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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两人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沈少奇心下更是慌乱,大走几步,“大胆……”却因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后而呆住了。
龙天偌扯唇一笑,说不出的魅惑,“还真是大胆呢!”稍稍挺了挺身子。
沈少奇将目光看向一旁,疑惑的施礼请安,“参见顺王爷!”真是奇怪,为什么今天的顺王会一直弯着腰呢?怎么又和云伶搅在了一起呢?
当云伶听到“顺王爷”三个字时已经彻底呆掉了,这个俊美似天神的男子就是她要嫁的人?刚刚不分青红皂白就差点要了她命的男人就是顺王?怎么会这样?
“王爷,您怎么会和伶儿在这儿?”少奇有些心惊的看了看云伶颈间的剑,询向一旁的龙天偌。
“沈少奇,若是本王没记错,你是今天春天新上任的礼部侍郞吧?”龙天偌嘴角噙着不明的笑意,有一丝算计一闪而过。
“是!”沈少奇有些不明所以,现在要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王爷……”
“那你说一个女子不守妇道,当众与人该如何处置?”
“这……理当处以火刑!”沈少奇心中虽纳闷,却也据实以告。
“那就好!那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就交给你处置了!”龙天偌一指云伶,脸上一抹兴味的笑,示意冷魂放开云伶,与自己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云伶,这是怎么回事?”沈少奇看她微乱的发丝,苍白的面容,皱眉轻声问道。
云伶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是气的,“他胡说,我没有!”
“没有?没有的话,你大白天的和一帮男人来到小巷子深处是要做什么?”顺王紧逼。
顺着龙天偌的目光看去,巷子尽头有十来个肮脏的乞丐堆坐在一起,个个鼻青脸肿,他们被云伶打倒还来不及逃走便被龙天偌和沈少奇堵在了里头。
“云伶?”沈少奇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一旁的彩儿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强忍着疼痛向前爬了两步,虚弱的道,“大少爷,是那些人抢了我们的钱袋,我和小姐追讨,却差点被他们……”毕竟是十五六的少女,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悲戚的哭了起来。
“那后来呢?”沈少奇看着彩儿衣衫不整的样子急转向云伶急问道。
“后来小姐把那些坏人打倒了,正要走时,王爷就来了。”云伶白着一张脸不说话,彩儿忍不住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听了彩儿的叙说,沈少奇稍放下了心,对着龙天偌施礼“王爷,云伶并非是与人私通,而是险些遭人非礼,您误会了。”
“是吗?”龙天偌冷哼一声,“不会是通奸不成反yao一口吧?”
“你放屁!”云伶再也受不了了,张口便骂了出来,此时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有人都愣了,龙天偌最先反应过来,冷笑“想不到书香门第的相府小姐不仅当街与人厮混,还满口粗话,宰相可真是好家教啊!”
“云伶!”沈少奇也红了一张脸,“还不快向王爷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云伶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气的浑身发抖,“他可以诬蔑我的清白,我就不能骂他吗?”
“清白?你还有清白可言吗?”龙天偌嗤笑。
“你凭什么这样讲?”云伶快要被气疯了。
龙天偌一指云伶散开的衣襟和彩儿被扯碎的衣服,“这个,你怎么解释?”
云伶看着自已打斗时散开的衣服低头不语。
“无话可讲了吗?”龙天偌冷笑。
“王爷!”忽然云伶抬起头来冲着他笑了,苍白的唇,绯红的脸,明亮的双眼,再加上那别有深意的一笑,此时的她看起来竟有那么一丝迷人。
龙天偌微晃了一下头,将脑中的想法甩掉,冷眼看着她要做什么。一旁的沈少奇看到她笑时,心也好似漏跳了一拍。
只见云伶盈盈下拜,轻启g唇,“参见王爷!刚刚实在不知是王爷大驾,昌犯之处还请王爷海涵!”
“怎么?想求饶吗?”那样,只会让你死的更惨!
“王爷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自是不会像小人那样和女子一般见识,民女又何需求饶呢!”云伶星眸含笑,只是微翘的嘴角略显僵硬。
“哦?那本王若是偏要小人一回呢?”龙天偌一愣,随后笑了,好久没有遇到这样有趣的女子了,如果她不是他们的人,倒也可以考虑收了她。
云伶的嘴角在抽搐,强忍住开口骂他的怒意,“王爷伤的好像没那么重吧?”说完,眼睛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他的xia身。
“你!”龙天偌自是不会当众说出被她伤到那里的事,脸色一沉,“就算本王肯饶你,按王法,你当众与人私通仍是死罪!”
“可云伶确实并未与人私通,王爷怎可毁人清白?”云伶一脸的悲愤,差点被人欺负不算,这个王爷自己的未来夫君又跑出来乱加指责,难不成今天真的要冤死在这儿吗?
“你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衣服,还要狡辩?”龙天偌此时已有些不耐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自己饶她一命。
“云伶,不可顶撞王爷,还不请罪!”沈少奇朝云伶历声喝道,自己相信云伶和彩儿所说的,但扯上顺王爷,怕是难以善了。
不理会一旁脸色发青的沈少奇,云伶径自对龙天偌道“可是王爷,这恰恰是民女并非与人私通的证据!”
“为什么?”龙天偌强忍住想一掌拍死她的想法,虚心问道,自己实在是好奇她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云伶,快讲啊!”沈少奇也是一脸希冀,他当然希望云伶能够洗tuo自己的罪名,这步棋可不能因她而毁,实在不行,他已经做好了丢车保帅的打算。
二楼的龙天信也好奇的竖着耳朵,这场戏真的不是普通的好看。
看了他们一眼,云伶反倒弯腰将地上的彩儿扶了起来,tuo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我不是自愿的。”
顿了一下,继续道,“就是因为我和彩儿不情愿,所以他们才会强制来撕扯我们的衣服,如果我们是心甘情愿的,就会像刚才我那样,自己将衣服tuo下来便不会被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