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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笑、会吃醋、会嫉妒小妻子、小女人。”云霄心里一阵叹息,站起身,轻轻走了过去,拿起妆台上描眉的碳笔,捧起柳飞儿的脸,替柳飞儿描起了眉。
云霄轻轻一笔一划地画着,柳飞儿凝视着云霄一字一句地念道:“郎君十四妾十五,苍天有意遇洛府。郎君天质才惊艳,妾身蒲柳如尘土。玉符妙计动天下,灵药巧施斩胡虏。仗义疏财助兄弟,情系苍生赴远途。梅岭山下医残障,凤阳城外守父母。心怀边民走偏远,锄强扶弱斗五毒。立志救民安神器,风云叱咤绝今古。非是妾身不思报,反是郎君用心苦。此生若不为君妻,来生愿做刘家妇!”念毕,眼泪再也止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云霄的腰身,头深深埋进云霄的臂弯,肩头不断耸动。
云霄轻叹一声,放下画笔,扳正柳飞儿的身躯,捧着柳飞儿的脸,手指缓缓抹去泪珠,认真对柳飞儿道:“我很贪心,不喜欢你也要把你留在身边,我欠你的幸福,我会用一生来还,决不负你!”说罢,朝着柳飞儿额头深深一吻,良久才松开。
巨大的幸福冲击着柳飞儿,柳飞儿激动得猛然站起来,搂着云霄的脖子,失声痛哭。云霄犹豫了一下,轻轻环住柳飞儿的腰肢,道:“莫哭,莫哭,飞儿笑的样子比哭好看……”云霄第一次如此抱住女孩子,“技术”生疏得紧,生怕弄疼柳飞儿,手臂便如同点了穴道般不敢乱动,心里又担心柳飞儿计较“男女大防”将他一把推开,一时间紧张得不行,手臂上不知不觉注满真气,如同高手搏斗一般,自己却没发觉。心里还道,难怪书上都说,女子若是迷惑男子,都是让男子手足酸软,果然如此,我这般功力恐怕都撑不过半个时辰,若是平常男子,早就瘫软下去了。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抱柳飞儿,突然松手了,又怕柳飞儿的玲珑心思不知道会胡思乱想些什么,再哭一场就是罪过了,拼了!等飞儿自己松手吧!这厢还在胡思乱想,那厢柳飞儿却有了变故。
柳飞儿哭过一场,把近一年来的单相思哭个干干净净,心里畅快了许多,听到刘云霄一番话,在云霄怀中撅嘴道:“难道要我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你才会喜欢么?”边说边想推开云霄,催云霄洗漱。谁知云霄双臂注满真气,一推之下,纹丝不动,难道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舍不得放开我了?算了,等他松手吧!心里一甜,想起自己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完整地抱着,登时也全身一软,瘫在云霄怀里,双臂也流入真气,环住云霄道脖子,不让自己瘫倒。
这下倒好,一次拥抱,两个人运起全身真气耗上了。时间一长,两人便渐渐不能支撑。云霄暗想,自己一番话真让飞儿如此感动?为何如此腻人?柳飞儿心道,这傻瓜不会中了什么邪吧?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如同色鬼一般舍不得放手?此时两人额上都是汗珠直下,心想拥抱不是什么好差使。如果有外人在场,恐怕会以为是妖女引诱男子,结果双方比拼内力,相持不下。
终于,一口真气没续上来,两人几乎同时瘫坐在地上。看着对方额上豆大的汗珠,仔细一想,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坐在地上面对面哈哈大笑起来。幸好两人都是将内力灌注在自己手臂上,并未比拼内力,所以消耗不大,原地调息一下就缓了过来,一看时间不早,匆忙重新梳洗打扮,直到天已大亮,才将《昆仑经》用锦盒装好,牵手朝茶楼外走去。
当云霄牵着仙子般的柳飞儿从内堂走出来的时候,在茶楼内外立刻一片安静。柳飞儿握着云霄的手,脸带羞涩,掌心微微沁出汗珠。绝艳之下,无数人看得傻了,此时一道朝阳射进茶楼,照在两人身上,云霄一手托着锦盒,一手牵着柳飞儿,柳飞儿惊艳的脸上带着羞涩,紧紧靠着云霄。两人在照样的照射下,全身散着淡淡的金光。如同天神一般缓缓从众人眼前走过,让人内心不觉顶礼膜拜。
木石一行人早已经在茶楼门口列队等候,看到云霄二人这般模样心中也是大叫一声好。不过随即就想到来到此地的任务,连忙收束心神站定。
木石见二人出来,上前一步,行礼朗声道:“玉龙剑宗弟子恭迎圣典回山!”
众弟子一同行礼大声道:“恭迎圣典回山!”
云霄松开牵着柳飞儿的手,双手托住锦盒,躬身还礼,道:“请道长引路,云霄谨拜山门!”
言毕,木石与一男一女两位弟子在前,云霄与柳飞儿居中,玉龙剑宗众弟子居后,迈步朝山路走去。
茶楼里一片寂静,直到一群人影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众人依然痴迷不醒。“哐啷!”一个茶客手中的杯子落下,才算勾回了魂魄。众人依然在不断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道士、圣典、让人几乎顶礼膜拜的男女。
“难道……真是天神下凡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茶客痴痴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