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向北没有白瑞德那看起来很有感觉成熟男人魅力的两撇胡子,于是这话也变得有些怪怪的。
辛西娅甩开手里的扇子,用扇面遮住自己的嘴窃笑着,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声调把皮球又踢了回来:“这个嘛,究竟是不是呢?”
徐向北两手一摊,老老实实的表示自己不知道。
紧接着辛西娅又加了一句:“不过啊,我也不讨厌和你在一起。”
说着辛西娅伸手抱住徐向北的胳臂,语气忽然转换成她今天上午一直在人前使用的“妻子模式”,柔声催促道:“快走吧,亲爱的,商会会长似乎被你扯的那些东西迷住了,看起来他对下午茶可是相当期待呢!”
徐向北有些无奈的想,自己的两个羽翼差别还真是大啊……不过,手臂夹在辛西娅的咪咪之间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似乎猜到了徐向北的想法,辛西娅在恰到好处的时机贴着徐向北的耳朵呢喃,随着话语一起吹到徐向北耳垂上的热气诱惑力满点。
“亲爱的,我的胸部感觉如何啊?”
……这家伙……
……
而就在徐向北享受着幸福时光(?)的同时,曾经开满被爱丽丝视为家人的鸢尾花的那个浮游岛上,小小的妖精呆坐在三个看起来像是坟冢的土堆前——那下面埋着鸢尾花们的“尸体”。
小妖精仰头看着天空,她的双眼里正闪着由古老语言组成的数字。
那数字正在缓缓的,无法逆转的减少着。\t
127少女、兔子与鸢尾花(21)——痛觉残留
\t丽丝趴在床上,水渍浸湿了她的枕头。门外养母的声去,一切复归寂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爱丽丝像往常一样呼唤着自己的宠物:“呐,拉普拉斯,我该怎么做才好?未来,到底会变成怎么样?”
可是少女的话语没有得到回应,这时爱丽丝才察觉,自己的房间静得太过异常了,往常她因为心情不好而趴床的时候,拉普拉斯总是会跑过来,用前脚轻轻的敲打床的支柱,可是现在,整个房间里连一丁点活物的动静都没有。
“拉普拉斯?”少女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环视整个房间,一边寻找那白色的身影,一边尝试再次呼唤自己的动物朋友,“拉普拉斯?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少女坐在床上,两手交握在胸前,嘟嚷着“会不会是跑出去找吃的了呢?毕竟我早上没给它准备萝卜”,忽然另一种可能性闯入爱丽丝的脑海,这种可能让爱丽丝的胸口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她在脑海里拼命的否定着这种想法:不会的,不会的,拉普拉斯不会离开我的,绝对不会的!
可是侵入脑海的那种可能性却越发的顽固起来,它就像个不详的阴影一般,在爱丽丝的意识里肆意的扩张着,逐渐占据了一切,绝望的阴臁几乎将少女的心吞噬殆尽。身体完全被恐惧所支配的爱丽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驱逐着胸口地窒息感——她从床上跳起来。呼喊着拉普拉斯的名字冲向房门——
——拉普拉斯,不要丢下我,绝对不要……
“呜哇!”在爱丽丝拉开房门冲出去的瞬间,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女仆装少女,少女的惊叫伴随着物品跌落在地发出的破碎声,两名少女一起向后滚倒,摔在爱丽丝门前的走廊上。
碰撞的眩晕之后爱丽丝睁开眼睛,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地脸埋在两团柔软而又温暖的物体之间。接着她意识到这一定是某个人的胸膛,因为她的一只耳朵恰好贴在了两个隆起之间地沟壑的底部。透过那坚硬的触感,轻盈而又充满活力的心跳清晰地传到她的耳廓当中。
“那个,爱丽丝,你一直不起来的话我会很为难的。”垫在爱丽丝身下地人开口说话了。爱丽丝根据口气判断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人是谁,夏亚先生的女仆队里,会不使用敬称直接叫自己爱丽丝地,也就只有双子女仆中戴兔耳地那位莉莉亚了(爱丽丝以为她们两姐妹戴不同地耳朵是为了方便区分)。
爱丽丝慌忙从女仆少女身上退开。连声说着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莉莉亚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她从地上坐起来,有些可惜地看着洒了一地的牛奶。“可惜专门端过来的牛奶就浪费了呢……不过,算了,我待会再端一杯过来吧!”
面对着少女的笑容。爱丽丝愣住了。她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牛奶?端给我的?”
“恩。没错。”女仆装少女捣蒜似的点头,双手在胸前握成拳头。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大声说道,“想要赶走坏心情的时候,喝热乎乎的蜂蜜牛奶最有效了!”(那是感冒的时候喝才有效吧BY作者)
爱丽丝眨巴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仆装少女的话语——为什么她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斗志昂扬啊……
也许是因为爱丽丝总是不回话,莉莉亚长叹一口气,双手无力的耷拉下来,绷紧的肩膀也随之松弛;她有些担心的窥视着爱丽丝的脸蛋,目光刚刚和爱丽丝接触,亚麻色头发的小女仆就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咿嘿嘿”的笑起来,同时轻声说道:“果然是因为我把牛奶弄洒了的缘故么,真对不起,我一直都有些笨手笨脚呢……”
看起来莉莉亚是把爱丽丝愁眉不展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过失了。
爱丽丝慌忙摇头,她伸手想要帮莉莉亚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茶杯碎片,却在匆忙间割破了右手食指的指尖,晶莹的红色血珠从伤口中泌出,顺着爱丽丝那微微有些粗糙的皮肤滑落……
莉莉亚赶忙将身子前倾,关切的问道:“不要紧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