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去年烟萧因为成绩优秀,表现出众,还领到了一笔鼓励性奖学金,真是让人骄傲的孩子。”舅母突然插上一句,引以为豪道。
“可是我还是不太了解,烟萧,你能再详细的说说吗?”慕宇飞更加好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其实在联邦,各式各样的古玄学门派数不胜数,它们基本都有设有自己的古学院,遍地开花。不过能受到联邦政府承认的只有少数历史悠久的门派,如今更是以神教与道教为代表,其宗旨就是发扬古玄学的传统,而且得到联邦政府的大力支持。一方面呢,就是为了提高联邦古玄学的水平,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储备优秀的人才得以自用。”
“你要知道这世界如此之大,无奇不有,先不说史册上记载的妖魔鬼怪,降妖除魔之事,就连那些灵异玄疑,邪门歪道之事都不能按常理来解释,不过古玄学却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本保障,这也正是古玄学得到重视发展,经久不衰的真正原因。”冷烟萧解释道。
“那古玄学到底是什么?还有神教和道教有什么不同吗?”对于这些来说,他简直就是一窍不通。
“古玄学就是修真学,以人之真气为依托,牵引天地灵气,遂可化为万般诸法,蕴藏毁天灭地,诛灭妖魔之力,神奇无比,但因人之悟性非凡,因此,古玄学亦是同宗异脉,形成百家争鸣,道尊圣术,各不相同。”
“简单来说就是修真悟道,包括玄门异法、星辰异术、风水遁甲等等……其中属神教和道教为最,神教自古信仰绯月星辰,其占卜数神乎其神,而所创立的古玄学也是十分博大精深,深奥神秘;相比之下,道教的古玄学更贴近正宗门派,玄奇道法为最,而且较为易懂,若是有几分天资的人,很快就能打下基础。”
“原来是这样……”慕宇飞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许多。
“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没有任何古玄学基础,恐怕……”
“恐怕什么?”
“由于神教与道教古学院的录取测试十分严格,除了一些达官贵人的子女,并不是一般人都能被录取进去的。一旦进入,只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定能达到很高的成就,联邦政府每年都会向古学院招收大批的人才,例如警察机关,国家特种队,政府官员等等,前途十分光明……”冷烟萧又接着说道。
“还要测试?”慕宇飞疑惑道。
“当然要了,以免有人滥竽充数,而且古学院还会根据测试来安排的的专业,当然你也可以自己选择……”
“那具体要测试些什么?”
“正常来说,每年都是不一样,但一般学习古玄学的人,最起码要学会控制自己体内的真气,真气是古玄学的根本,而根据人的真气,就可以估计出其资质的高低,也可以说,真气是古玄学者的根本……”冷烟萧解释道。
“控制真气?啊,我一点都不会……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慕宇飞有些沮丧道,毕竟他从未接触过古玄学,更不知道什么是真气,那也就别谈什么控制了。
“别这么快就灰心丧气……在修行古玄学中,天分和领悟力最为重要,毕竟古玄学是时间的积累,循序渐进,若要达到一定的境界,那可是十分不易的。”
“其实,控制真气很简单的,只要懂得如何聚散你自己体内的气,加以修炼,形成真气以后,那一切就简单多了。有空我教教你……”冷烟萧耐心的鼓励,让慕宇飞看到的一丝希望。
虽然知道没有多大的希望,慕宇飞还是想试一试,因为冷烟萧的话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根本无法抗拒。
就这样,慕宇飞暂时在舅父舅母家安定了下来,几天之后他开始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而冷烟萧也时常回家,带他去体验了一下繁华的都市生活,因此,两人慢慢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道教与神教古学院新生入取的日子都定在本月月底,在冷烟萧的交代下,慕宇飞便呆在家里作足准备,虽然冷烟萧教了他一些有关于控制真气的方法,但苦练之下却似乎没有什么进展,他的性子向来急于求成,难免使人变得极其烦躁。
几天下来,慕宇飞有些憋的慌,于是,偷偷溜出了家门,出去透透气,想换换心情。
第三章狡猾少年
\t稀稀疏疏地房舍散落在丘陵山脚,大大小小,多为破旧,房舍间的碎石小路,不少村民往来不绝,颇为热闹。不远处的镇口,悬挂在木梁上的门匾早已年久失修,摇摇欲坠,字迹模糊不堪,但依稀还能认得出“无名镇”三字。
而此刻的无名镇内,一棵枝叶繁茂的苍天古树下,几根竹竿撑起了一间破烂的茶棚,摆着几张桌椅,几个模样好似市井无赖的男子,正百无聊赖地相互一搭一唱,瞎混着午后的时光。
“老大,有没有什么活儿呀?我最近手头紧地很……”茶棚内,一个瘦弱的男子,贼眉鼠眼地看着身旁的中年大汉,言语神态三分惧意,三分小心,四分恭敬。
中年大汉略带几分嘲弄地看了瘦弱男子一眼,没有理会,神目假寐,悠闲地喝着略带苦味的茶水,一身灰旧的长袍,浓眉大眼,脸庞如刀削般,无形中透着一股狠劲,尤其是那双精光夺目的双眼,似乎能将人穿透人的心思。
他叫陈忠,名字虽平凡,却算是无名镇一带响当当的人物,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精通,镇上老实巴交的村民多为避他三分。
他并不是无名镇土生土长之人,来历有些神秘,城府很深。
自三年前,他独身来到无名镇后,成天干些偷鸡摸狗的活儿,但最擅长的就是盗墓,无名镇一带大大小小的,稍有些年代的古墓,几乎没有不被他光顾过的。
虽然盗的这勾当有些缺德,但却也容易发些小财,随随便便偷些值钱的卖卖,也足以过上几个月的好日子,因此,镇上的市井无赖也就顺其自然地跟在他手底下混口饭吃,图个温饱。
“瘦子,前几天刚刚赚了几个钱,是不是又送到哪个娘们身上去了?”一个半蹲在茶棚旁的矮小男子,脸上浮起一丝淫笑,语气下流而粗俗,他叫狗六,长得有些不堪入目,狗嘴龅牙。
“你个杂碎,少跟我唧唧歪歪,你也不是一个德行……”瘦子骂咧道,他的好色可是镇上有名的,若是见那家姑娘漂亮就非要调戏一番,不然夜不能寐,十足的色胚。
陈忠懒得理会两人,粗大修长的手指夹起一颗花生,轻轻一捏,壳碎粒留,力道恰到好处,弹指往嘴里一送,抿了两口茶,似乎想起了什么,喝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