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再次将她扔到了身后,用魔剑架住了对手的双枪。
“我记起来了,你是在火龙山脉中伏击我们的雇佣兵队伍的首领吧!”
“非要在临死之前才能记起来吗?”
“我只是不太会应付生气的女性而已。”
“不要废话,我今天是来杀死你为族人报仇的。”
“那是否可以请教一下我对手的名字?”
“希波吕特。”
“啊!……这是神话时代,亚马逊女王的名字。”
“不错,我就是继承她名字的最强斗士。”
希波吕特大吼一声,身上的红色气团一阵暴闪。一股无形的凶狂力量应势大起,将我掀飞了出去。
原来如此,不愧是继承女王名字的斗士。我本以她身体上的红光只是女孩子用来做装饰用的,可没想到竟然是狂战士的斗气。
专门修炼物理攻击能力的狂战士,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将身体的承受能力推延向极致。最终强化后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如魔法师法术一般的无形力量,被称之为斗气。
狂战士的斗气也如璀璨多变的法术一样分为很多种,比如白痴杨森的快速恢复能力,红胡子雷克斯的防御吸纳能力,而今天的这位小姐则是钝器攻击型的斗气。
一个刚过二十岁的女孩竟然掌握如此可怕的能力,难怪如此的狂傲。
但我也不是易予之辈啊!被希波吕特掀飞的同时,我召唤风的精灵高速旋转自己的身体。高速冲激的斗气如同急射的水流碰在旋转的水车上一般,绝大部分的动能转化成了陀螺的转动力。
希波吕特愣愣的看着半空中打转的我,脸上表情好像是突然看到邻家的小弟弟身高突然超过了她一般。
第九章屠城令(9)
\t“很好!魔剑士,你的能力又增强了。”
希波吕特将两只短标枪柄用力一插,强力的斗气如焊锡一般的将之连接成了一只双头长枪。
希波吕特将斗气附加在长枪之上,挺枪向着半空中的我猛刺过来。
看来她是不打算让我落地了,想让我在半空中就变成马蜂窝。不过也罢,我原本也没有落地的打算。
长枪如暴雨般的连刺而来,我利用高速旋转制造出来的残影被她一一刺破了。但是她长枪的走位也被我看了个清楚。
“四灵使魔…木!”
左手的荆棘之环在我的召唤之下,旺盛的生长起来,攀绕在了女战士的长枪上,与长枪的木质立刻起了密切的反应,如同寄生槲一般的深扎下了根须。
希波吕特瞬间连刺了几百下,高速破灭的映像中每一下都深刺入我的心口,但是却不见半点红色的血迹。
女战士发觉了古怪之处,同时也感到了长枪有一点沉重。希波吕特拖枪一跃,退到了二十步外。
“啊!……”勇敢沉稳的女战士难得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我利用荆棘之环的力量,将身体紧紧的攀绕在了长枪的木杆之上。现在我们两人正在一正一反的对望着。
希波吕特狠狠的一咬牙,“喀嚓”一声掰断了长枪,反手用木杆的断口向我咽喉插来。
我的左手稍一用力,荆棘之环如神经反射般的迅速的响应起来。藤蔓如弹簧般的活性十足的向上一弹,将我的身体倒着推向了天空。
我挥动魔剑,斩出居高临下的一击。魔剑附加着风系的魔法,将锐化过后的剑刃割向希波吕特。
女战士挥舞着短枪,用斗气拨打着魔剑释放的风刃。
“四灵使魔…地!”当我的身体全面压向对手的时候,顺手召唤了地的精灵。
虽然身体没有接触大地,无法将契约直接传达给地的精灵,但我相信召唤能够裹住希波吕特双脚的泥土是够了。
延缓对手的动作便是我的计划,但魔法发出后的效果却大出我所料。
大地的精灵听从召唤,希波吕特立脚方圆十米处突然软化浮动起来,竟然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沼。泥土如同一只巨大的肺一般有力的喘吸起伏着,使表面变成了忽高忽地的泥流状态。
希波吕特大吃一惊,全力暴发斗气将我爆飞了出去。我顺着气流的方向,抓住一根垂下的野山藤吊在了半空中,继续保持着对敌手的地利优势。
希波吕特暂时摆脱了我的纠缠,慌乱的想逃出泥沼。但那泥土如同有生命一般的预知了对手的行动,几条从泥土中伸出的东西缠住了她的双脚。
我真不想形容那种东西的样子,但如果非要逼我说的话,那种东西很像,很像……
“触手!”刹那在不远处大叫了起来,“兰斯,你终于进化成大触手怪了。”
可恶!我就是害怕被小丫头这么说。
不过目前的形式也完全出乎我的预料,这些地之精灵的改变也太巨大了。我只是轻微的施加召唤,竟然会引起这种可怕的异变。而且我从那翻涌的泥沼里明显的感觉到了黑暗的力量,虽然没有严寒邪恶的感觉,但那的确是暗系的力量。
而且不仅是心理上的感觉,从视觉上也可以得到佐证。一条条从泥土伸出的“触手”,萦绕着黑暗的雾气,如同温室催生的豆芽菜一般的从泥沼里茂盛的生长起来,攀绕着亚马逊女战士矫健有力的双腿爬向了她的身体。
刹那饶有兴趣的看着“触手”袭击的境头,装作忧愁的口吻说道:“好邪恶啊!我现在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了,难道我将来也要被那种恶心的东西侵犯吗?”
我吊在树藤上,气不打一处来。
“你少担心那些莫须有的事情了。我问你,这种力量是不是于你?”
“啊?!……兰斯,你怎么可以这样推卸责任呢?”
“你是夜之一族的成员,而我则是在接受你的血之后才出现的这种情况,你说这是谁的责任?”
我将分析后的结果告诉了刹那。小丫头抬头冥想了一会儿,突然如同教堂里唱诗班的少女一般的咏唱道:“同是一条河的水,牛喝了便成了甜美的乳汁,蛇喝了便成了可怕的毒液。”
“呃!……你是暗喻我人品不好吗?”
刹那摊了摊手,做出一个不言而喻的动作。
“这还用说嘛!我周身血管里流动着这种血,但却从没制造出如此恶心的触手。而某些人接受了一丁点便变成了‘触手怪’。果然是‘清者自清,浊自浊’啊!”
这个小丫头整天想着法儿气我玩,简直把我当笨蛋了。我非得教训她一下不可,要不然一点主人的威严也没有了。
我抓紧藤蔓,双脚一蹬大树便向着刹那荡去。但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