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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硇脑谡夂斐局中逍遥就是了。”
“亲近之人?”我一脸疑惑地望向他:“晚辈自幼父母双亡,还有什么亲近之人?”这话刚一出口,突然心中一动,他急忙激动地追问:“难道是雪儿?”
炎鹫上人迟凝片刻,终于还是点点头,“罢了,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也无妨。不错,你应该知道绝情剑仙吧?如果你知道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也,你前不久在凡界交的女朋友紫雪现在就随他在仙界,不过马上就要亲自下界了,到时候你自己去问她好了。”
听到炎鹫上人的话,想到能够再次见到我朝思慕想的可人儿,我心中满是喜悦之情,一时间连自己为何迟迟不能飞升都显得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晚辈就不为难前辈了,一切等雪儿前来解答给我吧。晚辈先前若有不敬之处,还望前辈海涵。”我很快平复激动的心情,向炎鹫上人轻施一礼后恭敬说道。
“哈哈,既然如此,我也该回仙界去了。”炎鹫上人长笑一声,袍袖一甩,身体已经浮空而起。
“恭送前辈。”我恭敬地躬下身去,只听得耳边狂风大作,隐隐有莫名响声传来。
当我再次抬起头时,炎鹫上人已经不知所踪,显然已经回仙界去了。
就在炎鹫上人离开人间返回仙界的时候,在遥远的上位魔界魔将殿,大魔将屏翳却刚刚从静室内走出。在十数日的和修真界冲突中,被炎鹫上人偷袭的伤势至今才好转了三成。
想起炎鹫上人的那一记偷袭,屏翳的心里就恨的牙痒痒的。他心道:堂堂一个在仙界中实力排行前十的古仙人,竟然还要用偷袭这种卑劣的招数。下次再见到他定要给他好看,以报这偷袭之仇。
正在寻思着,下次见面该用什么手段出这口心中恶气时,屏翳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名上位魔兵正从远处向这边走来。他立刻整整衣服,脸上的表情也立刻换上无比威严的庄重表情。
“屏翳大人,凯蒂丝大人正在您的魔将殿等你。”上位魔兵来到跟前,恭敬地半跪报告道。
“嗯,我知道了。”屏翳平和但是又有些高高在上的应道。挥了挥手,示意这个上位魔兵可以离开了。
上位魔兵站起身来,恭敬地欠一欠身,转身离开。
屏翳站在原地沉默片刻,转身向自己的魔将殿走去。在这个完全由魔神制造的空间内,任何未经魔神许可的法术都无法施展,除非拥有超越魔神的力量,否则即使是大魔将屏翳也一样要靠双脚走路。
魔将殿是一个极为宏伟的巨大殿堂,在那高达三十米的巨大白玉大门旁,是两座同样高约三十米的巨大屏翳全身塑像。左边的塑像是屏翳一手持剑一手持盾的造型,象征着他的强大武力;而右边的塑像则是他手持今牌的形象,象征着他拥有的权利。
屏翳慢条斯理地从将殿侧门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身材苗条,披着一头亮银长发的女子正背对着他。在她的脚下,方圆三米之内的地面都笼罩在一层坚冰之内。
“凯蒂丝,又来找我干什么啊?”看到那名女子,屏翳一直平静而又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微笑着开口问道。
“啊……大哥你回来了。”那个女子身体一颤,神态轻巧地转过身来,径自向屏翳身上扑去。
屏翳的脸色突然大变,语无伦次的叫道:“别……别……”话音还未落,那个女子已经如飞燕一般投入了他的怀中,两条纤细的手臂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部。
喀喀喀一阵轻响,屏翳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层薄冰,并且不断地加厚。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屏翳已经化成了一座冰雕。阵阵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房间内的温度骤降。
“啊……大哥,人家不是故意的。”那个女子彷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松开双臂后退一步,言语中已经带上了哭意。
“没……没……没关系的。”冰雕一阵震动,屏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冰层里传了出来。
饶是屏翳身为大魔将,但是在这无法施展法术的空间内,也费了好大劲,才从坚冰中挣脱了出来。那个女子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不住挣扎,虽然有心想去帮忙,却又怕再次将屏翳冰冻起来,亮银长发遮掩下的面庞处,已经传来了隐约的抽泣声。
一番忙乱之后,冻得脸色发青的屏翳,终于成功地挣脱出来。
他跌跌撞撞地坐到一旁,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大哥……你……你没有事吧?”那名女子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我没事。”屏翳苦笑着摇摇头,望向那个女子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怒意。
原来那女子名为凯蒂丝,在魔族中名为雪魔将。说来也奇怪,在这魔神建立的空间内,任何未经魔神允许的法术都不能够施展,但是凯蒂丝那控制冰雪的力量却不受约束,相反地还有大幅度的增强,这让她的力量有些不受控制,在魔将殿内也出了不少乱子。
凯蒂丝的来历很是神秘,就连屏翳也只知道凯蒂丝是五千年前,魔神出游后突然带回来的,并且在四千年前亲自将她提升为魔将一员。因其出神入化的控制冰雪的力量,而赐封号为雪魔将。
凯蒂丝为人温柔,性子又很柔弱,因此在魔将殿内人缘极好,诸将都很疼爱这个惹人疼爱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