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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2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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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嫌马慢,照马屁股使劲加两鞭。立刻,快马四蹄腾跃,如同贴雪上飞起

一般。疾驰一会儿,追上前边的骑马人。

在马头相随前马尾时,小五子从马背上站起身子,猛地一跃,如猛虎扑食般扑

到前匹马的骑马人身上。

双龙见小五子得手,打马如飞地往前撵。

骑马人只顾看前方雪地上的马蹄印,没防备会遭到这突然袭击,两手用力扳住

狠狠夹住自己脖子的小五子的胳膊。他伸于刚拍出枪,被小五子用反手一拧手关节,

枪掉在雪地上。

快马仍在狂奔,并不因背上两人扭在一起而放慢速度。

被夹得有点上不来气的骑马人刚要伸手去掏匕首,可小五子的一把明光闪闪的

刀子已逼着他的脖子。

双龙打马赶上来,望一眼仍看不清面目的骑马人,问:“你是什么人,竟敢给

我下套子?”

小五子一把揪掉骑马人的大皮帽子,大家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随从失声道

:“啊?白毛熊的姑爷子玉山。”

“玉山,我料到你是黑云岭的人。”双龙抬手一马鞭,“你那两下子能诓得了

我双龙,真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你爷爷我是王母娘娘的捶布石,见过大棒槌!你算

个屁!”

玉山的脸被鞭子抽出一条血道子。他望一眼咬牙切齿的双龙,不卑不亢地:

“爷爷栽了,杀打随便!”从他当胡子那天起,就把脑袋别在裤腰沿上,不拿死当

一回事。他曾说:死是必然的,不死是不可能的,长生不老是办不到的。在胡子堆

里,他是一个最不忌讳说死的人。

“把耳朵割下来吧?’小五子抬头问双龙_

双龙用鞭子一指玉山:“让他的尸首回去。给黑云岭报信。”他从来不轻饶暗

中算计自己的人。

“喀哧——”

小五子在马上一刀捅进玉山的肚子里。接着他又把玉山扭过来。脸朝上横在鞍

上,用刀割破衣服,露出肚皮,又一刀下去。划开肚皮。立时肠子露出,鲜血喷涌。

玉山连叫都没叫一声,活活惨死在自己的马背上。

小五子身上沾满了血。他叼着血刀子,跃回与玉山马并行奔跑的自己的马上。

“好!小五子,活干得利索!”双龙夸一句,照驮着玉山的马屁股蛋子狠狠抽

两鞭子。然后他一拉马缰绳,拨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没有往回走。

那匹驮着死去玉山的马跑了一段路程后停下,咴叫几声望着前后左右。识途的

马儿瞅了一会儿,自己调头,寻找来的路驮着四仰八叉被掏开肚肠的主人颠颠跑了。白花花的肠子,剑红的血顺着马肚子流下来。马走过的雪路上,血如鞭打桃花,

洒洒扬扬……

下章预告:第146章骗斩玉山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147章伏击失败(长篇连载詹

第147章伏击失败(长篇连载詹玮著)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演义了一场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条路线并行: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曾福根、任金水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铺天盖地向二少爷一伙压来,二少爷压得气都喘不过来。独

眼的脑瓜已经开了花,满脸白的红的混在一起,除了那只独眼冷冷地望着天空外,已经分不清其他的部位。拐子和另一个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血肉模糊,二少爷觉得眼睛给什么东西沾住,粘粘的,口中一股咸味,伸手一抹,惨红惨红的,吓得嗓子也哑了。只觉得被什么东西一推,骨禄滚下坡去。又被东西撞了一下才醒过来。

枪声停了,无人追赶。

定下心来一望,四周全无人影,自己靠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二少爷吓了一跳,忙起身扭过头,竟是栓子,睁着两只木然的眼珠,样子十分恐怖。半晌,张开大口露出惨白的牙问道:“东家,你不好吗?”

二少惨然一笑,说道:“还好。”心里一酸,就说不出话来——竟是栓子救了他。

时间并没走太远,国民党就溃败了。自卫团自然土崩瓦解。镇压反革命,二少爷一干人都下了大牢。铁板钉钉的血债,批复自然是枪快的,二少爷、栓子等一律死刑。

这是个冬日的上午。几杆大枪把死囚们押出大牢。公审大会人山人海,喊声雷动。昔日国高生自然瘪了下来。大限已经到来,世上总还值得留恋。二少爷眼光偷偷朝台下望去,一切全是模模糊糊的,唯有苗条如旧的红妮,在两杆大枪后面奋不顾身地挤来,如门板样宽立在那儿的满脸鄙夷之色的二少奶奶,以及他背后主席台上坐着的满脸胡渣的大汉——卢自朝的眼光,刀祥刺着他的脸,他低下头去。

押赴刑场的命令一下,二少爷的腿即刻就软了,由两人架着胳膊死狗般地拖向马尾山,地上硬是蹭出两条沟。栓子显得硬些,脚上的大镣拽出响来。木然地眼看见红妮哭成泪人,张着手往死囚堆里扑,眼泪便泉水般地涌出。

到了刑场,死囚们站定,排枪响过,二少爷统领着他的部下到阴曹地府当草头王去了。

翌日,收尸的人惊讶地发现,死人堆里居然有一女子,仔细一辨,却是红妮,她已死了,身边倾着一只盛有卤汁的饭碗,她和曾家二少爷紧紧挨着,一只胳膊伸到二少爷的头下,让主人枕着,似乎怕东家睡得不舒担。这真是个尽忠尽孝的仆人。然而,那一个恬不知耻的姿势分明向世人宣告着什么。人们骤然悟出了两个死者的微妙关系,皆愤然,大骂红妮贱货、娼妇。人们最同情的是栓子,太不幸了。大家挖了一个深坑,把栓子葬得象回事。曾姓家族的人把二少爷葬进了曾家老坟。这大概是曾家老坟的最后一位主人了,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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