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光头嘴上说说的而已,就冲着现在七八个人围住关才和他妹妹的举动来看,‘不会欺男霸女,以多欺少’这句话就可以纯属当作是在放臭屁了!
“你可以不可以不要随便乱放屁啊?你说你是绅士,不以多欺少,现在让你几个手下围住我跟我妹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妹妹不愿意跟你喝酒,你硬要逼她喝,这难道就不是欺男霸女了吗?”关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毛身后不远的光头佬,语气非常之轻蔑,非常之嘲讽的说道。
光头佬一听关才的口气,一见他那表情,顿时脸色就变了,猛地一拍桌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就朝着关才这边走了过来,走到关才面前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出手的时候还大喝了一句,“老子就他妈喜欢这样做又咋样?!你咬我啊?!!”
关才冷冷的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然后轻轻的把妹妹推到了身后,再缓缓的伸出了左手对对方的攻击进行抵挡。
关才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的慢,让那个光头佬很是心奋不已,以为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顿时就咧开了嘴角,想要大大的嘲讽一番。
然而,他的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忽然感觉自己的右手传来了一丝痛楚,就在刚疑惑了零点几秒的时候,这一丝痛楚瞬间变得剧烈,剧烈得使光头佬痛得都喊了出来:“啊!~~~~痛死老子了!”
接着,他便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臂上竟然插着一根别针!
“靠!你暗算我?!”光头佬有些惊恐的看了关才一眼,然后左手摸向右臂,忍着剧痛企图将手臂上的别针给拔下来。
关才此时已经收回了进行抵挡攻击的左手,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轻声笑了一下,见着光头佬的举动,忽然说道:“提醒你一声,最好不要将别针给拔下来,不然到时候手臂废了可怪不得我!”
光头佬的左手刚碰到别针,正准备用力抓着别针拔的时候,忽然听到关才的提醒,心中微微一愣,然后犹豫了几秒,最终将左手给松开,放了下来。
而他刚一把左手放下来,右臂的痛楚再一次变得剧烈起来,似乎是之前的十倍,顿时就痛得光头佬嗷嗷直叫,大汗淋漓,“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放肆的打着滚子。
周围的混混见自己的老大被对方一个照面就给放下了,而且还使老大变得如此的痛苦,顿时就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关才,不敢冒然的出手了。
他们可不是傻子,在这个时候去讲所谓的义气,其下场很有可能跟老大一样,或许还要更加的惨烈。因此那围住关才的七八个手持钢管的混混,立即就散开了,躲得远远的。
唯独黄毛依旧站在关才的对面,尽管他对关才的手段也感到惊恐,但是更多的还是愤怒,因为在地上打滚的光头老大曾经救过自己一命,他不能够抛下老大一个人跑开。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对付眼前的这个男子,能够一招放到老大的角色,绝对能够轻易的置自己于死地,因此他皱着眉头犹豫了十几秒后,忽然“噗!~~~”的一声跪在了关才的面前。
关才被对面的黄毛做出来的举动给惊了一下,然后便明白了他做出这举动的意图,顿时就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笑容,对着他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跪下来,我就会放过你们的老大了吗?敢让我妹妹去陪酒的人,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关才在说道最后一个“死”字的时候,故意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浑身散发出来一股阴气,就连站在关才背后的妹妹张佳也被这股阴气给吓得浑身发抖。这就更加别提黄毛了,他都差不多快要被吓得尿裤子了。
黄毛还没开口求饶,就被对方坚决的态度给一口拒绝,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同时他的勇气也顷刻间泄了。心中明白能够拥有这么强烈阴气的人,其本身的实力绝对非常强悍,而且还说不定在他的背后拥有非常强硬的后台,如果自己再一味的求饶,说不定会彻底惹恼了这个恐怖的小子,把自己家人的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权衡利弊了一下,黄毛最终放弃了所谓的义气,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依旧在地上打着滚的光头大哥,忽然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此刻的他,瞬间老了十几岁一样,神情有些黯然,接着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关才,见他对自己似乎名没有强烈的敌意,于是便转过身,跌跌撞撞的跑远了。
“呵!”看着跑远了的黄毛,又瞄了瞄仍旧在地上痛着打滚的光头,耻笑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左手快速的一晃,在光头佬右臂上的某个穴位轻轻那么一点。
本来还在打滚的光头佬,在关才这么一点之下,动作顿时就停住了,然后晃了晃右胳膊,接着脸上便露出了一副欣喜若狂的笑容,一个翻身便站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哈哈哈哈哈,不痛了,不痛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呀!”
然而在他激动的时候,突然看到周围一个小弟都没有了,顿时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也立即停止了欢呼,狠狠的呸了一口。
“你刚才说谢天谢地?我看你要感谢的因该是我吧!要不是我,你怎么能够看清楚人性的另外一面呢?要不是我在你胳膊上轻轻的一点,你的胳膊估计就得废掉了!还不快点感谢我?哈哈哈哈!”而关才看到这个光头佬停止欢呼后,微微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丝古怪,冷不丁的就冒出了一句极其破坏气氛的话。
而光头佬听到关才的冷言后,立即就反应了过来,神情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充满惊恐与警惕的看着关才,语气不再如之前那么狂妄,似乎还带有那么一点的畏惧,说:“你想怎么样?”
他虽然很气愤手下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但是他更加气愤造成这一切的关才,只不过他知道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所以他也懒得去废话那么多了,只想知道对方想把自己怎么样。
“这句话因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想怎么样?噢!因该是刚才你想对我妹妹怎么样!”关才噙着一丝冷笑,眼神充满戏谑的看着对方,用不带一点感情波动的语气问道。
光头佬看着关才的表情,听着关才的话语,仿佛感觉自己面对的不再是一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