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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等着小丫头答话呢,突然蓝翎就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天气的寒冷,一丝不挂的身躯如八爪鱼般绕住了云霄,却一句话也没说。
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责怪云霄哥哥不要自己么?自己的功法本来就是专门祸害男子的,云霄一旦和自己同房,就算苟活一时,终究有损天寿,自己当真喜欢他,就不能让他和自己再发展下去;若是不喜欢他,何必又如现在这般任他轻薄任他抚摸?难道说一声,离开飞儿姐姐,和我去南疆,我找我的男人送死,你做我的情人?这话说得出口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紧紧缠绕住云霄。
云霄知道小丫头有怨气,心里也不责怪,反而怕小丫头冻着,于是坐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到一起,在小丫头嘴唇上浅浅留了一记:“别着急,等找到解决你祖传功法的破解方法,好么?”言下之意,耐心等着,等找到能让你祖传功法不祸害男人的破解之法时候,咱再讨论男女之间的问题。心里也有些自我安慰,你祖上十几代人都没找到解决方法,我就能找到么?就算找到了也不告诉你。
小丫头的心思毕竟不及云霄有那么多圈子,感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不过却冒出了一句话:“那我不是小老婆了么?”
云霄听毕一脑门汗,只得打诨道:“毕竟你还毕飞儿小四岁哪……”
蓝翎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云霄心总算放下了,这丫头还算能糊弄,以为小老婆就是年纪小的。可是蓝翎又冒出一句话:“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云霄脑门上的汗就快汇聚成河了,不给蓝翎继续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地吻向了蓝翎的嘴,双手也抚上了蓝翎的两片臀瓣。蓝翎先是一滞,随即也热吻起云霄,感受到云霄双手的热度,身躯也不断扭动起来,两个人一倒,双双撂在床上。
尽管从祖传功法的图谱中学到不少羞人的姿势,不过却因为怕对云霄有害,蓝翎只得热吻着云霄,任由云霄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直到自己一阵筋挛,双腿之间一股热流涌出才算结束。
看到全身无力的蓝翎静静地躺在自己怀里睡着,泪痕犹在,云霄悄悄抽开自己的手臂,整理衣服下床走出了房门。到厨下找到一些糕点,先端进蓝翎的房间,悄悄放好,又关门出去,再端一份进了自己的房间,柳飞儿应该饿了。
扶起躺在床上的柳飞儿,替她披上衣服,一口一口地将糕点喂进柳飞儿口中,两人也算新婚燕尔,彼此自然浓情蜜意。两人黏黏糊糊吃过早饭,柳飞儿也忍痛下床穿戴整齐,好歹也是住的人家的客房,除了蓝翎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谁也不好意思老赖在床上不起。
趁柳飞儿梳妆打扮的功夫,云霄到小院中走了一趟散手,活动一下筋骨,打出来的不帮的太祖长拳,金刀门的**刀一样,江湖上人人都会走几招。一套拳法走完,身后传来一阵叫好声,扭头一看,是许家几人。这才想起,湖北江西一带受武当影响较大,大多数人都使的武当的外传功夫,许家更是武当的山外弟子,自己在这里走这一套清风八打,颇有卖弄之嫌。
云霄看着许家诸人,不好意思地说:“献丑献丑!这套拳招式巧而不工,用力绵而不烈,一趟下来把全身都动了一遍,早起打几路,恢复体力再好不过。只是武当弟子面前摆弄此艺,丢人现眼罢咧!”
许定波朗声一笑,道:“刘将军打这趟拳若是现眼,那我们还不得羞死?这趟拳老夫也打了几十年,今日才知这入门拳法也能威力如此!”
说话间,传来一阵开门声,众人望去却是柳飞儿梳妆完毕从云霄房间含羞走了出来。众人诧异中看见柳飞儿不再是女孩儿打扮,而是挽起了妇人的发髻,走路姿势又有些怪异,都呵呵笑了起来:难怪要打拳“恢复体力”!
许定波抱拳一笑道:“刘将军昨日喜得佳偶,怎地不和老许家言语一声?也好让我布置下喜堂来观礼啊!莫不是瞧不上这振威镖局?”
云霄忙道:“我和飞儿身份不宜暴露,若是操办起来,恐怕传出去反而行事不便。”
许英抢过话头,连声道:“不让听墙根就不计较了,可喜酒总是要喝的吧?”赵影也红着脸连声附和,两人合伙报复的心思极其明显。
云霄也是脸一红,道:“这是当然!”众人轰然推搡,一连声让下人准备酒宴,众星拱月般将云霄和柳飞儿拉去喝酒,赵影更是积极,冲进蓝翎方将光溜溜的蓝翎扯了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拉进了饭厅。
面酣耳热后,许英便开始问起云霄之后的打算,赵影早就是“自己人”,而且她本身对陈友谅也并不感冒,何况当她知道陈友谅差点杀了她夫君灭口时,也当即表示彻底和陈友谅划清界限。众人讨论的话题,自然是在什么时候接应朱元璋的部队。
云霄也不隐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从目前探听到的消息,前几年徐寿辉大破元军,实力也大涨,便有意迁都江州,陈友谅早就已经布置妥当,我看最多不过两年,陈友谅怕就要动手杀徐寿辉篡位了。一旦陈友谅杀了徐寿辉,必定引军东进,小明王他是不敢动的,骂名谁都不敢轻易去背;必定会攻打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