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忙回过了神,理了理思绪方才笑道:“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现在倒轮到我来审问他们了,我竟然从来不知道他们俩还是好朋友。
二哥看了禹翔一眼,笑道:“我们可是不打不相识啊,这个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最后,二哥问了我家里的情况,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他,他听后也是满脸的焦虑。禹翔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道:“放心好了,我已经着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宁相爷的消息。”
“我爹他。。。。。。会不会。。。。。。会不会。。。。。。”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说。
二哥紧张地问道:“会不会什么?”
我抬眼看了下禹翔,他也是一副竖起耳朵在听的模样,我鼓足勇气说道:“会不会去找上官玉了?”
二哥试探性地问道:“上官玉?你说的是那个令江湖上闻之变色的玉面狐狸上官玉?”
我点了点头,禹翔不作声,低着头苦想了会,才唤来小李子,“你去找人查查慕雪帮的动向,记住,只能是用我们自己府里的人。”小李子忙领命退了下去。
二哥看了看我,又看看禹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只是碍于禹翔在场不便开口。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既然禹翔会让小李子只用自己府里的人去找我爹,就说明他其实也是想护着我爹的,也许他知道的并不比我少。
第五十八章寻人记1
第五十八章寻人记1送走了二哥和禹翔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好好睡过觉了,身子一沾到床就直接倒下去起不来了。()
到吃晚饭时节,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随侍的婢女告诉我这其中娘来过三次,二哥来过一次。我问有爹的消息没?她只摇了摇头。
“那青青回来没有?”
“回小姐话,也没有。”
我叹了口气,也许青青现在还在焦急地四处找我呢,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知道我已经回来的消息呢?一个孤身女子在外边就算武功再高也是不安全的。
宁府的家丁都被派出去找寻爹的下落了,禹翔为了找我和爹也已经花费了不少的人力,至于子扬,我不想再麻烦他。可是我也不能干坐着什么也不管,思来想去,终于提起笔,给老朱同志写了封信,虽然也有好些时候没联系了,我想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这师父吧。信中我还附带了两张青青的画像,一张是男装的,一张是女装的。
这些日子虽然足不出户,却也没闲着,我不停地搜索着有关于时事的消息。在这个没有传媒的时代,最好的传播工具就是人们的嘴巴,人们最热衷的无非就是谈论谁谁家出了个怎样厉害的人物,谁谁家又出了什么桃色新闻,不过从一些杂碎的小道消息中我还是理出了点头绪。
前段时间,皇上偶染风寒,于是官场上好像也随之发生着翻云覆雨的变化,有不少官员的调动和升降毫无预兆地发生了,这似乎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骚动。据说朝中现在已经由支持太子和瑞王的人分成了两大派,有不少朝中重臣认为太子乃正统,理当继承皇位。而支持瑞王的一方则认为其乃先皇后嫡出,亦是正统,且比太子更有魄力和谋略,最重要的是瑞王与定国侯府世子是至交,这就好比一把尚方宝剑,让禹翔的优势一点也不输于从小被当作未来君王培养的太子。据说皇上病倒后把本该让太子全权代理的国事分交给了瑞王,这让原本还摇摆不定的人心更偏向了他。可是太子也非弱小之辈,他有着当今皇后极其家族所给予的庞大支持队伍,所以说这两人现在正处于一种不可明言的竞争状态。
也许别人不知道禹翔为何好好的竟插手以前不愿过问的政事,可我知道!生在帝王家,有着太多不能与外人道的苦衷,自上次得知生母死因后,他一直隐忍不发,依旧每日给他的杀母仇人磕头请安。母兄之仇,只能由他承担下来,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只有谋定而后动。当今皇上心怀仁慈,但他的这份仁慈用在帝王身上显然不合适。如果他不是皇帝,哪怕只是普天之下任何一人,他都会是个人人称道的好人,可他的这份仁慈用在帝王身上,却显的过于懦弱了,三十余年下来自然也造就了皇后母族势力的膨胀。若非太后精明能干,只怕这江山早就易主了。
据说,三年一度的科考也在上个月底结束了,没赶上观看那选拔英才的盛世之典,实在是可惜了。
府里不时会有人来打探我爹的消息,我知道那都是一些想来拉拢我爹的说客,其中以太子的支持者居多,都被我们婉言谢绝了。不可否认,爹他有着游刃于官场的魄力,为相短短几年,早已收服了不少心腹良臣。
半个月了。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却始终音讯全无。我着人从八戒那要来地回信说他已经派了几十号人满城寻找。也不见有任何消息。二哥那里也是一筹莫展。身在这样一个信息落后地时代。找个人还真是麻烦。
思来想去。我联想到了我地消息来源。既然这里传播最快地就是人们地嘴巴。那我何不也就此借用下呢?于是提笔又给八戒写了封信。让他把“文敏郡主受伤”地消息传播出去。不管是爹还是青青听到这个消息都应该明白我已回府。相信很快都会赶回来地。
这天一大早。丫环秀珠急冲冲地跑进了我地屋子。“小。小姐。。。。。。您让。让奴婢打听地事。。。。。。”
“怎么样了?”我焦急地问道。说实话。我现在一天到晚被娘和二哥逼着在自个屋里休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地情况。虽然我地脚已经好地差不多了。娘地病也有了起色。但一日没有爹地消息。娘地心就安不下。我也只能耐着心陪着她老人家了。
“现在街上全是小姐地消息。”
“都怎么说?”
“这。。。。。。”她抬眼看了看我,又低下头犹豫不肯说。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我得知道到底有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是,是。。。。。。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说小姐的腿已经。。。。。。已经废了,也有的说小姐的性命危在旦夕;很有可能就。。。。。。”是就快闭眼了吧,我只淡笑了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有人说说咱们相爷爱女心切,所以外出寻访良医去了。至于小姐是怎么受的伤,也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小姐是在南江救济灾民时受的伤,有的说是有**贼垂涎小姐的美貌,小姐为了自保,从十层高楼纵身跳下,还有的说。。。。。。”
我张大了嘴巴听着她描述的这一切,我想她大概还是拣了稍微能入耳的说吧。虽然早就料到被人加油添醋地传播是再所难免的,但怎么也没想到,人们“滚雪球”的本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才短短十来天,就能直接把我从一个大活人给说的半死不活的,我要是真从十搂跳下去,脑浆都该蹦出来了,我爹又何需“不远万里”去“寻什么良医”,看来这以后我出门兴许还会吓倒不少胆小的兄弟呢!
这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