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凌瑶的情绪并没有刚才那么急躁与激动了,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虽然还是那么的惨白,可至少不再那么的吓人了。
“唉!~~~~小家伙你就尽管说!虽然我现在伤势未愈,可是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凌瑶经过内心的一番挣扎后,脸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长叹了一口气,平淡的说道。
“前辈,我相信您也肯定猜到了,那我可就说出来了啊?”关才先是看了看慕容雨哲的脸色,见他一脸紧张的对着自己狂使颜色,就直接选择无视了,然后看着床的这个眉毛女子询问道。
“说,我能承受得了的!”凌瑶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坚定的与关才对视着,铿锵有力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晚辈就说了!”关才点了点头,再次无视了站在一旁对着自己拼命使着眼色的慕容雨哲,便缓缓的为床的这个女子道出了他所知道有关于天阳子的事情。
慕容雨哲见关才还真的就这么说出来了,顿时就变得更加的紧张了起来,同时心里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感到了一丝庆幸。因为这样一来,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大可将责任推卸到关才这小子的身,纵然对他有点卑鄙外加那么一点点残忍,可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与声望,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因此他倒也没有再对关才使眼色了。
而躺在床的天阳子师妹,慕容雨哲的师母凌瑶,在听到关才开始讲诉有关于自己师兄的事情后,神情顿时就绷得紧紧的,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的跳得非常的快,不知她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担心?又或许是两样都有?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着,只见躺在床的凌瑶,脸色慢慢的变得凝重了起来,到最后竟然无声的从眼眶中流下了两行晶莹的热泪。
“事情就是这样了,请节哀顺。”
没过多久,关才也终于言简意赅的将有关于天阳子的事情全部说完了,当然,有关于他在天阳子身搜到的秘籍以及那条七彩云船的这些‘私事’,他并没有讲出来。
躺在床的凌瑶,在听完了关才的诉说,先是一脸震惊的止住了泪水,然后看了看关才的表情,接着又看了看慕容雨哲脸的表情,见均显得不自然与愧疚后,一瞬间就什么都懂了,最后便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一刻的她是哪里来得力气哭得这么大声的?总之她的这个举动顿时就吓坏了关才与慕容雨哲。
惊得慕容雨哲埋怨的瞪了关才一眼,然后紧张的俯下了身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师母。
而关才却一脸愣愣的呆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盯着床这个嚎啕大哭的女子,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很少安慰人,而且这个人又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并且实际年龄还比自己大了这么多。
“不用了,让我好好的安静一会儿。”把头埋进被子里嚎啕大哭的凌瑶,感觉到有人靠过来,便猜到那人是想要安慰自己,于是竭力的忍住了哭声,抬起手挥了挥,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喝道。
慕容雨哲见状,只好作罢,又重新退了回来,站在原地再次埋怨的对关才瞪了一眼,仿佛再说,“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看你怎么办?到时候你绝对难辞其咎!”
愣着一张脸站在原地的关才,在接收到这个眼神后,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抱怨了起来,“娘的!麻烦事情都是老子在做,你这个软**蛋就只知道看,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里陪你傻啊?要不是看在你是芸熙的老爹,老子早他妈就干死你丫的了!操!”
抱怨归抱怨,可关才却不敢将这种抱怨的情绪流露在脸,只好歉意的冲着慕容雨哲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惹不起你,老子还躲不起你吗?
“你们先出去,我想静一静!”凌瑶此刻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感应到身边还站在两个人,不好发泄,于是缓缓的抬起了头,冲着他们吩咐道。
“好!”
“好!”
慕容雨哲与关才愣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的点头答应道,随即便缓缓的往后退着,退到了楼梯口,便下到了第七层。
“你在这里等候师母,若是她有什么要求,你必须尽量的满足她,知道吗?!”下到第七层的慕容雨哲,对着身边一脸茫然的关才吩咐道。
关才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起来,这意思不是明摆着要丢下老子一个人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等一等!小侄我还要为后天的内门弟子考核赛做准备呀!估计没这么多时间伺候面的前辈?”关才一脸歉意的看着慕容雨哲,说道。
“放心,只要贤侄你伺候好了师母,内门弟子考核的事情,你就不必要担心了!”慕容雨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着关才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说道。
“噢?”关才一听对方这话,眼睛顿时就亮了,惊讶的问道:“你是说,所有项目包过?”
“正是!”慕容雨哲笑了笑,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是我听说在考最后一项的时候,会有长老监督的呀?你怎么能够让我不考就通过呢?”关才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感到一丝好奇的问道。
“我可没说让你不考的呀?”慕容雨哲看关才会错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
“喂!你这不是耍我吗?你要我考最后一项,那你怎么能够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安排我通过呢?难道你的权利比长老的还大不成?”关才感觉自己被对方耍了,感到一丝愤怒的问道。
慕容雨哲听到对方提及长老的时候,脸色明显变得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颇为耐烦的解释道:“呵呵!虽然我不能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安排你通过,可是事后你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