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蘖兜淖矢瘢至于剩余的嘛……因此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吴健再次站起,对着测试完的一干子弟大声道。
“是!”众子弟、特别被吴健念到名字的十名子弟,一脸兴奋,轰然应诺。
“风禹,你留一下。”见众子弟全部散去,吴健忽然喊住也要离开的风彝,笑眯眯的道,“你十四岁的年纪,才四层内劲的修为,这辈子注定没有什么出息,因此我看你也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厨房内还缺一名砍柴工,自明天起,就由你顶上,每天砍柴五百斤,不得有误,明白吗?”
风禹一愕,不等说话,台上的吴越,已然无比愤怒的对吴健大声喝道:“吴健,当年你与我争夺管事一职,最后是你获胜,已然如愿以偿,而今还要挟私报复,你要脸不要?即使你要报复,也冲着老子来,为难我的义子、一个孩子,算什么好汉?”
吴健疏忽沉下了脸来,冷冷的道:“吴越兄弟,你说话注意一些,你的这个儿子什么资质你不清楚?难道他还能成为武师不成?现在分派他任务,与半年后分派,又有什么区别?我身为管事,有义务节约我们府内的资源,早点让他认清现实,服务府邸。如果你对我的安排不满,可以向族长反映,但如再污蔑我,小心我不客气。”
“不客气?嘿嘿,就凭你的七层内劲?”吴越被吴健奚落的脸色阵青阵红,听到最后,忽然大笑数声,一脸不屑的讥讽道。自己的义子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虽然吴越对他修为大为不满,但也不会袖手旁观,而是断然为他出头。
听义父与吴健不住愤怒的争执,风禹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全身血液逆流,双手攥紧,指甲刺进肉里都毫无所觉。
“实力!实力!如果自己也能够修炼到第六层,这厮敢如此对待自己吗?而义父也用得着受这种侮辱吗?”风禹浑身颤抖,头发直竖,一股不屈的怨气自丹田陡然升起,直冲头顶。然而想到自己与六层内劲之间,那堪称无法跨越的差距,风禹不由得又一阵沮丧。
“风禹,记住,明天开始砍柴,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吴府!”对于愤怒莫名的吴越,吴健直接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对风禹如此阴测测的喝了一声,便转身扬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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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立誓
回到家中,风禹跪在吴越身前,满脸羞惭的道:“义父,孩儿无能,让您失望了,您重重惩罚我吧!”
吴越双眼怒火喷涌,右手高高举起,就要对着风禹的脸颊抽下。
“不要打我哥哥!”忽然一声小女孩的惶急尖叫响起,吴慕琳自房内跌跌撞撞奔了出来,扑在风禹身上,将他护在身下,转头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吴越脸颊上肌肉抽搐,鼻孔喷着愤怒的气息,然而高高举起的手臂,颤抖了好几下,却迟迟落不下来。终于,一声长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吴越颓然道:“罢了!起来吧!”
吴慕琳松了口气,忙扶起羞愧无地的风禹,看到他鲜血淋漓的双手,不由一脸心疼,低头轻轻在伤口上吹着气。
“成为不了武师也就算了,提前像我这样,为家族卖命也不错,只要以后我老了,你能够照顾慕琳一辈子,就行了。”吴越转过身去,无比苍凉的对风禹道。
“义父,我一定会照顾妹妹一辈子!我也一定会成就武师的!”风禹忽然跪地,重重对吴越磕了一个响头,无比坚定的道。
“但愿吧!”听出风禹话语中的坚决,吴越也不由微微动容,转过身,将他自地上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负手走进了自己的屋内。
看着义父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岁、无比凄凉的背影,风禹双眼圆睁,射出骇人的光芒,双拳再次死死攥紧,一股无形而决烈的气势,散发而出……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风禹便爬起床,告别义父与慕琳,前去吴府的大厨房,向掌管厨房的主事讨要了斧头、麻绳、独轮车,在主事嘲弄的眼神中,收拾妥当,推着独轮车出了吴府,向着城南十里外的秦云山走去。
秦云山方圆绵延数百里,山高林深,城内大户人家的用柴,都是自这座山上伐来。据闻山中深处,有猛恶的灵兽出没,因此人们只在山脚砍伐,而不敢过度深入山中。
将独轮车沿着山间小路,推进了山中,在一大片茂密的针叶松林中停下,风禹抖开麻绳,手执利斧,对着一棵碗口粗的针叶松猛然砍去。“扑!”木屑迸飞,整棵针叶松一阵剧烈摇晃,斧刃在上面仅仅留下了一道两指深的砍痕。针叶松纹理密实,坚硬耐烧,又带有一股特有的松香味儿,是城中大户人家烧柴的首选,然而真正要想砍伐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风禹仅仅将《化玉内劲》修炼到第四层练骨,虽然躯体骨骼坚硬如石,拥有一定的抗击打能力,然而力气却不过与寻常成年壮汉差不多,因此一天砍伐五百斤针叶松木,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