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澡也洗了,病也看了,你该送我回去了吧?”
“这。。。。。。那个,柳儿,你去看看我让厨房炖的燕窝粥好了没?好了就端上来,小姐一定饿了。。。。。。”
“禹翔!”情急之下。我差点就忘了尊卑礼仪了。忙改口道:“王爷。如果您不能想办法送我回去。那请让我自己走!”
“不要叫我王爷!”禹翔地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你别生气。我并没有拦着你回家。只是你看外面天都还没亮呢。你现在回去不正是打搅了家人休息吗?”
我忙走到窗前。往外看了下。原来离天亮还真地有个把时辰。我倒只记得屋子里是亮堂地了。
我点点头。躺了下来。在屋里地人都走光后。我一个腾身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很不安。特别是看到禹翔那遮遮掩掩地模样。我更是担心不已。
大概是刚才我地出现让王府上下都忙了个遍。现在大伙也都累地睡了吧。院子里也没几个看守地人。凭借着从小到大锻炼出来地爬墙功夫。我轻而易举地就出了瑞王府。就着即将褪去地月光在街上摸索了大半天才找到回家地方向。
望着这幢我再熟悉不过地房子。犹豫了好久才敢举起手来敲门。开门地是家里地老管家福伯。一见到我。他浑身颤抖着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我奇怪地问道:“福伯,你怎么了?我是雪儿啊!”
福伯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小姐。。。。。。老。。。。。。老奴知。。。。。。知道您死的冤枉,回。。。。。。回头我一定给您多烧几柱香。。。。。。”
“福伯!”我忙打断了他,猛然想起杨思琴的话,看来他把我当成鬼魂了。我也顾不上跟他解释,拐着脚就直接往娘的屋子跑去了。
“咳。。。。。。咳咳。。。。。。”
“夫人,您怎么样了?”是云英姑姑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敲门,一把就推了进去,屋里还点着盏灰暗的灯,“娘,是我!我回来了!”眼前的人叫我心中不禁一颤,才一个月不到,娘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华。
“雪儿?真的是你?”娘忙掀开了被子,欲下床朝我这走来。
“是我,真的是我!”我也顾不上脚上的疼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娘亲,我终于回家了。
“你,真的是三小姐?”云英姑姑这才回过了神,忙跑上前来,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是我,是我,真的是我!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我不住地点着头,眼泪不知不觉早已爬满了脸庞。
“快,让娘好好看看你!咳。。。。。。咳咳。。。。。。”才说到这,娘竟然又开始咳嗽了。
我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娘拿开了捂着嘴的手帕,摇头道:“没,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咳。。。。。。”
“夫人自从见到那具和小姐着装相似的尸体,就吓晕过去了,醒来后又听说老爷也不见了,气急攻心,就。。。。。。”说到这云英姑姑拿眼看了娘一眼,心疼地不愿再说下去了。
“爹不见了?他上哪去了?”
娘只摇了摇头,不愿说话。
可能是刚才跑的太快,碰到了脚上的旧伤,娘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忙唤来大夫替我诊治。于是我为何会失踪,又是怎么回来的,这个问题似乎就这样被忽略了。
没多久,天就亮了,我花了不少的劲才让宁府上下相信我是个大活人。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禹翔不让我大半夜跑回来了;起先还以为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他拦着不想让我知道,原来是为了不让我被别人当成冤魂不散的鬼怪,亏我还误解了人家的好意。
后来我问了家里的老管家福伯。他说,起初我的失踪,大家都以为又是我贪玩跑了出去,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无法派人出去寻找,亦不敢声张。可是没多久,宁府门前就出现了一具和我模样相似的女尸,爹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来,停放在后院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据福伯说,当时他听到爹说过一句,他知道是谁干的,然后没几天,爹也跟着失踪了。我问起青青的下落,福伯说她绝不相信那就是我,所以发誓不找回我誓不回府。青青,不愧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还是你最了解我!
忽然,院子里开始嘈杂起来了,刚躺下去想好好睡一觉的我只好极不情愿地起身往窗外瞧,看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大清早就跑来打搅本小姐休息。
“你是说她回来了?”来人明显松了口气,“那我要见她!”语气是异常坚决的。
“对不起,王爷,小姐才刚躺下。。。。。。”
“本王决不打搅她,只看一眼就好。”说着不顾下人的阻拦硬是朝我这走了过来。
我忙穿戴好,脚刚碰地面,就有人一把冲了过来,把我给按回了床上:“你怎么就是这么不省心?知道自己有伤还这样乱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刚碰到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忙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扬起头,不服地回道:“哎,我省不省心好像也该是我爹娘说的吧?”
禹翔只无奈地说了句:“你呀。。。。。。”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禹翔问道:“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禹翔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了,宁相爷可能有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