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六只手还来了个长短变,忽长忽短,长的一去七八丈,绕到蒙面女子背后去凿她屁股;短的看上去还正常,行动却很流氓,墨斗一扯,溜了墨线去弹人家**,莫非想量大小?蒙面女子俏脸红没红不知道,眼光却是要吃人,她小蛮腰一扭,闪开身去。
吴不赊哈哈笑:“小妞别跑,哥哥抱抱。”说着追了上去。蒙面女子左手去腰间一掏,掏出一物,手掌大小,上宽下窄。吴不赊又惊又喜:“宝贝?不对啊,像是个沙漏。”吴不赊猜对了,对方拿出来的确实是个沙漏,漏的也确实是沙子。
蒙面女子把沙漏对准吴不赊,“呼”的一声,一股沙子从(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形那声势,不像一股沙,倒像一条龙。
“这么大一股沙子,想埋人啊?”吴不赊吃了一惊,最前面的两只手迎着沙龙猛击过去,手往前长,身子却往后退。双手迎上沙子,细沙乱飞,打得手生生作痛,却无法把整股沙柱击退。好在吴不赊退得快,要是给沙柱罩上了,陷在沙中眼耳难睁,蒙面女子随便一剑就能要了他小命。那沙柱仿似活的,吴不赊躲闪,沙柱一扭头,跟着撞上来。吴不赊知道打不散沙柱,也懒得打了,身子连闪,沙柱始终死死跟着他。吴不赊百忙中看了一眼,原来那蒙面女子一直用沙漏尾部跟着他移动。
吴不赊没办法,撒腿开溜。蒙面女子持了沙漏在后猛追。先前吴不赊六只手欺负蒙面女子,现在蒙面女子用沙漏欺负他,二人也算是扯平了。
“可惜吹牛袋不在身上,否则用吹牛袋一吹,沙柱回卷,迷了眼睛,顺手就可以拿了她。剥光了扔床上,不怕你狂,就怕你不狂。”
吴不赊暗暗可惜。他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什么也没有。百草囊随丹走,时刻在身,追风袋、吹牛袋却是不行,连裤腰带一起放在了床头,这时他也只有暗叹的份儿。他心下打着主意,要转回城里去。蒙面女子也不傻,她不知道吴不赊是要回去拿吹牛袋,可她知道吴不赊若回城,至少可以找到帮手。因此她留了个心眼,总是把雪灵城挡在身后。
吴不赊连玩了几次身法,都没能绕过去,还差一点儿把自己绕进沙子里。无计可施,他只有拼命往北跑。吴不赊身法全力展开,如风似电。蒙面女子身法真是不错,不过想追上他却也做不到。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逃,一晃就是百里。
吴不赊身上只穿了一身短裤,光膀子加两条无毛腿全露在外面,冬夜的风刮在身上,就像千万把小刀子在割肉。在空中飞,尤其光着膀子在冬夜的寒风中飞,真的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可不跑又不行,蒙面女子的剑更要命。“喂,你又追不上我,别追了行不行?”吴不赊冻得实在受不了,便在肩后生出个脑袋,冲着蒙面女子大叫。
叫的同时,他还笑了一笑,买卖不成仁义在,笑脸待客是行规。蒙面女子根本不理他,反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笑脸贴上冷屁股,这事常见,顾客是上帝啊。吴不赊也不在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雪灵王的妃子还是飞雾王的妃子?都不是?啊,莫非你是雪灵王的女儿?不对,年纪大了点儿?要不是他妹子?算了,不管是他姐还是他妹,总之一句话,你死追我没道理啊,真正灭了雪灵、飞雾两国的是五大鸡族。我就算在中间玩了点儿心眼儿,可若没五大鸡族,我一个人也成不了事啊,所以你不能把账算我一个人头上。”不论他怎么说,蒙面女子就是不理他,却也绝不放弃追赶,不过她把沙漏的沙柱收了回去。这个正常,任何法宝都是靠灵力支撑,沙柱绝对不可能一直放在外面。但蒙面女子手中的沙漏却始终对着吴不赊,很明显,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沙子放出来,罩住吴不赊,再顺手给他一剑。吴不赊嘴里打商量,心里打算盘,想了好几个主意。
先是想用摄风术把风虎召来,用风虎把沙柱吹回去,但估算了一下沙柱的力道,除非是吹牛袋,以风虎的威力,只怕无法吹得沙柱倒头回飞,反要白白耗损了自己的灵力,划不来。又想到钻进从林中,化猫化树藏匿逃遁,却也没有信心,要化猫化树,必须拉开一定的距离。没有灵力的感应,变化了才能瞒过去,现在蒙面女子死死追在他身后,变什么都瞒不了她,而变化中会有一刹那的停顿,说不定就会挨上一剑,岂非自己找死?
左右无计,吴不赊恼了起来,咬牙:“我冷,不信你就不冷,倒看谁挨得住。”吴不赊看得出来,蒙面女子穿得不多,女孩子嘛,爱漂亮,美丽冻人。这名女子虽是长衣袖,比吴不赊强不了多少,而且吴不赊还感觉得出来,蒙面女子功力不如他,撑到最后,一定撑不过他。打好死撑的主意,吴不赊也懒得回头了,笔直往前飞,慢慢地,似乎鼻子冻硬了,耳朵不见了,厚脸皮也不遮风了。蒙面女子却始终不放手,吴不赊只有继续撑下去,不过他相信蒙面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飞了一夜,天渐渐亮了,太阳像个穿着厚棉衣的懒汉,慢慢从山旮旯里逛了出来。吴不赊身上一暖,心中也活泛了,他很佩服那蒙面女子的韧劲儿。吴不赊索性在背后生一个脑袋,盯着蒙面女子看,眼光落在蒙面女子高耸的胸部,嘿嘿笑道:“叫你别追了你要追,看你两个奶子,冻硬了吧,嘿嘿,女人的奶子就是要软绵绵的才迷得住男人,你奶子冻得像过了夜的包子,可就不招人爱了。”他这神情话语,像极了街头调戏妇女的小流氓。这番话把那蒙面女子气得七窍生烟。蒙面女子功力不如吴不赊,追了一夜,已是强弩之末,但给吴不赊一激,陡然加快速度,竟然拉近了丈许距离。吴不赊吃了一惊:“只说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