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哦”了一声:还有人拿这个当光荣的,可真是少见!皱眉道:“那么你的小小请求,又是什么?”此时亲王已经将他归到与门口那群转风使舵的官员一路货色了,如非看他还顺眼,自己的爱女又有错在先,恐怕早下了逐客令,赶他走了。
璩仪点头道:“明天小将在府中打算举办一场小型舞会,邀请了宰相大人的公子与爱女,总务大人的几名千金,数位公爵、侯爵的千金与公子,以及小将军中的几名军官。在此,我诚恳邀请公主殿下前去参加。”
亲王又是一愣:难道这小子是看上了自己的乖女儿,特地前来认识、讨好的?如非已经有了浩泊,这小子倒还真是一个不错选择。他转头望向了女儿。
夏燕立时来了精神,道:“舞会?太好了。不过,我可要自带舞伴。”
璩仪等的就是这句话,忙道:“当然可以。公主能够光临,就已经是小将的荣幸了,怎么样都可以。”
夏燕故意不看脸色难看的某人,兴奋的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见。”
浩泊铁青着脸坐在一旁,他自然知道璩仪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夏燕的舞伴将是谁,这两个人昨天产生了那么大的芥蒂,而今拿自己开涮,倒又是不谋而合,大有灵犀。
******璩仪的侯爵府。
望着大厅内跳的兴起的夏燕,以及众位骑士、爵士、贵族少女,大厅的阴暗角落里的两个男人,正在以外人察觉不到的语气相互交谈着。
“你小子是不是欠扁了?搞什么舞会,不是成心出我的丑嘛!”一名男人极端不满的道,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就愤愤不平,一肚子火气。
“师兄,你可是冤枉死你的师弟了。为了能够与几年不见的师兄倾诉衷肠,把酒言欢,我绞尽脑汁想了一夜,方想出如此一个计策。而师兄竟然不领情,反而大加责备,真是让人伤透了心。”另一名男子以无辜而委屈的口气反驳道,想到刚才某个男人那丑陋的舞姿,暗自却是忍俊不禁。
先前男子怒道:“你这是什么狗屁计策,还想了一夜?我看你就是欠揍!”刚才,一身雪白骑士服,外罩软玉披风,潇洒不群、恍若玉树临风的他,挽着一身明黄色晚礼服,脱俗出尘、高贵明艳的“圣元之花”西宁公主走进璩仪侯爵府的客厅中时,立时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眼球,骑士、爵士等不由自主的对着“圣元之花”行注目礼,而有一双深邃幽亮的双眼、以及温柔而深情的微笑的他,也立时俘虏了在场所有名门娇媛的心魄。
然而不等一支舞跳下来,众位娇媛望着他的眼神,立时由神迷意乱变成了不屑一顾;而如鱼得水的“圣元之花”,意料之中的成为了众位爵士、骑士争相邀请的对象。——这前后巨大的反差,又如何不令那名男子愤恨欲绝,转而迁怒于此事的始作俑者?
另一名男子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既然师兄如此的不理解我,那么,依照师兄的意思,我们用什么法子见面、而别人又不会怀疑呢?”
被娇媛冷落的男子愤然道:“你少狡辩,这帐我们以后再算。现在说正事,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另一名男子立即恢复了平昔的沉着冷静,道:“我已经成功说服了皇上与军务大臣,以明年春在天牢城附近进行圣武军团将士野战模拟为由,调集了大量的粮草、军需、武器装备,囤积在天牢城。真个魔武军打到天牢城下,凭借这些物资,加上原先元武军团的蓄积,顶个三、两个月将不成问题。”
先前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干的不错。有了这批物资,加上白虎坐镇,而天牢城守将辉察侯爵也不是庸将,即使魔武军再强悍,我想也支足以撑到援军到来。”
另一名男子点头道:“的确,有白虎师弟坐镇天牢,我也安心不少。只是,师兄,魔武军何时能打过来?”
先前男子叹道:“时间应该不会太久,现在万事具备,詈京那小子所需要的条件,几乎都已经满足,他是不会错失良机的。”
另一名男子张口刚想再说点什么,宰相大人美丽的千金,走上前来拉他跳舞,他无奈对师兄一笑,挽那名小姐走向舞池。
被跳舞的众人晾在一旁的人,自然是浩泊,他望着一对对舞的陶醉的男女,面色苦笑,耳边忽传来一个女子柔美的声音:“这位公子,可以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浩泊惊讶抬头,见一位晚礼服胜雪、面容如迎春花般娇艳的少女,站在身前,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对自己做无声的询问。他立时察觉到这名女子身上所带的危险气息,微微一笑:“关于我的舞技,小姐刚才应该见识过了吧?你就不怕,我跳舞时伤害了你?”
面对他语调隐含的警告,那名少女优雅的轻耸双肩,无所谓的道:“我相信我自己的舞蹈能力,反而公子可要小心,我怕我舞的尽兴,不小心让你出丑当场。”
浩泊听出了她语中的挑衅之意,起身作出邀请的姿势,道:“既然是这样,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轻轻互相拥抱,在舞厅的边缘随意跳着。那少女附他耳边轻声道:“我刚才看过你跳舞,你并非不会跳,而是太紧张,放不开自己。所谓跳舞,并非是贵族的专利,平民同样跳的很好,只要自己觉得舒服,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