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走吧。”我拉了拉心遥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我说过,我不愿给娘惹麻烦。
“我娘说了,你们娘是妓女,是个不要脸的陪钱货。”
“啪!”我掂起脚,狠狠的给了沈韵一个耳巴子。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惟独说娘和心遥不行。
“你敢打我,小全子,给我把她扔进鱼池里!”她捂着自己微肿的脸。我好象用太大力了。
等一下,鱼池?我是个旱鸭子。
“嘭!”我还没反映过来就被“嘭”的一声扔进鱼池了。紧跟着我看见心遥自己跳了进来,这个呆子,不去找人救命跳进来干什么,你又不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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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听福妈说救我的时候我已经沉下了水,捞了会儿才把我救起,还说我已经昏迷五天了,期间高烧一直不退还差点丧了命。娘夜夜不合眼的照顾我,终于还是倒下了。而心遥,那日虽自己跳进了池塘,却因救得及时也没什么大碍,可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却悄悄跑去学游泳,终于还是受了凉引发了寒毒发作。至于那个沈韵被爹训了几句,闭门思过。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如果我不打沈韵,娘不会因照顾我病到,心遥也不会寒毒突发。尤其是听到心遥醒来看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念儿,我学会游泳了,以后你再也不用怕了。”听得我心都碎了。我第一次觉得,我要离开这个家,带着娘和心遥,带着福妈,我们一家人去过相依为命的日子。
第一卷吾家有女初长成第四章
天瞿三十一年,帝疾甚,乃召集朝臣,言曰:“朕初得小疾,后转杂病,殆不自济。然太子年幼,惟有委政丞相以辅之。”沈相闻之,恸哭于帝前。
天瞿三十一年五月初九,帝薨,传位于八岁的太子风思尘。举国哀痛。
天夔元年,新帝即位,乃任丞相沈逸为辅政大臣。
新帝的生母孝静皇后于当年生他之时已难产而死,先帝痛之,一生未再封后。
新帝因自幼丧母,是由二皇子风曦尘生母四妃之一的贤妃养大,连名字也是贤妃所取,故即位后封贤妃为太后,二皇子风曦尘为阳王。
先帝驾崩新帝即位。终是将父亲推向了权利的顶峰。
这一年,我五岁,心遥八岁。
然而这一年所发生的事。不仅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改变了心遥和娘的一生。如若不是,我仍是我的沈府三小姐。
首先,是我知道了娘的事。知道了心遥为何名遥,我为何名念,知道了娘心中所念并非我那权倾朝野的爹。
这是我无意中偷听娘和福妈的谈话知道的。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原来娘当日在青楼的时候与一个姓萧名珏的穷酸秀才相爱,可是秀才没钱替娘赎身,秀才说想去经商赚了钱来赎娘,娘将所有的积蓄给了这个秀才,秀才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都未有任何消息。接着,爹替娘赎了身,把她娶了进门。娘虽已为人妇已为人母,却始终念着那个秀才。新帝即位典礼上,娘见到了那个姓萧的秀才,此时的他已是凌国首富。而娘,却是丞相夫人。
起初他是赚了点小钱,可他不想委屈了娘,想着再多赚一些便回去娶娘,风风光光的。谁料,命运弄人,待他衣锦还乡之时,才知道,娘已经不在了,听老鸨说,娘是嫁人了。他不死心,他一定要找到他的怡悦。于是四海奔波寻找所爱女子,心爱之人没找到,生意却是做得四海皆是了。
他一直未娶,那天见了娘后,激动万分,后来找了机会见了娘,说要带娘走,可是娘不乐意。我知道,该是因为我和心遥。
这件事,福妈至始至终都是知道的,她让娘跟他去,跟萧珏走。并向娘保证,她会帮娘照顾好我和心遥。可是娘,始终没再说话。
接着四娘的娘家给她送来了荔枝,她给我们送来了一些,这个地方荔枝很少见,即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所以我们自是“感恩戴德”的收了下来。我向来闻不惯荔枝的味儿,因而半颗未尝。心遥因体内有寒毒不可多食,娘本就不好食也所吃甚少。到是福妈,吃了很多。
后来,福妈死了,中毒。绝命散。
娘和心遥也中了毒,虽说所食不多得以暂且保命,却也是危在旦夕。
爹很“生气”,把四娘给休了,据四娘说,她想着毒死了心遥爹就只有一个儿子,只有她的儿子。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或许是借刀杀人也不一定。可是因为福妈的死,因为娘和心遥的危在旦夕,我没有再多想。
爹请来的御医说,这种毒他不能解,不光他不能解,当今世上只有玉面神医可解。玉面神医是先帝爷的皇叔。只是;此人性格古怪,只救想救之人。当下,新帝刚刚即位,他虽人在朝都,爹却请不动他。他说,“老夫一年只救三人,如今三人已满,丞相请回吧。”
第一卷吾家有女初长成第五章
我不能看着娘和心遥死。他们不光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我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的支柱。是我的命。
我决定赌一把,就赌玉面神医这怪老头的“怪”。
我写了样东西,让沈府的一个家丁送去六贤王暂居的府邸,帮我交给玉面神医六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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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起初那个玉面神医六贤王并不愿意搭理沈府家丁,但是当他看到那封信后,双手颤抖,激动地问从何得来,然后当知道是出自我一个五岁的娃儿之手后,便嚷着让那家丁带他来见我。
当看到他是一个长得不怎么滴的老头时,我真想问他为何称玉面神医,哪里玉面了,如若不是救娘和心遥的命要紧,我想我是一定会问的。
“丫头,这部兵法,是谁教给你的。”没错,我凭着前一世的记忆,把三十六计抄给了他。
“是我娘。”盗用了人家的东西还摆出这样天真的样子真是汗颜。当然,我肯定不会傻到说是我。谁信啊,一五岁小毛孩儿。
“这必是出自一男儿之手,你娘?你娘一介女子,怎么会是,是谁,又是谁教给你娘的?”
“王爷,念儿也很想告诉您,但我也不知道,而我娘现在昏迷不醒,也无法告知。”
“谁教你这么说的?”哼,聪明,想让他救醒丞相夫人吗?要让他相信眼前这五岁的娃儿会有这等缜密的心思,不可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知道这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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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说过,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