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斜了它一眼,怀疑的道:“就凭你,也能够分辨的出酒的好坏?”说着端酒杯“滋溜”就是一口,咂着嘴一副回味无穷模样。
拉曼正色道:“当然,我可是有着几百年悠久酒龄的正宗老牌酒徒,什么酒没有见过?又岂能分辨不出你的酒的好坏?嘿嘿,尊敬的大人,您看,能不能,请我也喝上一杯呢?您说的对,这等鬼天气,能够喝上一杯,实在是太惬意了。”说着拉曼大人咽了一口唾沫。
“请你喝上一杯?不成、不成,既然你能够识别酒的好坏,就更应该知道这种美酒的珍贵,又岂能随便请别人喝?这酒可是矮人族精心酿制的‘烈火烧’,十年也不过是酿成那么十几罐,而我喝的这坛,更是有百年之陈。这还是我临行前,自白虎的床下费了好大劲,才偷出的这么一壶。不成,给你喝一杯,我可就要少喝一杯。”玄武一副标准酒徒的神色,守着酒壶就是不松口。
越是喝不到,拉曼越是馋的要命,在篝火旁,来回不停的转,涎水有半尺长。也就是不好明抢,而它也没有把握胜过玄武,不然这壶酒,早倒入了它的口中了。
玄武见吊的它胃口也差不多了,慢慢的道:“当然,看在我们以往的良好关系上,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商量。”
拉曼大喜过望,忙将偌大的一张马脸凑上前去,讨好的道:“就是、就是,有如此美酒,当然要好朋友一起分享,一个人喝闷酒,是最最没有趣味的事情。”说着就将嘴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酒壶上。
玄武“啪”一巴掌扇在它的马嘴上,道:“我说是有商量,并没有说现在就让你喝。怎么你也要有所付出吧?”
拉曼咂着嘴,一副“又来了”的神色,但又委实抵挡不住美酒的诱惑,开口断然道:“好吧,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做的到。”
玄武顿然正义凛然:“你想到那儿去了,我们如此深厚的友情,又岂能让世俗那肮脏的‘条件交换’给玷污?”
拉曼翻着白眼,一副恶心的样子,情知玄武又要拿出人类那“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两面讨好的一套。只是美酒当前,拉曼大人也反驳不得,只得一边巴巴的望着美酒,一边忍着恶心强听。
终于,玄武切入了正题,低声窃笑道:“当然,如果你实在是感到过意不去,不好意思白喝美酒,那么你就将这几日浩泊与夏燕两人坐在你背上,其间都干了些什么,告诉我就可以了。我带队远远走在后面,可是没有看到。”
“不成!”拉曼肃然拒绝道:“玄武,你看错人了,难道我是那种为了一点好处,就可以随便将主人出卖的独角兽吗?身为一只独角兽,我可有着十足的原则性、高贵的道德情操,――如果我在背后谈论了主人的隐私,那我也就不配独角兽这个圣洁的称号了。”
玄武大喜,见拉曼如此说,情知是一定有戏,他不以为然的讥诮道:“好了,拉曼,收起你那一套,还是留着糊弄一下无知的人吧。别以为自己好像是多么高贵纯洁似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才是这个世间最嘴碎的人,即使所有长舌妇加在一起,也是比不上你一半。”
拉曼大人愤怒了,大声道:“你这是侮辱,侮辱我身为伟大独角兽的兽格,如果你不向我道歉,我将考虑着给你一个教训!”拉曼一副气愤十足的样子,却仍然呆在原地忍受着玄武的“侮辱”,就是不走开,――也是够贱的。
玄武冷冷道:“随便你怎么说,怎么,难道我还是说错了不成?莫非你还想着打上一架,我最近倒是正闲的发慌,想着如何松松筋骨呢。”玄武说着左掌平平向外伸出,虚空一握,泛着淡金色异芒、滴溜溜直转的御天圆盾,出现手中,散发出强大的威势。
拉曼一张马脸阴晴不定,它对玄武手中的御天盾,很是感到莫名的畏惧,忿忿的道:“哼,这次就这么算了,我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呢。”
玄武哼了一声,收起御天盾,理也不再理它,又喝了一口酒,咂着嘴道:“呀,真香,啧啧……”说着,他夸张的又喝了一口。
拉曼呆呆望着一口接一口喝个不停的玄武,当玄武倒出第三杯酒、眼看一壶美酒就要没有了时候,拉曼一咬牙,大声道:“算了,将酒给我,我招就是。”
玄武“嘻嘻”笑着:“就是,死撑什么?何不痛痛快快的呢?浪费大家的时间。”
忍受不住美酒的诱惑,毫无品行、已然决定出卖主人一次的拉曼,压低嗓音,小声而神秘的道:“这几天主人与夏燕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还真是有些搞不清楚,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我也正感到困惑呢。”
玄武随口道:“比如……”说着又喝了一口。
拉曼望着美酒,咽了口唾沫,集中精力,回想着几日来发生的事情,疑惑的道:“比如,你说浩泊将手伸到夏燕公主的衣襟怀里,是在做什么呢?”
“噗!”玄武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差点没有呛死。他剧烈的咳嗽着,却双眼晶亮,急切的道:“继、继续,接着说、说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