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到此停了下来,许多查看的同事在惊讶、恐惧与愤怒的情绪中更是不由的吐了……
“又像从前在其他城市发生的一样,所有追捕开膛手杰克的警察都是腰斩而死……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见多识广的老刘走到了车顶旁,岁月的历练也掩饰不了他的恐惧。
“像激光切割过的整齐伤口,死者根本就没发现时,他们已经死了。”带着一副亮晶晶的手铐,丰舞雪走上前来。
“谁让你出来的?”一个鼻子被丰舞雪打破了的警员叫道。
“没关系,我正好有事问她。”老刘脸色严肃的转过身来,“你和你带来的小鬼并不像普通的牛郎,说吧,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们知道些什么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你的麻雀死掉了,现在你还有别的办法找到老鹰吗?”丰舞雪抚摸过光滑的货车断面。
“立刻通知总部,我能在二十分钟内封锁整条郊区公路。”老刘依旧冷静。
“是啊,可开膛手杰克都是在十点动手杀人,现在已经是9点50分。再过十分钟你们那俊俏的同事和我的同伴就死定了了。
虽然我不在乎那白发小子的死活,但你们也不关心自己的人吗?“丰舞雪正视着老刘,即便手上带着手铐也没有丝毫地收敛。
“如果你能帮我们找到他们,你和你的同伴妨碍公务的事,我可以当作没看见。”老刘低沉地语气妥协了。
“那还在等什么,上车啊!”丰舞雪主动地跑向了警车。
“所有人上车,留4个人维持现场,通知总部派人过来收拾!”老刘高声地指挥道。
悠长的警笛再次响起,重新发动的车队比刚才更快了。
而丰舞雪则摇下了后座一边的车窗,整个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外,直接坐在了门框上。仔细地聆听。
风呼啸而过,吹起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
同一时刻,漆黑的别克轿车穿过了一条一人多高向日葵田边的乡间小道,来到了一座废弃的纺织工厂前。
“我们到了。”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医生微笑地替客人拉开了车门。
“终于到了,等我下,我去尿尿!”提着裤子的苍云快步的冲到了路边的向日葵丛边。
可尿完之后,带着一脸惆怅的苍云又走了回来。
“跟我来。”医生带头的走进了厂房。
“你干什么?你不是也知道现在很危险吗?跑了为什么还回来?”霍然小声嘀咕道。
“你当我不想走?”苍云的眼角抽搐着,那满身肌肉的恶魂一直跟随在他的左右。
那十把锋利的长刀连货车都能轻松的斩成两半,更别说苍云的脑袋了。
破旧的厂房内什么也没有了,十根锈迹斑斑的钢铁柱子勉强支撑着屋顶,唯一为这空旷厂房提供照明的,便是从屋顶上无数破洞落下的皎洁月光。
而在三人前行的方向,从一根天花板的大梁上垂下了数根粗重的铁链,一些铁链上还残留着干掉的血迹。
厂房的通风系统早就坏了,浑浊的空气中充满了扑鼻的血腥味道。
“喜欢我特别准备的房间吗?我们就在这里进行游戏喔!”医生走到了铁链边,轻轻抬起了一根,竟舔着铁链上干掉的血迹。
“这就是你杀害他人的案发现场了吧?开膛手杰克,你被捕了。”脱去了身上雪白的西装,单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霍然掏出了手枪指向了五米开外的医生。
就在霍然正气凛然宣布身份时,苍云却退到了一边,感觉此刻的霍然比医生更加的危险。
“你涉嫌68起连环谋杀案,而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霍然像烂港片里的主角一般背诵道。
“市特别行动科科长,开膛手杰克案件市的负责人,想不到竟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真是让人惊讶。”感觉不到医生有丝毫地惧怕,而他高大的恶魂,拖行着十把刀刃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知道的?”霍然心头一震。
“其实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心就是一头雄壮的狮子,带着威严的正气与自我的骄傲。
你应该很以自己的身份为荣吧?“医生迷恋地用铁链绕住了自己的脖子,”既然以警察的工作为荣,那么殉职也是一种光荣,对吗?“
“你果然是个疯子,自己拷上吧,我送你回警局。”霍然将一副手铐丢到了医生的面前。
“我会死,但绝不会被抓,如果你还不明白,就像这里开枪试试。”单指点了点眉心,医生迈步向前走去。
“不许动!”霍然吼道,但面前的人根本没听。完全按照守则上的条款,霍然扣下了扳机,瞄准的是医生的右脚。
在警察学校射击第一的成绩能让霍然打中30米内任何的目标,更别说只不过5米的近距离。
但这一次,霍然失手了,他看着子弹飞到了莫名其妙的方向,激起了地上的一片尘土。
“怎么可能?”霍然以为自己眼花了,又是连开了四枪,可每一枪子弹都弹飞不见了,如同医生面前就有一堵看不见的钢板。
“开什么玩笑?”茫然的看着狞笑的医生走到了面前,霍然从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别闹,我们的**比千金贵……”医生在嘴边竖起了一根手指,而他面前恶魂抬起了粗壮的手臂,不过是轻轻地一挥。
金丝眼镜在空中扭曲变形,178公分的健壮霍然都飞离了地面,嘴角流着鲜血的昏迷了过去。
霍然该庆幸,那巨大的恶魂用的是手背而不是手指,否则他的躯体早就变成了众多不规则的肉块。
收拾完了一个,医生再自然不过的找起了另外一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