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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妈妈一脚踢开,而妈妈脸上那厌恶和恐惧混杂的表情让帕秋忽然发现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妈妈。==
对,这个妈妈这个爸爸一定是假地,真的妈妈不会不要帕秋。真的爸爸也不会尿床,这一定是隔壁的坏小胖子约翰请来的人在捉弄帕秋——了解了这一点之后,帕秋将面前的两人都给点着了,看着他们俩在火里尖叫着。到处翻滚着,帕秋开心的笑了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周围传来一声清晰的高喊:“上帝啊,那个怪物烧了自己的爸妈还在笑!天啊!”
帕秋不高兴了,她才不是怪物,而且这两个会尿床会不要帕秋的也不是爸爸和妈妈,所以她把声音传来地方向所有的房子都点着了。还把其中一座房子的正面给整个轰塌了。
接着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帕秋的后心。那东西好冷,而被它碰到地地方则火辣辣的痛。紧接着整个天地似乎都在旋转,然后帕秋的脸蛋碰到了沙子地——这样可不行,一副和脸蛋弄脏了,妈妈都会生气的,要被打屁屁的,所以帕秋努力的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而沉重的哐啷哐啷声从贴着脸的石头上传来,帕秋地眼睛也看到远处有很多铁靴子正在缓缓地接近。
这个时候帕秋越来越冷,背后那火辣辣的感觉早就没有了,手脚也像是埋在雪堆里一样。
有火就暖和了,很多很多很大很大地火,帕秋这样想着,周围就渐渐的全部都烧了起来,还有什么人在惨叫着,可是帕秋却依然觉得自己象在雪堆里躺着似的,好冷好冷……
奇怪呀,明明有了那么多火了……
就在这时候,新的声音传入了帕秋的耳朵——
伊弗里特的后裔么。
新出现的人影伫立在赤红色的火焰中,尽管周围火光冲天,她那华贵的洋装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而她手里撑着的那把阳伞更是给她增添了数分从容的气质,帕秋拿出最后的力气仰视着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本来你就这样隐藏着能力活在普通人当中多好。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没有咏礼都能做到这么夸张的事情,能力太强也是个负担呐。x
那个人叹了口气,然后俯下身子,向帕秋伸出了手——
没办法,这也是一种缘分吧。喂,你,想活下去吧?想活下去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来抓住我地手吧!
少女早就没有足以能听懂人话的清醒意识了。可是她依然挣扎着,抬起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伸过来地那唯一的一只手。
那是苍紫元素使真正降生于世的瞬间。
回忆转瞬即逝。帕秋莉一边释放聚集在身边的能量,一边思考着对方的下一步。
对方如果要扭转劣势的话,从正在释放小型飘雷的人偶入手应该是见效最快的途径,没有了人偶地牵制,最起码他们那个低防御的幻翼可以放开手脚自由发挥。帕秋莉知道如果让这个可以和伊丽莎白分庭抗礼的家伙解放了,自己这一方的压力就会成倍的提升,而现在拖得越久对自己这边就越不利,且不说威士奇欧在料理完银色十字军之后的动向。单是现在处于戒备状态观望形式的库洛卡瓦家的那些人就足够帕秋莉操心的了。按照之前的调查库洛卡瓦家地男主人是个讲义气的家伙,现在他大概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也可能是在担心事后威士奇欧将他们船厂也算进“采取公开敌对行动的双方”当中的一份子,可尽管如此他依然随时有可能参战。
帕秋莉知道自己有点急,虽然之前就掌握了月光之东的情报,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月光之东的大妈妈桑会直接参战,更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自己至少已经完成第一个任务,也就是击堕希望之翼的拥有者了!
可现在这个早应该做大的目标却依然没有达成,而不击堕希望之翼。就无法将自己和伊丽莎白的火力转向其他地方向,就无法撕裂对方的空中战线,不撕裂对方的空中战线,对那艘船的登舰作战就无法执行……简单来说现在地状况看起来是自己占优,可实际上已经陷入了僵持,只不过对方承受的压力更大,先撑不下去的风险更大罢了,一直这样下去多半是对方先垮,问题是此时帕秋莉没有那么多时间。
就像对方在拼命寻找逆转点一样,帕秋莉也在开动自己那十二岁的小脑袋瓜。拼命的寻找着能够将状况进一步推进的那个点。
必须要在威士奇欧完全剿灭十字军或者那个男人决定参战之前,想到打破僵局的办法!
忽然,一个细小稚嫩却冰冷理智的声音在帕秋莉耳边响起:“打破僵局最有效地办法,是奇袭。”
帕秋莉大吃一惊。经历地无数战斗所养成的直觉让她在将注意力转过去地同时,就在声音传来的方向竖起了好几张防御屏障,这种类似光盾的东西能够有效的防御粒子兵器的袭击,而相应的集中在帕秋莉周围的狂风也开始聚集,准备抵御实弹武器的攻击——这样做效果其实不算好,但多少能起点作用。
紧接着帕秋莉就暗叫不好,并不是因为她空识中捕捉到的那个神不知鬼不觉侵入到自己身边的小家伙正在对自己冷笑,也不完全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既然是奇袭哪有事先发出声音警告”的。而是单纯的因为一种本能性的反应——战斗本能正在向她的身体的每个部分发布警报。帕秋莉的后脑勺凉飕飕的,脖子和肩膀也因为肌肉抽风而猛的一哆嗦。即将遭到重创的绝望感充溢着她的身心,刻印在她身上的光魔回路甚至发现大脑已经提前开始分泌镇痛物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帕秋莉临时聚集起的防御力量的另一边,凭空冒出来的光束直取她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