牙所提,就连以智者闻名的艾里尔伯也中了计,艾里尔魔导士团就此败亡,伯爵本人在于导师鲁道夫的魔法大战中身亡,威斯坦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父亲一定还活着。”他补充说,“听说没有找到父亲的遗骸,想必是他早已脱险,现在正在何处养伤吧。”
听完威斯坦的叙述,伯爵叹了口气,问道:“大家可明白为何我觉得不对头了吗?”
星尘也心存疑惑,为什么,如果那四人能够只以区区五百人的兵力便攻下了固若金汤的芬利尔王都。为什么在对艾里尔之战中会拖延如此之久,而且居然用计才击败了对手,中间到底有什么古怪?
在座的人恐怕除了连乔以外都是这个想法。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我们三领的主人,索哈儿的后人,预言者雷昂的后代,年仅13的爱婷又发出了警告。”伯爵面露忧色。
“爱婷殿下有什么问题……?”威斯坦关切地问,作为三领的一员,他如此反应是当然的。
“这个,还是请当事人给我们讲比较好。”伯爵对凌天一招手,说,“这位剑士凌天当时正在天空之殿,他是亲眼见到了爱婷殿下的神秘举动的……”
“他又是什么人!伯爵怎么能够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话!!”连乔又开始发话了,两位随从人员几乎已经是心力交瘁了。
“他是我弗雷尔伯的老师!连乔王子没有意见吧!!”一个略带童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门开了,进来了三个人。
为首的便是那声音的主人,他不过十四岁左右,个头不及雪舞,一头黄色短发,脸上还残留着儿童的稚气,身着一件黑色绒衣,披着一件镶在金边的斗篷,腰间配着两柄短剑,他走到剩下的座位上,神气地坐了下来,跟他进来的人都侍立在他身后。
“凌天是我弗雷尔伯克鲁的老师,不得对他无礼!!”克鲁有些气愤地说。
“敝领的伯爵殿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