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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刮薹ㄉ彼酪桓鲂拚嬲撸但被电得浑身麻痹的浈味也不好受啊。
我倒提着闪烁着电光的旭日风雷剑,心中却发起愁来。
这引雷诀是成功的引来了雷,但这些雷电一直聚集在剑上也不是个办法啊,总得找个地方放出去。这周围没什么地方可以供这些雷电肆虐的,除非我想把这旭日观拆了再重建一遍,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天空这一个选择了。
于是我抬起手来,将手中的旭日风雷剑缓缓的向天空举去,剑身上的庞大能量与周围的空气摩擦,不断发出波波的脆响,剑身周围的细小闪电益发活跃,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
倏地,旭日风雷剑的剑尖处白光一闪,彷佛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似的,众人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疼,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剩那耀眼的一点白光。
剑尖前的空气一阵波动,纵使以肉眼也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因为庞大能量而扭曲的空间波动,紧接着一道绚丽的白光带着无数细小闪电从剑尖电射而出,如同一把出鞘利剑般直指依然乌黑的天空。
天空中的云团一阵剧烈滚动,被那道白光射入的地方猛地收缩进去,片刻后云层中传来闷闷的隆隆巨响,不时可以看到银白的闪电在云层内闪现。
看着这一切,围观的众人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有一个神通广大的神仙拨动了时间,让时间又回到引雷诀刚开始时的场景。
头顶乌黑的云团突然一亮,无数亮光从云团中射出,紧接着整个云团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团,强烈的光线逼得众人不得不闭上眼睛,但即使如此,透过薄薄的眼皮,众人还是能感受到那惊人的亮度。
片刻后,当一切恢复正常,众人再度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头顶那黑沉沉的云团已经被驱散了,湛蓝的天空终于恢复原状。
“怎么样?我玩的这两个小把戏是否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甩了甩剑,笑的问。
此时此刻,围观的旭日剑派年轻弟子们已经完全承认了我的身份。
只看我能将师门的普通法术人展得如此惊心动魄,就知道我对师门心法和法术十分熟悉,这不就证明他的身分了吗?
不过这些年轻弟子是没有发言权的,一切都要等待几个长辈作出决定,因此数百道热切的目光都集中到玄远道人等几个长辈身上了。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玄远道人和旁边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道人低声商量了片刻,玄远道人踏前一步,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尴尬的说道:“抱歉,本门立门千余年,门中的法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我们商量后认为,只是单单施展几招师门法术,并不能证明您的身份。”
围观的年轻道人中顿时响起一阵喧闹,无数人低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在他们看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修为高深的师门长辈能指点自己,而且这人还是师门中最有名、自己最崇拜的逍遥子的弟子,能有这样一个人来指点自己修行,这是睡梦中都要笑醒的好事。
但就是这么一件好事,师门长辈却百般刁难,难免让这些兴奋的年轻弟子们心怀不满。于是乎,无数道怨恨的目光投向玄远道人等人,看得他们一时间如坐针毡、眼皮直跳。
“玄远师弟!”听到玄远道人的话,一旁的李严也着急的叫道。
我伸出左手虚压了一下,先止住李严的埋怨,然后转向玄远道人,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们的谨慎我可以理解,不过,你认为以我的实力,需要冒充你们师门的长辈吗?你们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这么做?难道说你们这里有什么旷世稀宝需要我冒充你们的长辈来骗吗?”
玄远道人与另几个老道面面相觑,有心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的话虽然不好听,却句句在理,以我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根本不必冒充自己师门长辈,更何况正如我所说,自己师门也没什么宝贝能吸引这么一个高手来冒充。
其实玄远道人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更加谨慎一些罢了,毕竟我出现得太突然,事先谁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长辈,心中怀疑自然是难免的。
再说虽然认了我也不会损失什么,但万一事后发现我是假冒的,传出去旭日剑派的脸可就丢尽了,因此玄远道人不得不出来扮黑脸。
“我本就对来这里没什么兴趣,是李严苦苦哀求,加之我也想看看爷爷的师门是何模样,所以才答应过来转转的。”我冷笑一下,顺手把手中长剑抛向天空,旭日风雷剑在空中打了个转,嚓的一声插进李严背后的剑鞘中,真是分毫不差。
不顾相视苦笑的玄远等人,我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身份,那我也犯不着在这里受气,告辞!”拱了拱手,我转身就要离开。
旁边的年轻道士们一阵骚动,要不是碍于门规森严恐怕早就扑上来挽留了,不过李严却没这个顾忌,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哀求道:“太师叔祖,玄远师弟他们也是谨慎行事,请不要见怪,让弟子与他谈谈之后,师叔祖再决定是留是走,如何?”
我一脸的不情愿,任由李严在一旁苦求,其实心中却笑开了花。其实我也很想了解一下爷爷所在的门派,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呢,之所以要摆出这种姿态,只是欲擒故纵之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