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仕林心中一动,焦急哀求“二弟,我求你一定要帮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害姐姐。”满怀期望的看着紫青衣,紫青衣微微一笑,道“大哥的话,小弟定然要听。只是以后不要用求字了,那样就太显生分了。”
许仕林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紫青衣道“大哥,目前最重要的是让你回到肉体上。迟则生变。”
许仕林重重点头。两道白光落入水月洞媚娘闺房前庭院中。许仕林急急道“我们快进去。”
紫青衣心生警觉,拉住他道“我感觉好象有点不对。”
许仕林四处观望,并未发现异样。道“二弟,你太多心了。”眼圈一红,道“我姐姐现在不知道多伤心,还是快进去吧!”
紫青衣凝重点头,随许仕林前去。待到门前,他隐了身,和许仕林踏进房内。只见一白衣淡衫女子背对着他们,守在床前。许仕林心中狂喜,低唤“姐姐!”
而床上正躺着许仕林的尸身。许仕林以眼神道“我要回到肉身上去了。”大步往前踏去。紫青衣心中又生出危险的预兆,一把拦住许仕林,示意他先别急。许仕林大惑不解。紫青衣缓步凝神往媚娘走去,媚娘待他走近霍然回身。紫青衣这才看清她的脸,那是什么媚娘?却是木寂寥。惊呼上当,已是不及。木寂寥恢复原身同时,一记天王掌如雷攻来。许仕林大惊,紫青衣慌急中,急速后退,劲灌全身。“砰!”紫青衣还是被击飞,重重摔下,狂吐一口鲜血。许仕林急忙上前,“二弟,你怎么了?”紫青衣脸如金纸,吃力道“老家伙好生卑鄙。我受了很重的内伤。”
许仕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我该怎么帮你?”
紫青衣待要再说,木寂寥哈哈一笑“好小子,你果然不简单,吃了老夫一掌,竟然还有命在身。看来老夫更留你不得。”说话间,飞掠而来,快若流星。紫青衣忽地霍然跃起,大喝道“老家伙,你也吃我一剑。”中指朝木寂寥指去。一道细小光针电闪射去。木寂寥吃了一惊,急忙侧身闪避。饶他变化绝伦,最终还是迟了一步。光针射中他的肩部,顿时一股血箭喷洒出来。木寂寥连忙止血,惊惧的看了紫青衣一眼,退后两步。紫青衣作势在发,木寂寥吓得魂飞魄散,一眨眼,穿越墙壁,飞掠而去。紫青衣这时瘫了下去。他低声道“这老家伙本事高极,定是我们偷听时被他发现了。不好,我受的伤太重,必须快速回天庭。”
抬头歉然道“大哥,对不起,我不能留下来帮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你回到肉体后,将此事告诉金跋。金跋必然有办法对付他们。
不过金跋也存心不良,你要你姐姐做些防备。等金跋消灭木寂寥他们时,估计我也可以来帮你了。”说到这,又吐了口血。脸色苍白的可怕。许仕林也不好在说什么,道“二弟,都是我累了你,你快回天庭吧!”顿了顿凛然道“他们有什么诡计尽管放手来就是,我许仕林死也要和他们周旋到底。”
紫青衣看着他,神情复杂。好一会儿,才飞掠而去。许仕林待他走后,连忙上了肉体。“啊!”他痛呼一声,坐了起来。回到肉体,一切都不在是虚无缥缈。疼痛也随之而来。身上处处都有被烧焦的地方,疼痛得难以忍受时,体内深处忽然游出一股暖流,那些伤口都奇迹般的开始愈合。好半晌,暖流退去。许仕林惊奇发现,自己的肌肤就像新生婴儿般光滑。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会事?但现在他已无暇去想这些了,心急媚娘安危。刚一起身,一道人影掠了进来。是流云,流云惊异的看着许仕林,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好了。许仕林更是惊得魂不附体,要跃窗而逃。奔出两步,后领一紧,流云像提小鸡般将他扔到床上。
这时,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许仕林大喜,是媚娘来了。“姐……!”“啪!”流云毫不留情一掌猛然击下,蕴含六层真气。许仕林巨痛入骨,经脉皆被震伤,马上昏迷。流云一掌下得极有分寸。许仕林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门被打开了,忧伤美丽的媚娘踏了进来,白衣如雪。
流云静静坐在床前,见到媚娘他也没有移动半分。媚娘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她幽幽道“我在山中去寻了些草药,不知道管不管用。仕林他……”似乎在也说不下去了。
流云淡道“你先来看一看他。”
媚娘上前,忽然发现许仕林全身的肌肤竟然完好,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润,不由大喜。
流云叹了口气,“你先别高兴的太早,看他胸口!”
媚娘微惊,当下不避嫌解开许仕林上身的衣服。赫然发现上面一个乌黑的大掌印。不由惊道“魔毒掌!”怀疑的目光移到流云身上。“我知道你练过魔毒掌,是……”
“不错,是我。是我打伤他的。”流云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起身关了门,在桌前凳子上坐下。
媚娘脸色立变,她出奇的没有激动。寒冷的眼神直射入流云的心脏。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为什么?”
流云淡然从容,微微一笑“本来我什么都不想告诉你,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媚娘紧盯着他,杀机在发动。
他接着道“你可否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媚娘心底一颤,这个问题她从未去想过。但她确实盼望知道。
流云平静的将那一段往事叙述开来。说完看着惊得不知所措的媚娘。流云道“现在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
媚娘茫然抬头,半晌恢复平静。淡然没有一丝波浪“你要我的定元珠?你要我死?”
流云淡淡的道“尽可能,我会把定元珠还你。妖精失去定元珠,不是还有三天命吗?”
媚娘沉默。流云道“我的魔毒掌在三个时辰内不解,许仕林必死无疑。”
媚娘抬头,冷道“如此说来,那以前一切都是你在作戏。”
流云道“没错。”
媚娘冷然道“我想知道,书亭在这场戏里是什么角色?”
流云苍凉一笑,似有感触。沉声道“他是个情圣,我很佩服他的痴情。但若不是他的痴,我也很难得到你。”
媚娘厉芒一闪,随即隐没。
流云道“从敞露偷听到许仕林的身世开始,我的计划便在展开。敞露去威胁你时留了一手,将事情告诉了我。我便趁机下毒,与他把酒。待他走后,我秘密将书亭召到了营帐。可笑金跋一直都还以为书亭那次是去偷我的祖传毒药。
将事情告诉书亭后,我便威胁起他。要他一切都听我的,否则就立即告发你们的秘密。书亭知道我是真的做得出,他爱你成狂,我又骗他说我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他帮我得到你,便绝不为难。他无奈下答应了。随后,我又骗他服了七虫毒。
胖瘦头陀是我的家将,连你到关外夺宝也是由我策划。也根本没有什么无恨生。那个人是书亭。”
媚娘静静的听着,轻启皓齿。“这么说,那纸书亭叛离的信也是假造的。”
“没错。书亭自小在金跋身旁,又怎会叛离。以金跋的精明,若书亭叛离,在处置白云时,又怎会不知道他!哈哈……”
媚娘咬着下唇,泪水留了下来。“书亭他现在……”
“死了。他洞悉我的阴谋,死也不肯在帮我。你可知道他死得多惨,七虫攻心,他被活生生啃成一堆白骨。”流云淡淡的说着,但语音还是有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